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不死和往常一样陪着蒋玲玉一起跑步,当然了,现在多了个电灯泡蒋玲珑。而昨天李不死提过的有关教她们练功的事情,三人今天都默契的没有再提,李不死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境界还不够深,不好给她们洗精阀髓,蒋玲玉和蒋玲珑姐妹则是没当回事,压根不信。
跑完步,三人分开,李不死来到了古玩街上,在与老庞约定好的地方等他。此时,老庞还没到,李不死在那儿等了等,过了一会儿,老庞开着一辆面包车停在了路边上,按着喇叭“嘟嘟”响。李不死上前敲了敲车窗,老庞招呼一声,让李不死上车。
驾着面包车开出市区,老庞上了通向郊区的土石路上,一路颠颠簸簸,大约两个小时,**十公里的路程,到了一个叫木家村的地方。
木家村群集而居的村落,分为前后两庄,即前后两排。房屋多以三间大瓦房为正房,辅以两间稍低矮的瓦房为厨房、洗浴房,鲜少有二层小楼。村子里青壮年不多,老人孩子是村里留守的主力,在与村中人闲聊时,李不死了解到: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
李不死和老庞在村中的小路上走着,手中拿着小喇叭,放着收废铜烂铁旧家具的吆喝声,从一户人家里走出了一个年约**十岁的老婆婆,对着两人问道:“家里的破烂收不。”
“收,收,”老庞熟练的回话,脸上堆着笑容道,“就等着开张呢。”
老婆婆让了个身,引着两人回到家的院里。指着一堆废纸废铜烂铁道:“就是这些了。”
老庞抬眼看了看,没什么有价值的,这样的东西,老庞来收的话,不赚钱不说,还费力气处理掉,基本上就是白忙活。尽管如此,像老庞这这种打着收破烂幌子的名义,实则是希望在废品中淘到点古玩珍物的人,还是得把没价值的废品收掉,以免让人怀疑,知道他们是淘宝的。
趁着老庞和老婆婆一起称量废品重量,李不死四处打量着院子,一张四四方方发暗的灰白色木桌引起了他的注意。桌子本身很普通,柳木制成的吃饭桌子,只是桌子的四条腿很特别,比一般正常的桌腿都要粗的多。
于是,李不死就问道:“阿婆,你家院里的这张桌子有些年头了吧。”
老庞听了李不死的说话声,回过头来看看李不死所说的桌子,很普通,也就没在意,认为他是对农家小院里的东西好奇,随口问问。
老婆婆看着院子里的木桌子,回忆的说道:“对喽,有好些年了,这应该还是我嫁进这家里的头几年,阿公打的桌子呢,一直放在院里用着。”
“阿婆,既然这样,怎么不把它当古董买了。”李不死似真似假的说道。
“呵,小伙子,别以为阿婆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懂,这木头就是寻常百姓家打的桌子,用料也很普通,就是柳树锯的木头,你说谁来买啊。”老婆婆神气的说道。
“我买啊,这么结实的桌子,我买回去再拆了,重新打个茶几杯子什么的,一定特别有味道。”李不死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说道。
“这,”老婆婆犹疑了一下,说道:“可是,这也不值什么钱,卖了也没什么意思,留着还能留个念想。”
李不死听出了老婆婆话里的意思,只要价格超出预期,就有的商量,于是,试探的伸出五根手指。
老婆婆看了李不死的手势,不乐意嘀咕道:“啊,才五十,那还是算了,我重新买张桌子,也得一百多呢。”
李不死听了老婆婆的话,心里有了底,忙解释道:“阿婆,我的意思是五百,我要了。”
“啊,五百块,这够买三张这样的新桌子了。”老婆婆惊奇道。
李不死笑了笑,装逼的说道:“阿婆,我就是喜欢这样古朴的东西,特有历史苍桑感。”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婆婆感慨的说道,“那好吧,你要就拿去,正好我能多点钱给我的孙子买点好吃的。”
“那行,我这就把钱给你,这东西就算我的了。”李不死说着就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钱包,点了五百块递给老婆婆。
老婆婆伸手接了钱,数了数,正好。有些留恋的说道:“东西现在就是你的了。”
东西成交,李不死和老婆婆都很开心,一个得了件可能藏宝的桌子,一个用不值钱的旧桌子换了五百块,两全其美。
老庞见两人快速成交,也不好说什么,和老婆婆把废品算好价格,结算了价钱,不多,十几块钱。
李不死扛着木桌子,老庞拎着废品,两人出了老婆婆的家门,直到走远到无人的角落。老庞开口问道:“长生,你不会真的就是因为喜欢这样的旧家具吧。”
“呵呵”李不死对着老庞笑了笑,看的老庞疑惑起来,接着陡然醒悟过来,双眼冒着金光,呼吸急促,惊奇道:“难道这桌子有什么秘密。”
“不一定,我就是有点奇怪,”李不死解释道,“你看啊,这桌子的腿,你不觉得别扭吗。”
“诶,好像真是这样的。”老庞听了李不死的话,仔细的看着木桌子,越看越觉得怪,“你是说这桌腿中可能藏东西了。”
“非常有可能。”李不死也不是十分确定。
“你啊,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经常捡漏了,无外乎是胆大心细。不管这个木桌子有没有东西,以小博大,值了。”
“没那么夸张,就是偶然发现。”
……
当天下傍晚,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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