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o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 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 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 飞仔媳妇儿,绮彤? 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 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rǔ_fáng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rǔ_fáng。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
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
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rǔ_fáng,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
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rǔ_fáng,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
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rǔ_fáng,但这已让三叔公有
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
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rǔ_qiú的rǔ_fáng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rǔ_qiú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
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tōu_huān猥亵的刺
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ròu_bàng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
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
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shǒu_yín。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o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shǒu_yín。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
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
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
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
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
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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