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覆上来,他开始温柔地咬吻。
林小北被他高大的身躯抵在门上,反抗不动,大脑卡了几秒,彻底死机了似的,呆呆任他予取予求。
后来她听见这个男人说他憋了一个月,都快憋坏了。
她骂他憋坏了才好。
他说那你试试坏没坏。
狂风暴雨大半夜,男人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撩着她下巴,痞笑着问:“坏没坏?”
得意个什么劲儿。林小北懒得理他,闭着眼假寐,以为总算消停了,滚烫的胸膛又贴上来,怎么也推不开。
“别呀……困……”林小北按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娇娇软软求道。
男人不肯,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头顶。
答应过她不去会所,可应酬到底躲不开,还是得去。每回去都有人点小姐,还热心给他点。
他象征性喝两杯,打发小姐一点钱就算了。小姐个个都是真心实意喜欢他,娇滴滴陆总陆总这么叫着,他嫌恶心。
有次去百乐汇,又碰上那个小曼,小曼原是别人点的,那人有事先走了,小曼就坐过来陪他喝。
那会儿已经喝得有些多了,想林小北想得不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小曼忽然往他身上靠。女人娇软的身子贴过来,瞬间激得他血往上涌。
自控力再好他也是个男人,身强体健正当年,血气方刚的,哪会一点反应都不起。
他起身提早回去,冲了几遍凉水澡,怎么也冲不走那股子邪火,最后还是自己解决了。解决完靠在床头一肚子窝火。
二十六岁的大男人,要脸有脸要钱有钱,却连个女人也没有。除了林小北,他谁也不要。可他又猜不准,林小北现在到底什么心思。
去找她吧,自己肯定控制不住要她,毕竟这当口难受得紧。这要是要了她,她又该把他想成j虫上脑只顾着跟她做的流氓。
不找她把,又憋得慌。憋着憋着就习惯了,想想还是算了。
这回可算遂了他的意。
陆廷见林小北在床上的反应,终于知道,原来她也是想的。
她从小性子冷,脸皮薄,想要也拧着劲儿装作不想要。可是身体骗不了人。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再怎么吵,搞一顿就好了。这会儿陆廷发现,其实现在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林小北再是赌气不理人,黏糊起来还不是又娇又媚又听话。
陆廷吃准了她,故意不给,惹得她含羞带怯泪汪汪地催:“快呀……”
“快什么?哪里快?”
“……”
“坏没坏?”他追着不放,逼她承认自己厉害不减当年。
林小北急得难耐,高傲性子上来,不想求他,指尖在他腰窝上轻轻画圈,俏脸媚态横生,娇娇嗲嗲的:“你坏……”
操。学坏了。陆廷咬着牙发狠,声音却是极温柔:“只对你坏。”
·
第二天傍晚,曾瑞第三次来到陆廷套房门口,按了好一阵儿门铃,终于有人开门了。
曾瑞看见他浴袍没遮全的胸上脖子上,一道道吻痕和红印子,笑容暧昧:“我说呢,昨晚到现在,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早上中午找上门也没人应,原来是床务繁忙啊。”
卧室浴室客厅厨房放肆了个遍,陆廷和林小北正补觉,被他吵醒很不爽,冷眼瞥过去:“有事?”
“租了套别墅,今晚搞个y,那边儿人都齐了,就差你。”曾瑞探头往里看,“带着你的妞过去呗,给大家伙介绍介绍,怎么说也是——”
林小北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就套了件陆廷的衬衫,黑色衬衫刚好遮住腿根,衬得她的腿越发白腻长直。
曾瑞满眼只剩两条白花花的腿,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门就被陆廷砰地关上。
“你——”陆廷眼睛盯在她腿上,喉结滚动一下,凶巴巴的语气柔和了,“我让人给你找衣服。”
“不用了。你房间几号?衣服在阿七那,我打电话让她送过来。刚谁来了?”
“没谁。以后穿好衣服再出来乱跑。”
想起曾瑞看得眼睛都直了,陆廷就来气。
以前只有自己被撩的份儿,现在林小北算是发现了,这男人也挺禁不起撩的。林小北走到他跟前,抬腿贴在他腿上,慢慢蹭:“衣服都被你撕坏了,裤子也湿了,穿什么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据大家反映不甜,今天,请你们摸着良心问问自己:甜!不!甜!!!好了,接下来,我要给大家讲一个悲伤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姑娘叫小年。在她最自由最空闲最轻松的那几年,她没有签上晋江,于是转战外站。那时候的小年,正当年,身强体健,血气方刚,每天只想不眠不休地在床上——敲键盘码字。日六不在话下,日万轻轻松松!就这样,敲下了一本又一本带球跑的虐文。时光飞逝白驹过隙,转眼到了2018年,小年生娃当妈,晋级为老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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