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解痒。嘴里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打着弯在空气里回荡。
她好痒,好难受。
男人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此刻在她眼中就是可口至极的美味,抖着发烫的手胡乱就去扒他的裤子。她不得章法,平日一扯便掉的裤头今日纹丝不动,不肯解放出她想要的东西。
陆吟夕等待不及,隔着布就含住已半抬头的男根,满鼻腔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幸福得快晕过去。
头顶男人低沉地笑了几声,看她趴在自己衣袍下急迫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伸手解开腰带,让自己下半身衣物翩然落地,露出完全勃起的yáng_jù。
充血绷紧的guī_tóu泛着光,被陆吟夕含进嘴里大口吸吮。不用男人强迫,她就自觉地把ròu_bàng戳进自己喉咙中,只恨不能把这块诱人的肉整根吞下。
下身已经湿得不能看,花液喷涌般往外流着。两片花唇也鼓起,连菊穴都在翕动开合。
真想有根,不、两根粗壮的ròu_bàng狠狠捅进自己两个xiǎo_xué中,为自己解了这要命的空虚。
男人又笑了,一边由她努力吃着分身,一边抬起一只脚蹭过她充血的花瓣,拉出长长的银丝,挑逗道:“瞧你这水,喷似的。”
“嘴上说要离开,还不是湿着屁股爬到我怀里?”
饮鸩止渴(二)(np)
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清明。陆吟夕吐出口中的物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暖阁中。就这么跪在地上,像个妖女一样缠着身前的陆简。
暖阁地面铺着薄薄一层地毯,已经湿了一块又一块,闪着水润的光泽。窗帘隔绝明媚的阳光,只给暖阁内留下黯淡暧昧的视野。
不知道为什么,陆简两腿之间耸立的硕物看起来格外诱人,贴着小腹耀武扬威。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这根粗壮的ròu_gùn沾满透明的花水,在自己的花穴中抽动,顶着敏感的花径末端大力碾压的样子。
还有男人结实的臀部压着自己律动的场景,让陆吟夕心头又痒又疼。连嫩笋一样的rǔ_jiān都泛着酥麻,渴望有唇舌来吸吮啃噬。
陆吟夕艰难地把自己从男人身上扯开,气若游丝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陆简赤裸着下身,背在身后的手中还拿着他刚刚解下的腰带,不紧不慢地回答:“唔……夕儿中了春药,前后两个穴里都涂了,除非与人交合解不了。”
他漫不经心地边说,边用微凉的指尖划过趴在地上柔弱无骨的女体。指尖末梢所到之处,如同大火燎原,撩起无穷的yù_wàng。
“你、你……”陆吟夕想说他过分,居然用这种方法惩治她,但话到舌尖就像打了滑一样,变成饥渴难耐的哼哼声。
“我?我不会动你的,”陆简挑唇,“除非你自己要求我,否则我什么都不会做。”
春药都下了,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陆吟夕难受地想。
陆家三个面若冠玉的男人并排站在一起,无疑是赏心悦目的。不用脱衣服,陆吟夕都能想象到衣物包裹下高大挺拔的身躯有多伟岸。还有拔群的床上功夫,光雄伟的男根就足够令人疯狂,更别提他们繁多的花样与各种姿势。
扯着腿的,抱着腰的,从背后撞的……
陆吟夕咽了口口水,彻底失去了理智。羞耻心也好,理智也罢,都得等她先解了目前的困窘再说。
她二话不说,扑到站在一旁,衣装依旧完整的陆行朝身上。“哥哥,我难受……”
青年用有力的臂膀接住她,轻轻躺倒在地面。一身细腻粘手的玉骨冰肌缠着他磨蹭,从两团白藕似的乳肉到高高翘起的饱满臀部一览无遗,双腿间还在流淌的花液深深地灼伤了他的眼帘。
三下五除二地扯开青年的腰带,她自给自足地掏出坚硬的ròu_bàng含入体内,开始骑在陆行朝腰上驰骋。
粗大的yáng_jù入体,火烧火燎的空虚立刻减退。她和陆行朝同时满足地仰头感叹:“啊~好满,嗯……好大。”
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不盈一握的小腰放浪地扭动,抬起又落下。她就像个吸精的鬼魅,用温热紧致的肉穴狠狠地榨取男人的精血。
她用双臂撑着自己在陆行朝身上起伏chōu_chā,捣得汁水四溅。
“不是说要离开吗?看你饥渴的样子,离开这几根ròu_bàng,你能去哪?”陆简说。“想想,夜里没有怀抱可依靠,没有人压在你身上用精水喂养你,你能受得了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竟真的在陆吟夕脑海中描摹出了夜晚孤枕难眠的场景。
陆吟夕手下摸着陆行朝盘虬的肌肉,摇摆着小屁股上下颠动,无意识地回答:“嗯嗯~不、不行……要ròu_bàng,要……”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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