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了会议室。
柳真真与那位哥特少女都正经危坐，不再玩手机。
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休闲，戴着眼镜，面相看起来很和善。
“两位好，我是人事部的方园，今天由我来面试你们。”简单介绍之后，他从文件夹里拿出两份试卷一样的东西，“请二位先完成这份测试。”
每个公司面试步骤和套路都不同，什么花样都有。
不管了，笔试就笔试吧。
等拿到“卷子”才发现这是一份心理评估的测试。
柳真真从包里拿出签字笔，正要开始做题，却从余光扫到哥特少女看着测评题发呆。
“方经理，我没带笔。”哥特少女很耿直，直接就说了。
方经理笑了笑，“我这里也没有。”
哥特少女脸色变了变，似是有些生气为什么面试方不提供笔。
柳真真从包里摸了摸，又摸到了一支破圆珠笔，默默从桌上推给了哥特少女。
哥特少女怔了怔，半晌挤出两个字：“谢了。”
“好了，答题吧。”方经理发话。
会议室里再度变得非常安静，只听得到笔尖在纸张上摩擦的声音。
柳真真只答完一半的时候，哥特少女已经做完测试交了卷，继续玩手机。
方经理收了卷，随意翻了翻，并没有说话。
等到柳真真交了卷，方经理仔细查看后，终于开了口。
“今天的面试结束，胡眉淘汰，柳真真被录取。”
这句话把面试的两个人都惊得站了起来。
什么，这就完了？
一般来说，这不都是前|戏，后面还有一面、二面、三面么？
“什么意思？”哥特少女胡眉非常不忿，直接开怼，“就测了个心理测试就把我涮了？凭什么？”
方经理也不生气，耐心道：“二位的作品和以往的简历都很好，在技术性层面上是没任何问题的。但今天这个职位虽说是设计师，却是要兼任总经理助理的，这就不光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了。”
胡眉不做声了，但柳真真却懵了。
她记得她投的是设计师啊，不包含总经理助理啊，这是怎么肥四……
“柳真真业务能力突出，冷静沉着细心，非常适合总经理助理这个职位。”方经理看着胡眉，“而你，才气四溢又很有想象力。是我们设计部需要的人才，你再等等，一会儿设计部的ey就会来跟你谈。”
哥特少女终于露出笑容，“谢谢方经理。”
“柳真真，你跟我来一趟。”
方经理的话把懵逼的柳真真唤醒，她点点头，“好的。”
正好她也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
柳真真跟着方经理走出会议室，穿过走廊，往人事部那边走。
走到大厅的时候，忽见电梯门开了，一群人簇拥着两个高大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穿着阿玛尼高定西服的男人特别引人注意。
不是他够帅，也不是他的腿够长。
而是这人特么的竟然是白俊泽，本书亲爱的男二号。
看见他那张脸，柳真真立即想到今早那个把她吓醒的梦。
梦里那个牛批哄哄坐着直升机离开的黑衣男人，摘掉口罩后，那张脸跟白俊泽一模一样！
3
买吹风机小猪的黑衣男人，梦中那个跳直升机随风而去的蛇精病男人，还有一身高级西服人模狗样的白总裁。
柳真真实在无法把这三个割裂的影像合并在一起。
明明她跟白俊泽只在厕所尬遇了一次，两人也没有引发任何剧情，为何她梦里会有如此魔性画面出现？
天哪，真是夭寿。
走在白俊泽旁边的年轻人没有白总那么引人注意，却也是长身鹤立，一表人材。
两人被一群人拥着朝另一头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柳真真二人。
她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有些郁闷。
“柳小姐，你没事吧？”方经理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柳真真努力露出灿烂笑容：“没事，就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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