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破瓜之血混着淫液和吴泽旭的精华,从还未闭合的yīn_chún内倒流而出,
看上去淫靡无比。
重新穿上衣物之后,吴泽旭红光满面的踏出房门,果不出他所料,那位萧仙
子还是完璧之身,这一次他算是拿下了一个开门红,明息境上品修士的处子元阴
可当真不一般,这一炮下来,他浑身怎一个舒泰了得。刚开始那女人还像征性的
反抗了几下,可药力上来之后,那花穴还不是蜜液汩汩?yáng_jù在她体内抽动的时
候,那股子浪骚劲藏都藏不住,小天仙又如何?还真当自己不食人间烟火了?最
后不也得在他吴泽旭的胯下承欢?想起完事后萧雨珊眸子里闪过的悔恨之意,吴
泽旭冷笑了一声,再给他一些时间调教,势必要让这小娘皮彻底服软,对他千依
百顺。
仙子?。
从她进了这腾鹰寨的一刻起,就已经谪落了。
正想着,吴泽旭的脸色忽然一变,似是感受到了一些动静,心下一动,本来
准备出门走动走动的他却立刻转身去了寨子地下的一间密室。里头灯光昏暗,烛
光摇曳之中如标桿一般站着一道身影,那双眸子如同苍鹰一般,刺得人心慌。吴
泽旭不敢直视,眼睑微垂,恭敬道:「见过大人」。
那人阴冷的声音传来:「玩了女人之后,是不是该办点正事了?」。
吴泽旭忙不叠道:「小的不知大人驾临,让大人久等,是小的罪过。请问大
人有何吩咐?」。
那人的右手落在了斜挂在腰间的长剑剑柄处。
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寒光闪过,冷冽的气息洒满整个密室,站在其中,
犹如登临银河。
吴泽旭低垂的目光慢慢抬了起来,神色逐渐由疑惑变为震惊。
剑意如霜,凛冽刺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神动摇,真元激荡。
这把剑,不知是什么样的来头,竟有如此威势?这时候,吴泽旭愈发感受到
这位大人的深不可测,原本已经十分高估了,可现在看来仍旧还是有所不足。
「大人,这是……」。
「拿着」。
吴泽旭颤颤巍巍的接过手去,这把剑比他想像中的要轻,至少比他自己的那
把冥铁剑要轻了三成,可放在他手上,却彷彿有千钧之重,如山如海。
那人神色平静,喉咙中发出的沙哑声犹如来自九幽:「半个月后,灵州知府
的大公子将会到白溪城,你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过记着,别把那个公子给杀
了,留下他半条性命,至於到时候抢到什么东西,都算是你的造化」。
吴泽旭万般思绪萦绕心头,握剑的手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惊喜而颤抖着,
他缓缓答道:「小的明白」。
第二章、今不如昔。
陈卓,曾是景国国师之子,身份显赫,加上生得俊俏无比,当真是羨煞众人,
都说投胎是门学问,那陈卓无疑是在投奔娘胎前,便把这门大学问钻研出了一些
门道来,只可惜没有彻底钻研精通。陈卓怎么也没想到建和八年的时候,他爹会
在那场宫廷之乱中受了重伤,接着不治而亡,此后那逼宫登基的新皇就顺势裁革
天玄宫,从此天玄宫这个自景国开国以来就地位显赫的庞然大物就此分崩离析,
陈卓自然也从云端跌到地上,如今受人白眼被处处排挤。在当初皇都之变发生前,
已经隐约预感到什么的国师陈尚泽把自己唯一的子嗣托付给了景国的顶尖宗门天
华剑宗,准备好所有后事之后,这位修为已然距离承天境也不过半步之遥的真人
便开始从容等待暴风骤雨的来临。
十年前,陈卓过的是钟鸣鼎食、锦衣玉袍的奢侈生活。
如今却拿着扫帚在山门前清扫落叶。
这本应是杂役弟子的活计,可现在却让陈卓给揽了。
尽管天华剑宗并非是享清福的地儿,但他也过得也要比其他的师兄弟来得清
苦几分,一朝天子一朝臣,过气的旧臣之后,身份始终要带着几分敏感,天华剑
宗尽管按照约定继续传授陈卓剑诀,不过却不敢给予陈卓优渥的生活,倘若让有
心人见着,那可都是麻烦。
天华剑宗从上到下,大都不喜欢麻烦,也很牴触麻烦。
作为天华剑宗一大麻烦的陈卓正在山门前一丝不苟的清扫落叶,没有一点敷
衍的做派,他身上的青色衣裳一尘不染,极为整洁,甚至干净得到了有些过分的
地步。
陈卓从小就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能力所能及做到最好,
穿衣如此,清扫落叶也是如此。
他的动作很专注,小事也好,大事也罢,都是如此,鲜有走神开小差的时候,
不过今天他在远远听到宗内弟子谈话的时候,却微微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
了下来。
「听说永明郡主与梵音寺的大才弟子觉心在蛰龙谷有过一次比试」。
「觉心和尚?那永明郡主可是碰上对手了,虽然永明郡主在无忧宫里也是罕
见的天纵之才,可觉心和尚也是丝毫不弱,早在两年前就已踏入凝元境了,一身
佛法亦是精深无比,据说是梵音寺这一代佛子的人选之一,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
如今天下修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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