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残忍穿了过去,轻车熟路的贴在大腿骨上方穿过,再从右腿内侧穿出来。
「哎呀——」。
霍飞燕疼得杀猪似的叫。
六太子一拍手道:「完美」。
殷红的鲜血慢慢溢出来,流在雪白的大腿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六太子再拿起一根尺长的钢针,在霍飞燕大腿上比画了一下,在上一根钢针
上方两寸处,又缓缓的插入第二根。
「嗯——」。
霍飞燕疼得姻体直扭,然钢针前端有鱼钩一样的倒剌,越动穿得越牢,根本
弄不下来。
六太子望着一身冷汗的霍飞燕道:「才第二根,不必这么紧张,老子这样玩
了无数的女人,手上有数,没插个千儿八百根的,决对死不了人的,第三根来了」。
霍飞燕痛哭道:「首长饶了我吧」。
六太子笑道:「还是心不干情不愿的,这样没意思,忍着点」。
「嗯——」。
霍飞燕几乎把一口的银牙全咬碎了,第三根钢针终于贯穿了两条大腿。
霍飞燕是一身的冷汗。
六太子笑道:「大腿前面穿三根,大腿后面再穿三根才好看」。
大太子笑道:「老六!留着她还有用,要是弄残了,张镜湖跑来要人就不好
交待了,再说了,还指望她们姑侄两个,替我们把那东西倒腾出来呢!我们这些
人,把全中国老百当奴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比多活几十年更重要?
既然她已经认错,就给她个机会,叫她加强专业训练吧」。
杨东昇一笑,收了钢针,却又拿起橡皮棍来,看着霍飞燕阴漆漆的笑,笑着
笑着,忽然把橡皮棍慢慢的捅进霍飞燕紧窄的pì_yǎn裡。
「呀——」。
霍飞燕疼得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一般的流了下来,延庆山庄的人都知道,这
个六太子杨东昇特别的残暴,插完针后再被捅pì_yǎn还是小儿科,她再也不敢骂,
要是骂的话,激怒这些太子,后果难以想像。
殷红的鲜血,顺着漂亮的菊门慢慢的流了下来,和大腿上插着钢针的鲜血相
辉映,六太子杨东昇哈哈一笑,丢了橡皮棍,对两名大汉道:「叫她练习舔,还
有,三天不准吃饭」。
两名大汉放开浑身发抖的霍飞燕,,把她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起和她项
圈后面的钢环扣上,把一条假yáng_jù放粘在牆上,喝道:「舔——」。
霍飞燕两条大腿上钢针依然插得好好的,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
,pì_yǎn裡插着橡胶棒,含羞忍痛的张开小嘴,被迫去舔牆上的假yáng_jù,一双娇媚
的大眼睛裡,全是泪水。
大太子笑道:「我从两百多匹牝马中挑出八匹最好的,当做专用代步的牝马
,你不想看看?」。
六太子笑道:「其实我只对勒紧美女的颈脖有兴趣,像这样调教贱货,手段
只够业馀,让她们做马,她们只要能忍着羞耻就能过关,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的
,感觉实在没有意思」。
大太子道:「你那样玩,搞不好就勒死了,这些年你失手也勒死了几十个,
多可惜呢」。
六太子道:「大哥你不知道,当一条细绳慢慢的勒进美女的颈子,一点一点
的收紧,看到她们绝望而又痛苦的眼神的时候,我特别的兴奋,这时把jī_bā插入
她们的体内,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且这些年我手劲控制的越来越好,不是情
绪太激动的话,一般不会再勒死她们」。
大太子笑道:「随便你!反正中国贱民多的是,斩不尽杀不绝,我去看看我
那八匹母马,你去不去?」。
六太子笑道:「反正左右没事,看看能不能再找点乐子」。
八匹从二百多匹绝色中再选出来的绝色母马,正在专用马场上做着常规的跑
蹄训练,说她们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也绝不为过,这八匹被当做最下贱牲口的母
马,普通中国男人,别说操了,真人就是见也难得一见,充其量只能从电脑显示
屏中看着过眼瘾。
这八匹母马,由最暴烈的两名黑鬼野狼、鳄鱼负责调训,对她们毫无怜香惜
玉可言,微有不顺,立即就是一阵暴打,两名黑鬼也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也懂
得巴结,见大太子来了,远远的立正站好,以古怪的腔调道:「首长好」。
六太子逗着一匹牝马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
鳄鱼用皮鞭点着母马,怪声怪调的一匹匹的介绍道:「她们是透蹄白沉芳绰
、踏雪蹄赵娜、忽雷驳昭雨菲、青骢兽刘璐娆、透骨淫龙殷红菱、乌云盖雪乌云
格日勒,这两匹最漂亮的也是最贱的是双生花,她是淫霜蹄孙静妍,她是骚勒骠
孙静婷」。
六太子笑道:「她们两个一模一样,亏你个黑鬼也分得清?」。
鳄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道:「这个容易,首长你看,我给她们穿着
不同的马玲,金色的就是淫霜蹄,银色就是骚勒骠」。
野狼把手中皮鞭一挥,发出一声鞭响,喝道:「贱马!问首长好」。
八匹牝马,抬右蹄,立马尾,挺胸收腹,昴头妖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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