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那侍从来通知鬼狼的时候,时间已经是过去了五六天了。
百无聊赖的混迹在酒馆里,那些来往的佣兵们向来都是最好的信息来源,和他们的交谈之中至少鬼狼知道了关于索克他们的消息,虽然还在森林附近游荡但是至少平安无事,而在比如那镜子湖附近的异变,也是终于如同瘟疫一样的爆发了起来。
人们并不知道那头怪物到底是什么,但是恐惧本就天生容易散播。
“我知道了,麻烦你回去告诉伊丽莎白女皇我会按时赴约的。“
坐在对面的几个佣兵挑着眉毛,显然是一副难以相信一样表情看着鬼狼,他们骂骂咧咧的捧着手心里的酒杯,,,那种洒脱倒是让人羡慕得很。只是他们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是后者荒谬之言罢了,这些人走南闯北见识过太多的事物,更不要提那些平日里的吹嘘了。
但是面前的这个侍从似乎是对他们十分的反感,只是白了他们一眼便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过身去离开了这个酒馆。
那个忙碌在柜台前的沙丽尔抬起头望了一眼低垂着视线继续和他人交谈着的鬼狼,她沉默了半晌终究是没有走过去,也不愿意去把那些事情给翻开一样,旧日的那些梦和事物如今看起来都不够真实。
“看来时机已到了。”
站起身来走到柜台前,看着沙丽尔沉默不语的望着自己,鬼狼轻笑了一声。
“我知道我有太多的遗憾无法去弥补,所以我才会想要告诉你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我会叮嘱他们照看你这里的···如果我能够活着回来的话就一定带着你离开这里我知道这些年亏欠了你很多的事情,可是我无法去拒绝这个邀请,无论是谁对我来说都没有办法忽略,所以我必须这么去做。”
他的脸上似乎是有着一道的疤痕,但是随着时间的褪去已经逐渐的不再清晰。
可是鬼狼依旧是鬼狼,他看上去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的不要命,明明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如今却连走到了雷恩的女皇都不得不重视他的地步,这或许是一种所谓的幸运,也或许本就是一种不幸。
“你永远都只会花言巧语,在你眼里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去重视难道不是吗?”
沙丽尔不屑的嗤笑着,她抬起头望着这个忙碌的酒馆,好像是不舍一样的叹了口气。
“我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或者说是一个麻烦的小礼物,可是现在看起来也不得不暂时的拖延一下了,如果你能够活着回来的话我不介意将那些秘密分享给你,毕竟我们的生命交集本就是过客一样不是吗?所以啊,”细腻的手指温柔的从鬼狼的面孔上拂过,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自控的声响,一点点的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拜托你活下来吧,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在等着你呢。”
离开了酒馆的时候,天色开始暗淡了下来,似乎是春雨即将降临了一样,那一层厚厚的积云看上去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雷恩陷入了一片的肃杀之中,那些忙碌着的商贩也似乎是嗅到了什么不安的味道,他们匆忙的收拾着各自的货物,瑟瑟发抖的躲在那屋子里,看着眼前那冰冷的铁骑横踏而过,银白色的盔甲上冰冷的面孔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搏命。
那个走在最前方的男子显然是最为沉重的一个,他背着一把偌大的斧头站在人群里,然后翻身骑上了那头驯化的班德尔兽,庞大的身躯几乎是占据了整个街道的一半,狰狞的头颅上是一种来自野兽的气息,鼻息肉上挂着一枚黑色的鼻环,一身亮丽颜色的毛皮下却是无法掩盖那种骇人的庞大身躯,即便眼前的这是一头驯化了的野兽,那种扑面而来的感觉依旧是让无数的人瑟瑟发抖着。
狮猎望了一眼不远处走来的那个男子,他勒紧了胸口上的皮带,整个人看上去带着一种和他们不同的表情,一个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沉重,而另一个则是一种决然的归来,像是一位骑士一样。
“看起来这一次能否活着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啊。”
鬼狼戏谑的看着那走在最前方的狮猎,他那冰冷的视线里少见的是一种流露的温柔,铁骨的硬汉也会拜倒在一个女人的裙下。
而那个跟随在人群里的少女一脸的沉默,她只是安静的看着鬼狼,似乎是要从后者的身上看出来什么一样,那头跟随着她的秃鹰也似乎是销声匿迹了一般,而那匹着装着盔甲的战马显然是更加的时候后者娇小的身躯。
“还未开始你就已经垂头丧气了,这可不像你飞扬跋涉的时候了。”
狮猎抬起头高傲的看着那些惊恐不安的居民们,他并不是羡慕那种被人所仰视的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只是本能的以为自己该去做什么事情一样,为了她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这就是对于他来说如今支撑着活下来的意义。
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着所谓的意义的。
比如眼前这个跟上来的少女,她把玩着自己一头的青丝似乎毫不担心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窥灵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西流苏亚当初叮嘱过自己一定要带着这个少女找到那头和她完成了交易的巨龙,然后去将他们的事情给解决掉。可是现在一切似乎是超出了鬼狼的预料,少女的所做实在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她一度的拒绝自己去询问任何关于她的事情,甚至是只字不提西流苏亚提及的那些秘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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