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是毫无存在感。
这次同贺老爷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堂侄,名叫贺武,在他手下当小吏,虽
说不是官身,但此人七窍玲珑,长袖善舞,很得贺老爷器重,将他当做自己心腹。
贺武早就听说贺家女眷美貌,自从踏进门起,一双眼睛就不安分地转来转去,
果然连粗使丫头也眉清目秀的。因为不是外人,所以贺老爷也让他见了自己两个
女儿和姨娘。贺武一眼便见到了贺时雨的容貌,惊为天人,心想这样美貌的女子
若是能搞到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他早就听说这贺家大小姐被山匪强掳过,虽然後来经过婆子验身,声称还是
chù_nǚ,谁知道贺老爷是不是使了银钱,她早就被好好开发过了也说不定。
他不敢看太久,装作心无杂念的样子同贺时雨寒暄了几句,其实心里早就把
她扒光狠狠疼爱了一番。至於贺时晴,看起来身量未足,贺武不感兴趣。
十五姨娘给老爷下药,老爷还是个软jī_ba及至到了朱姨娘,给他见礼时,两
人不禁互相打量了一番,朱姨娘偷偷看去,那男人二十八九,浓眉大眼,天生一
副笑模样,身量不高,但体格健康。贺武也打量她,见她虽然年过三十,但粉面
含春,体态妖娆,涂着鲜红的口脂,穿一件粉色绣鸳鸯衫子,低头行礼的时候,
隐隐约约透出深深的乳沟,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但朱玉蕊到是没想那麽多,贺老爷回来了,她不得不收敛一点。晚上,她特
意叫丫鬟把孩子抱走,悄悄在茶水里放了壮阳药,亲自端给贺老爷喝。贺老爷已
年过半百,本来精力是不济的了,但药效发作,终於一逞雄风爬上朱玉蕊身子就
乾,两只手抓住她两个奶,把奶水吸了个乾乾净净。
贺老爷射完以後,立刻陷入了昏睡,那根东西还在朱玉蕊yīn_dào里,朱玉蕊将
他一推,那软绵绵的yīn_jīng就滑了出去,朱玉蕊藉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一眼,和周仲
文还有那伙计的比,连一半大小都不到。
她翻了个白眼,不过怀了别人的种这件事,总算是遮掩过去了,到时候多塞
接生婆一点钱,让她说是早产就行……
能进贺家当姨娘,也是她处心积虑谋划的,趁着家里给贺家送米,每次都和
下人婆子们打好关系,打听贺老爷的日常作息,终於在某一天「不小心」逛进了
後花园,又「不小心」落了水。
湿透了的薄衫贴在她的胴体上,勾勒出前凸後翘的饱满线条,她知道自己的
身体对任何男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果然贺老爷直接抱着她躲进假山洞里就操乾
了起来,自己也如愿以偿,从一个小商户的女儿嫁入书香门第的贺家。
贺夫人已经死了,而且没有儿子,她只要努努力,当上正夫人,以後贺家就
是她儿子的!
十六婶婶的逼坏了,流了好多水,要侄儿的大jī_bā才能治好她走出屋子,今
天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得一切犹如白昼,她心中思量着,走走停停,又来到了当
年勾引贺老爷的後花园,那可算是她平生的得意之事,一时兴起,乘私下无人,
不禁脱下鞋袜,坐在池塘边,轻轻划起水来。
突然有人笑道:「大晚上的,婶婶好兴致。」
她心中一惊,回过头,原来是贺武,便故作矜持,提起双脚要站起来,却不
料太着急,後脚跟擦到了石头,她不禁痛呼一声:「哎呦。」
贺武忙道:「婶婶怎麽了,让侄儿看看。」不等她反对,便蹲下身,抓住她
一只脚,拿到眼前:「这儿破了,都出血了,婶婶这脚又白又嫩的,我来给婶婶
治一治。」
说完他竟然低下头,一口将朱玉蕊羊脂玉般的脚趾含进嘴里,朱玉蕊只觉得
一阵酥麻从脚上爬到两腿之间,她本来刚被干过,yīn_bù十分敏感,立刻又涌出热
液,里面痒痒麻麻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贺武闭着眼,一脸陶醉,一条暗红色的大舌头在她的脚趾间进进出出,啧啧
有声。朱玉蕊全身发软,腿间的骚水一波一波涌出来:「好侄儿,婶婶身上还有
个地方不得劲,侄儿也给我治一治。」
贺武亲着她的脚:「婶婶尽管说便是!」
朱玉蕊提起裙子,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双腿之间那块黑黑的三角地带,
她伸出手,拨开左右两片肥大似馒头的yīn_chún,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和中央鼓
胀的yīn_dì:「婶婶这里……好难受……」
贺武笑嘻嘻地,伸出手,粗壮的手指在那里面扣挖了起来:「婶婶这里莫不
是坏了,流了好多水,堵都堵不住。」
「嗯……嗯……坏了……要好侄儿的大jī_bā才能治好……」
贺武道:「要侄儿的什麽?婶婶给侄儿指一指。」
朱玉蕊哪里还顾得上廉耻,翻身爬起来,像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贺武
胯下,扯开他的裤子。贺武白天陪贺老爷奔波,晚上还未来得及沐浴,一股腥臊
的味道瞬时冲了出来。
但对朱玉蕊来说,这股雄性的气味却比什麽都催情,她忍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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