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然起身,连挥两掌,情丝缠绵手的柔和内力顿时将屋门关上,门闩落下。
风拂鬓发,霍瑶瑶扭脸一看,吓了一跳,“主子,你……你这就要睡啦?时……时辰还早呐。”“等真睡,时候就不早了。”南宫星扶住桌子,低头望着她,本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循循诱导调情,不料指尖才一触到霍瑶瑶柔嫩肌肤,一股野兽般的戾气便陡然充盈在脑海,让他手臂一紧,险些狠狠掴在她的脸上!
一掌下去……她便会昏死倒在床上……撕碎裙裤……扯掉肚兜……还不是任他摆布?
“主人……你没事吧?”霍瑶瑶打了个冷战,忙抬手在他眼前晃晃,“你这表情……我……有点害怕了。你要还这样……我、我可去跟那四个楞木头一起睡了。”“晚了。”南宫星目光闪动,轻笑一声,双臂环抱,一把便将霍瑶瑶揽在怀中,紧紧搂住。
鼻息间掺杂了年轻少女的淡淡清香,他心中一震,情欲更盛,那胯下铁棒几乎将里外两层裤子顶出个破洞。
他觉得有些不妙,可思绪已压不住疯狂蔓延的心火,一只手臂将霍瑶瑶往起一提,另一只大掌下探一攥,便握住了她小巧浑圆的屁股。
江湖女子大都下苦力气练过轻功,不仅偷袭逃命可攻可守,还能让腿上曲线紧凑臀后浑圆上翘,一举两得。
霍瑶瑶也不例外,她是小骨架的身形,易容改扮便于打理,臀丘紧提内收裙裤罩着并不显眼,但手掌一握,满盈盈弹在掌心,软中带韧,不如丰绵肥臀那么好摸,却极适合按捏揉搓。
揉上几下,南宫星便粗喘起来,眼中渐渐发红。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极不对劲,多半是文曲动的手脚在此时配合阴阳隔心诀的反噬一起发作。可他控制不住。
犹如心底的种种的阴暗凝缩成魔,抢下了他的身体。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让动作不太粗暴而已,距他所习惯的慢慢调情相差何止千里。
霍瑶瑶也被吓得僵了,昂头下巴搭在他肩上,大眼左顾右盼,寻思怎么才能自保脱身。
其实在江湖中讨生活,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年轻女人,那可以被淫辱把玩的身子本就是个令人眼红的宝贝,也是笔不小的本钱。
她好歹也是个小油子,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从雍素锦那儿得到机会没逃,她就有心将如意楼选做靠山。这些时日观察,南宫星这个少楼主虽说fēng_liú多情,但起码对待自家女人不错,唐门的愁嫁闺女都搬出私爹贴上来,可见抢手。
所以被他往床上按倒,霍瑶瑶并非没有心理准备。
反正以这位公子爷的性子,都不需要拿着白帕落红提醒什么,成了他的人,只要愿意,去如意楼躲起来做个安稳妇人,下半辈子总不用再担惊受怕,整天想着磨练本事扬名立万震慑一下色迷迷的男人们。
男人嘛,都是这个德行,于其被花落尘那样的制住打一顿肏成个烂货,不如趁着好机会顺竿爬,将来多少算是个如意楼主的小妾,到分舵混吃混喝总用不到骗。
她双手抵在胸前一个劲儿找理由说服自己乖乖脱裤子张开腿等着被宠幸就好,可看着南宫星的模样,心里还是一阵慌过一阵,忍不住道:“主子,人、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你能别这么凶巴巴的么?”南宫星正骑坐在她大腿上解她腰带。
尽管此刻腰带里没有放小毒针,但她还是按过往的习惯打成极难解的连环盘锦结,自己知道暗扣,伸进去一使劲就能拽开,外人不知道扯错头儿,就要多费一番功夫。
“这……非我本意……”南宫星皱眉咬牙,强撑着不要运力将腰带扯断,手指慢慢在绳结中游走,找解开的法子,“瑶瑶……我……可能……被文曲算计了。
我是想……想今晚留你同宿。可没想……这么唐突莽撞。不行……你就叫人求救吧……”霍瑶瑶苦着脸道:“陪房丫头在主子床上喊救命,哪儿有人肯搭理啊,肯定当我是被你弄上了天才叫喊的。主子……要不你喊剑奴进来?让他们先帮你冷静冷静,你身上……身上这不对劲儿的,我回头再好好帮你舒坦。”南宫星额上尽是汗珠,落下几滴砸在解绳结的手指上。汗滴一碎,他额上青筋暴起,怒吼一声,啪,便将腰带扯成三段,狠狠拽出丢到后面地上。
霍瑶瑶一惊,暗道一声不好,眼珠一转,忙自己解开扣子,把对襟小褂一掀拉开,娇媚一笑,道:“主子先脱衣服,我这边的……我自己来。”南宫星喘息着去脱自己衣服,看起来神智已有些模糊不清,那通红双眸死死锁住霍瑶瑶渐渐打开的白腻领口。
等上衣开敞,霍瑶瑶一把扯掉肚兜,手掌张开捧住左乳下沿,虎口一挤,让粉嫩围着嫣红的娇小rǔ_tóu突出坟立,跟着语调陡然柔软甜腻了数倍,娇声道:“主人,主人,你快看,你看我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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