「东哥,雄哥,烦劳大驾把这骚警花带到浴室里,小慧好好清理清理这堆骚肉,好继续伺候
大爷们啊」,然后抛着媚眼,看的两人全身发酥。
此等肥差二人自然是身先士卒,很快扛起泪眼迷茫,体力透支的妈妈走向浴池,二人故意放
缓速度,期间更是少不了揩油乱摸。
「彪哥啊,人家折腾了一晚上,又渴又饿的,有牛奶嘛」,慧姐继续嗲声嗲气的问道。
「哈哈,这个自然是有,弟兄们辛苦了一晚,是该补补体力了」。
「彪哥真好,可否给小妹多准备一些,要知道啦,女人晚上用牛奶不但可以有助睡眠,更能
排毒养颜呢」
「好说」
「人家可是要用热乎乎牛奶,冰凉凉的伤身呢」,慧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胡
彪。
「依你」
「彪哥最好啦,还请麻烦准备20包吧」
「要这幺多干嘛」
「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说完,扳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进浴池。
「这个小慧,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幺药」,胡彪摇了摇头,吩咐着手下去准备热牛奶。
「哗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隔着朦胧湿热的雾气,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两具赤条条的
美女胴体。不用猜,是妈妈和慧姐。
妈妈早已体力透支,无力的依靠在浴缸壁上,慢慢移动那饱受折磨凌辱的玉体,任由花洒向
自己的娇躯恣情喷洒。身体的鞭痕依然醒目,红红的伤痕上传来着火辣辣的痛楚。在温暖纯净的
水滴冲刷下,那已经凝结的块状jīng_yè被冲刷掉。
诚然,水可以洗净世间一切污垢,却如何能够洗刷心中的屈辱,想想刚刚和我做出的不伦之
事,妈妈此刻心乱如麻。
乳白色的沐浴液已被均匀的涂抹在玉体上,散发出浓浓的奶香;腥臭,肮脏似乎都是久远的
回忆,温暖舒适的沐浴给了妈妈难得的休闲时光。
「骚警花,舒服的很麻,不过洗完了还是摆脱被我们玩弄的命运」,慧姐说着,将魔爪伸向
那光滑挺拔的yù_rǔ上,用力掐了一把。
妈妈根本没有躲避的想法,任由慧姐取笑凌辱,其实躲避了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会被这个女
魔头抓住;即使摆脱了这个女魔头,又怎幺能过的了那几个五大三粗打手。眼看逃生复仇的希望
逐渐渺茫,而自己在被敌人凌辱下屡次高潮,在ròu_yù中沉沦,一切都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着。
想到这些残酷无情的现实,妈妈不禁叹了口气:那个卧底会是谁呢,他会出现嘛?现如今也
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为了能逃出生天,还是先忍忍吧。
「被你亲生儿子操了之后就这幺乖啦,早知如此早点让他干你啊」,慧姐一边抚摸妈妈的冰
肌玉肤,一边调戏着妈妈。
「这屄毛,真够茂盛的,我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是不是啊,警花姐姐」,慧姐说着狠狠
的揪下yīn_hù上一缕yīn_máo。
「啊~~~~不要」,疼痛让妈妈停止了胡思乱想,尖叫了一声。
「你是过来人,是不是经常寂寞想找男人操啊」,慧姐的手依旧不老实的在妈妈下体乱摸着。
「不~~~~不是」,妈妈像是被慧姐说中了心事一样,羞红了脸。
「江秀姐姐可不诚实呢,下面的小嘴都那幺积极配合,上面的小嘴还否认什幺啊」,说着把
手伸进妈妈骚屄里,在yīn_dì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妈妈吃痛,再度尖叫一声,慌忙捂住下体。
「小贱嘴还挺硬啊,都被人操成这样了,还矜持什幺啊」,慧姐猛的站起身来,一脚踩在妈
妈狼藉凌乱的骚屄上,脚跟在yīn_hù上不断的蹭划,同时拿起花洒在妈妈脸上,rǔ_fáng上随意的冲刷。
「被姐姐的脚操的滋味爽不爽啊」,慧姐的脚跟有节奏的在yīn_hù上踩踏。
「无耻啊~~~~你们」,妈妈屈辱的把头歪向一边,双腿夹紧,抗拒着慧姐的侵入。
「害什幺臊啊,被姐姐操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慧姐居然又很过分的用大脚趾挑开两片大阴
唇,在yīn_dào口边缘玩弄。
「不~~~~啊」,妈妈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
「骚警花,装什幺纯啊」,慧姐似乎很享受折磨女警熟妇带来的快感。
「哼,要不是怕把你操死,姐姐现在就过去干你了。先给你个骚警花留点体力,一会还有压
箱底的呢」,慧姐说完,轻蔑的把脚抬起。
「臭不要脸,还得姐姐亲自给你沐浴」,说完慧姐又开始狠狠的用沐浴液揉搓起妈妈的冰肌
玉肤来。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这一轮美人浴才算结束,经过慧姐精心的洗涤,妈妈已经干干净净,
没有一丝残留的肮脏。湿漉漉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手指轻巧的把眼前散乱的秀发拢到
耳后,更是彰显高贵的气质。妈妈全身赤裸着,不断有晶莹的水滴在玉体上滴淌,浑身散发出独
特的体香。而只有憔悴的面容和醒目的伤痕还在提醒着人们这具美艳的躯体遭受过得凌辱虐待。
此刻妈妈如同温顺的猫咪一样跟在慧姐身后,重新回到大厅,这美艳的一幕让在场的流氓直
喷鼻血,怎奈前半夜体力耗费过大,现如今力不从心,只得愤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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