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挑衅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边rǔ_fáng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边rǔ_fáng猛力搓揉。这样还不能表达他的勇猛,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於是她又匆匆跃下马,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yīn_hù。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著;这根完了换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著啃著,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
「党主席──该换人当了吧!」张静波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主义?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妳的甜头吃。」
他频频摇摆臀部,不一会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3
张静波也不常回来家乡,这趟返回定要拜访王家,以确保下届立委的席次。
王家在地方上的政治实力靠的是上二代的王炎而起的,这王炎原本是个地主,算盘拨得挺精,但对政治却一窍不通,亏得他有一个好友姓洪的视政治如生命,三番两次游说他出来竞选民意代表,於是王炎出面竞选,姓洪的在后推波助澜,竟也使得王炎连任了数届县议员。当然以王炎的个性是不可能贪污的,因此这民意代表的头衔的确也让他卖了不少的祖产。
到王炎的儿子成人后克绍箕裘,继续走父亲从政的道路。两任县长下来,他王炳的名声比他父亲王炎还要高出许多,也从此使他王家在地方上奠定了根基。如今若地方上有无法协调的政治大事,只要能请得动老县长王炳调解没有不能成功的。
问题是老县长王炳终究是老了,他的两儿一女中只有老二王方是他最中意的接棒人选。偏偏王方在省议员任内,因应酬过多饮酒过量不幸罹患肝癌病逝,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王炳痛不欲生。想要干立委的长子王凯返乡参选县长,这小子不知是否无胆,总跟他老爸说:「拖一下,等客观形势改善了再说。」
什么是客观形势?王炳不懂,所有的形势全一把抓,县长的位子几乎是手到擒来,他儿子到底担心什么?
长子不愿参选、女儿又太幼齿,选民恐怕不会接受,他王家的政治生命岂非要断送在他王炳手中?
每念及此,王炳就有一堆怨气要出。若是在他老爹王炎的坟上,他可是会哭出眼泪来的。
张静波的来访,教王炳开心了些。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挺实在且仪表堂堂又言之有物,绝对是个未来的政治明星。只可惜张静波结婚太早。
在王家悬满扁额偌大的厅堂中,王炳接见了这个年轻人张静波。近年来身为地方上一大政治势力,或者称为一大霸主的他极少露面的;不是因为他爱惜羽毛,实在是中风的关系。
一年前中风的警讯,使王炳断然放弃了竞选议长的念头。紧急煞车在政坛上叫急流勇退;退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儿女,所以他对儿女的前途更加关切起来,尤其在他次子王方过世之后。
由佣仆推著轮椅出来与张静波见面,是他老很不愿意的,不过为了儿女他不能顾及自己的颜面了。
「很难看是吧!」王炳一到大厅即对张静波说:「如果你想羞辱一个中风的老人,现在是时候了。」
「王老,您別这般自损。」张立委马上起身迎接他:「我们都是靠著您成长的吶!」
「你过谦了。」王炳向后挥挥手,推轮椅的护士小姐自然退了下去,然后他才接续道:「静波,我问你,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了?」
张静波那小脑袋瓜子马上拋弃了所有邪淫不洁的事物仔细回忆起来,过了大约三十秒方答道:「二十二年了吧!」
「那时候你还是个学生对不对?」王炳坐在轮椅上笑了:「你写信给我,说你家境清寒请求我援助学费。结果我要助理回你一封信,要你把清寒的理由说个一清二楚;你也回信了,然后我就寄了学费对不对?」
「王老,您的记忆真是没话说呀!」静波有些尴尬地挪动了他的屁股:「您是我的衣食父母,终生难忘。」
「仅止于此?」王炳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对不起,王老,我不了解你的意思。」他老实道。
「很简单,今天我邀请你来只有一个目的。」王炳道出原委:「我的儿子王凯不说,他与你是同事,未来发展如何全靠他自己;至於我的女儿王娟,就得靠你提携了。在我的想法,她当到县长即可,也算对王家有个交代了,往后的发展就不是你我可以主导的,你说是吧!捧她到这位子上,吾愿足矣!」
「王老──」静波压低了声音:「现在的局势非你我二人可以控制得了的。」
偏在此时王家的小丫头王娟出面了,冲著低声谈话的他俩人道:「要出卖我,也得选日子是吧!」
「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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