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打算怎么私了啊?」。
色崔爱不释手的玩着我的奶子,「露露这奶子够分量啊。天生这么大吗?」。
「先逮到再说。发情发的,生给催大了」。
「露露,他玩你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色崔一边握着我的奶子,捻着奶头,一边徐徐问道「说,说他想玩玩有钱人
玩的逼」。
尽管我最后一个字说的很小声,但是还是被众人捕捉到了,色崔的手似乎被
念了咒语似的,马上从奶子滑到了逼,磋磨起来。
「啧啧,别说,真是好逼,还湿着呢」。
「可骚了,一逗就淌水,一点不像个黄花姑娘」。
主人说的平静而得意。
我低着头不再言语。
「骚才好玩,又不是找老婆,不骚不浪,怎么玩啊。她有毛的时候,毛多不
多?」。
「多,现在也得经常剃。好玩是好玩,但是得我们自己玩,我可不想让别人
占了便宜去,占了的,也得给我吐出来」。
「嘿嘿,」
老郭一直没言语,突然冷笑两声,「干嘛玩有钱人玩的逼那么麻烦啊,直接
去玩有钱人的逼,不是更过瘾吗?」。
「凤姐」。
主人脱口而出。
「老郭,哈哈你真是天才」。
「凤姐最喜欢白嫩的小子了。到时候怕他不会玩呢,哈哈」。
「啊哈哈」。
车上笑声一片。
后来这个男孩真的被老崔找到,弄到了他们说的凤姐那,至于怎么弄的,嗨
,一个没门没姓的穷小子,死在哪都未必有人理。
这次群p野战之后,主人管我更紧,在家里基本上和主人是分房睡的,我住
在狗窝房,主人有时候在我的狗窝玩我,有时候把我召唤过去,玩完,我收拾好
主人的下体,必须跪着爬回自己的房间。
只要离开家门,我就被锁上贞操带,手机定位打开。
主人给我做了一个24k金的狗牌,上面刻着他的电话,和露露两个字。
我和他一起去做的。
金店售货小姐一个劲儿夸说做主人的小狗好幸福,很多男人给自己女朋友买
首饰还斤斤计较的,根本不像男人。
看她那拜金的嘚瑟劲儿,我都替她臊得慌,也明摆着,主人对我的态度,我
就不是正房女友,那女人迎来送往也有些眼力见儿,轻蔑的打量了我一眼,就再
没正眼看我,转去一个劲给主人带高帽,主人就那么盯着她,压低嗓子轻飘飘的
说:「那你给我当小母狗,好不好呀?我给你买钻石的狗牌」。
那女人羞红了,而不是怒红了一张脸,有钱人给一个当母狗的机会,都觉得
自己被撩了。
出了店门,主人和我说,「看见没,有的是sāo_huò想脱了衣服当母狗,但是我
对她没兴趣。一看就不是chù_nǚ。你是个幸运的小母狗」。
我心中有一刹那是本能的认同主人的,我是幸运的,至于是什么,真的重要
吗?我的精神上就是这么一点点死心塌地的。
大四最后一个学期了,天气一天天暖和,我一点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了,主人
一边和嘉嘉谈恋爱一边玩我。
ròu_tǐ上更是了,现在我像开了荤的猫,在性上是我离不开主人更多一点。
一旦发现自己对主人的依赖远大于主人对我的需要,我就开始讨好他了。
这是动物本能,为了食物,为了性欲的满足。
我的所有yù_wàng都攥在他的手心里。
我能做的就是乞求。
似乎每大一岁,yù_wàng都更胜一分。
四月间,已经有了春天的味道,我闷了一个冬天,天冷了主人只在花房遛我
,而已经玩野了的我,根本就是隔靴搔痒一样,我的春情犹如春牙般迎着春风勃
发。
这是我在校园最后一个学期了,我毫无留恋,这四年的调教,让我早就身在
曹营心在汉,巴不得早点彻底脱离这个学生皮,是深夜,我穿着棉白裙,拿着手
机熘出寝室,走到学校的花园,于草木茂密处掀起裙子下摆系在腰上,露出穿着
贞操带的下体。
「主人,」。
我拨通了主人的电话,电话响了4,5声才接起来,主人显然并不如我这么
急迫。
「嗯」。
主人只嗯了一声,我听不太出来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主人,母狗,母狗发
情了,想jī_bā想的下面都湿透了」。
我微微刻意的喘了两口,现在,主人已经不引导我去说一些骚话了,不仅如
此,我还得主动想着,怎么说的更浪一点,好让主人动情,「我现在光着在外面
给主人电话呢。主人,母狗想你」。
「呵,不是想jī_bā吗?到底想什么」。
主人慵懒的声音几乎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主人~你好坏呀,故意逗人家。人家想jī_bā也想您嘛」。
「呵呵呵,一口一个jī_bā,真是天生挨操的命。怎么发的情?白天都干什么
了?」。
「白天,主人,白天我去看男生踢球了。回来的路上就湿透了,在宿舍什么
也干不下去,满脑子那些男生生龙活虎的踢球。奶头都立起来了」。
「真是熟透了」。
主人喃喃的说到:「都光着屁股出来求jī_b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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