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知不知道什么叫社会主义,大家一起奔小康。”
姚鉴的脸色愈发变差,“你在说些什么,简直是一派胡言。”
简娣:“那我也说些你懂的。”
“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山西遭了天灾,平阳一府流民起义刚被朝廷压下。 ”简娣嘲讽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君你籍贯便在山西平阳府吧?故乡遭灾,夫君却好兴致。”
姚鉴脸色更差,“住口!”
山西的事还是她在翰林院看到的,当时还曾和卢小哥几个讨论过。
苏玉静倒也人精,见争端因她而起,姚鉴气结,简娣凉凉地添柴火,苏玉静忙打断了简娣和姚鉴。
“姚兄息怒。”
就算再生气,白月光的话姚鉴还是听的,也可能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姚鉴:总归没有再看简娣,而是有礼地问,“苏姑娘?”
苏玉静无奈,“姚兄我今日前来是为杜家的事,不知上回杜家的事你可有打算?”
苏玉静主动问话,是为缓和两人间的矛盾,姚鉴也不是个蠢的,当着苏玉静的面不愿在此和简娣争吵,即使脸色再差也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已着人去接阿苓到我府上。”对上苏玉静的双眼,姚鉴缓和了神色,“待会儿想来就能到了,阿苓这段时日里便交由我来照顾,等案子查清楚了,我定当还她娘一个清白。”
苏玉静颌首,“那便麻烦姚兄了。我今日前来便是为了阿苓的事。”
这话苏玉静的话不知道是对姚鉴说的,还是向简娣解释的,“杜王氏遭人构陷,此事疑点重重,不得不查,我唯一不放心的便是杜家的独女,姚兄既已有打算,我也不便再打扰姚兄同夫人。”
顿了一顿,苏玉静接着道,“夫人许是误会了姚兄,故乡之事姚兄在大理寺时也常常提起,但眼下大理寺有一桩命案在前,孤儿寡母却遭人构陷,这案子容不得闪失,为保人清白,姚兄即便在忧心故乡,也只能抛却私心,将山西一事暂时放在脑后。”
这话说得贼精,极大的安抚了姚鉴的情绪。
“今日是我失礼。”苏玉静看着简娣,嘴角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还请夫人见谅。此案尚有一些疑点待我查清,既然阿苓的事姚兄已有决断,我便不在此叨扰了。”
解释完了,安抚了姚鉴,这是不愿牵扯到他俩当中,准备抓紧溜的意思了,看来姚鉴的白月光对他倒没什么真情实意,不过,要换成简娣她自己,碰上这么尴尬的局面,估计也得找个借口遁了。
简娣回答得很简略:“你没有失礼,我也无需见谅不见谅。”
姚鉴讶然,“苏姑娘来了才没一会儿,还未吃杯茶,这便要走吗?”
苏玉静收回望向简娣的视线,面上泛出一抹苦笑,像是在自责,“是我叨扰夫人同姚兄了。”
察觉到苏玉静的视线变化,姚鉴瞥了简娣一眼。
桃花眼中带着深深的寒意,明显在怪她。
简娣搓着她俩核桃,老神在在,假装自己没看见,准备看他和苏玉静间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姚鉴想要留她,但苏玉静执意要离去。
“姚兄,尊夫人在此。”苏玉静低声示意,“想来是恼了你,还是快些去劝两句,至于我这儿,无妨的。”
无奈下,姚鉴只好放弃,但却要送她到门口,苏玉静倒没拒绝。
两人你来我往的闲工夫,简娣搓核桃的手指都有点泛疼了。
姚鉴打定主意要送苏玉静,苏玉静冲着简娣福身,“夫人,我便在此别过了,希望日后还有机会能同夫人见面。”
姚鉴面色先是一黑,接着眼角却露出点喜色,苏玉静话里的意思看来是还会来府上一趟。
简娣应和了她一句,姚鉴便送苏玉静出了书房,两人并肩走在廊下,往大门的方向而去。
他俩走了以后,简娣整理了一会儿自己得到的信息,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婚,得离,赶紧离,回屋她就写信给简泉和吴氏。
揣着自己的俩核桃,简娣叫上守在一旁的花枝,打算回屋。
路上花枝气鼓鼓问她怎么了,怎么看到姑爷和那女人并肩一同出来了,好像在屋里还听到了姑爷和夫人的争执声。
简娣翻了个白眼:“别瞎操心,没事儿。”
她俩走到一半,刚好碰上送苏玉静回来的姚鉴。
简娣本来想当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冷不防地,姚鉴却喊住了她。
而且喊得倒有两三分的亲密。
“阿娣。”
简娣脚步一顿,就当自己啥都没听见,接着往前。
花枝在一边道,“夫人,姑爷喊你呢。”
“我知道。”
见简娣不理他,姚鉴脸色黑了一黑,但嗓音却变得更柔和了些,“阿娣。”
“阿娣。”
他追上简娣的步子,手一搭,搭在了简娣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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