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荒诞不堪的ròu_yù。
绮媛陪着表哥肖翰把附近周边该去的地方都去了,他想去的地方也去。跟以
前交往的男人不同,绮媛在肖翰面前神态自若,因为他们太熟悉了,她感到一阵
彻底放松了的感觉,至少绮媛是这样认为的,她已经不用扮演着公司的财务总监、
或是外科主任的妻子、一个六岁女孩的妈妈。
肖翰已从酒店搬出来,他强调一定要有个独立的空间。绮媛费尽力气,在旧
城区为他租了处公寓。地方就在江边,当他们在十六楼阳台,见到江对面黛色青
山,云絮低悬,似搓洗过的天空蓝得透明。肖翰毫不犹豫地就决定搬过来。
整幢楼房,大多住户都搬出去到新区,只剩三五户人家,其余就空着。晚上,
只那几个窗户亮着,除此都是黑的。楼道里更是寂静无声。绮媛频繁地来往进出
或是半夜遛走,也没遇过多事的邻居,这就方便了许多。肖翰似乎把离婚之后的
都有激情都在绮媛这儿挥霍,他们每天都有令人回味的欢娱,每天都有战况,令
她满足的同时也被受折磨。
在她的影响下,肖翰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不总是像教授
讲座那样正襟危坐道貌岸然。他说起那些yín_dàng的话,比绮媛更肉麻,她要好一阵
才能适应过来。这天阳光普照,偶有凉爽的微风迎面吹拂,一大早,绮媛就开着
车到达了公遇楼下,她打从心里感到振奋,飘飘然和沫浴在爱河里的美好感觉。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去一个小山村谵访一位民国大师的旧居。肖翰做为海外
大学的中文教授一直对这位大师备受推崇,除了这大师在国学界的泰斗地位外,
还有他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更是让人津津乐道流芳百年。
绮媛到达时没下车,就在车里给他打了电话,没听,她心中暗笑,早已熟透
了的他的这套伎俩。她从车里下来,身上是一件薄薄的露出整个肩膀和胳臂的衫
子,一条沙笼式的窄身裙,裙子像条七彩的绸缎紧绑在她下身,幸好侧面开了一
条长长的裙衩。她把刚洗过的散发着芬芳的头发扎在脑后,脸上戴一副很大的太
阳眼镜。
这是一幢旧式的楼房,猛一进去顿时陷入了昏暗,一会绮媛才习惯了,她走
进电梯到了十六楼,用钥匙打开了门。进门便是狭长的客厅,铺着银灰色的地毯,
浅灰色的墙壁配合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脚、白色的门和黑檀木的书桌令人
感到十分和谐。几乎一切都十分的明净,除了新购进的一套真皮沙发和一支落地
竖灯、其余的都保留着原有的状况。
肖翰移居海外多年,身上自然沾染了些崇洋媚外习惯,对于衣食驻行十分考
究。他常说一张不整洁的床,代表一个不整洁的心灵;一个整洁的环境代表心灵
整洁;一个连自己居住的环境都不整洁的人,怎会有一个完美整洁的形象出现在
众人面前。
眼前的绮媛,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多么性感多么动人了。她绸缎般柔软的短发,
一双春色荡漾的眼睛;袒露而出的肌肤雪白细腻,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
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显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一件合带点的白色的亚麻衫,没有领子没有袖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
优雅地掠过房间,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裙子一侧若隐若现地。肖翰在床上从
没闭的门张望着,他的手指还在被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guī_tóu。绮媛并没有急
着叫醒他,她把客厅中用过的咖啡杯子搬进厨房,又拿着布把桌上残留的垢迹擦
抹干净。
绮媛弯曲身子忙碌的时候屁股高高地蹶起,使他的yīn_jīng变得更加坚硬,他放
下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guī_tóu。她进了他的卧室,将他扔落地地毯
上的衬衫和裤子收拢了,转身时才说:「懒鬼,该起床了」。
「什么时候了?」肖翰问,装着像是刚刚醒了的样子。绮媛已走出卧室说:
「反正你认为睡够了就起来。」她把他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又回到了卧室。
「差点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乡下的吗?」肖翰说着掀开了被子,他浑身赤
裸着,一大丛浓密的yīn_máo中,那根yīn_jīng骄傲地直立着。
绮媛眯起眼睛,故意装出色眯眯地笑着。「你总不能让我一整天就这样坚硬
着。」他指着自己的腹部说。他的肌肉结实、柔软,随着玩弄自己硬挺的yīn_jīng,
肌肉上下起伏。绮媛知道他这时正需要她,而她也感觉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她yīn_dào
里。那样的坚硬、坚挺,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
她想,这确实是完美的而且形状大小正适合。她伸出舌头,非常yín_dàng地摆弄
舌头。走近床边,「真的要做吗?」她没出声,但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正是这意思,
在他坚定地点点头后,她服从地撩起她的裙摆,长及脚踝的裙子过于紧束,当她
屈膝爬上床时,从开衩的地方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就知道你不接电话的用心。」她趴到他的耳边说,「既然知道了,就来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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