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性格本来就不一样,再加上她之前对两个人的态度不同,他们对她自然也不同。
阮皓源是个中老手,liè_yàn范围从清纯高中生到风韵少妇,横跨两个年龄段,几乎什么都玩过。他一遍就能把人摸透,对待游樱也分得出她是真的不想还是能忍受,手段要粗暴直接的多。方弈时则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一个不满意把他踹下去。
他眸色沉沉,四指托住她下颌,大拇指顺着脸庞的轮廓来回抚摸,最后压在下巴上。他先和她接吻,中指压住她唇角,食指伸进嘴巴里勾她舌尖。游樱面色潮红,碎发黏在脸上,身上出了汗,那股莓果香气愈浓。她眼巴巴的看着方弈时,舌头被他压住说不出话,连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他手指流出去。
他知道游樱不是真的喜欢阮皓源,怎么可能前天还和他纠纠缠缠,转头就对阮皓源情根深种?那天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方弈时一方面气她耍他,一方面又因为游樱对他所展露出的不喜而心痛。有的时候你费尽心思得到一样东西,得到了就不再喜欢,反而觉得过程更美;有的时候得到了仍然不满足,想要更多。
他在夜里翻来覆去,把整件事情从开头摊开来细想谁对谁错,想到最后觉得没有意义,他需要她。
古代的大家闺秀出门踏青,对俊秀青年一见钟情,回到家搅着帕子日思夜想。父母出门打听发现他整日眠花宿柳,劝她另择良婿,她却连嫁衣都一针一线缝好,做妾也愿意。
他的心情大抵相同。
而只有现在,他才能从自轻自贱的委屈和铺陈而来的苦里尝出一点甜。
阮皓源把她双腿抬起,吮吸搅弄声不断,仿佛在品尝盛宴。游樱侧着脸枕在方弈时膝盖上,她手掌包裹住囊袋,手指掐着根部震动,嘴巴只能包住一半,舌头细细舔舐过去,快要握不住时,她就屈起手指,用指节在侧边海绵体滑过去。
阮皓源让她泄了第二次,方弈时在这之前就抽出来,但他还硬着。
阮皓源道:“别了,等会。”
阮皓源凑近了些,伸手摸她穴内潮软,对准被扩开的圆口一气捅了进去。她上半身猛然一震,被方弈时捏着乳肉玩弄。阮皓源没动,等她适应。他从方弈时手里接过游樱,拍着她背让她伏在自己肩头,把她臀部略微抬高,臀瓣分开,他揉了一把,对方弈时道:“来。”
她整个人前倾,臀肉颤动,穴里吞着柄铁刃,看起来挤得满满,但应该还可以...
方弈时垂着眼睛握住性器,摸索着往前送,guī_tóu刚进了一点就被穴口卡住。
游樱一瞬间察觉他们的意图,激烈挣扎起来.阮皓源把她手压住,强制按在自己怀里。
不!进不去的!我求你了......她看阮皓源不为所动,转过头去求方弈时,长睫上挂着泪珠,“弈时......我真的不行的......”
方弈时吻她汗湿的脊背,嘴唇柔软,动作却不松动。
阮皓源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你什么都吃得下去的......相信自己,宝贝儿。”
又甜又软的哭声,不是推拒,而是请求更深的进入。
方弈时没退出来,反而加了根手指进去,他和阮皓源一边一个掐她rǔ_jiān,一个吻肩膀,一个吻脊背凹陷。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她胸脯上,湿黏液体在她胸脯上抹匀,他下巴垫在游樱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学姐......你明明就很喜欢。”
阮皓源用指头蘸了,把她rǔ_tóu点湿,“放心,我怎么会让你不舒服?”
游樱不再抵抗,身子软下来。
方弈时握着她腰,叼起她后肩一块皮肉,下面进得愈深,他咬她就咬的愈重,游樱根本分不清疼痛来自于哪,眼泪簌簌地流着,痛的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他闻到一点血腥气,性器也终于全部被吞入,他弯腰啃啮着光滑的脊背,从背后进入的姿势就像毫无理智的野shòu_jiāo合,凶猛又强横。坚硬的铁棒楔进游樱的身体,简直要把两个人死死钉在一起。阮皓源耐心等着方弈时全进去,却没想到这个小白眼狼一点不领情,自顾自动起来,他一下被他带着出来了点。阮皓源也不管了,他忍了许久,动作快而有力,游樱乳肉乱颤,上半身就这么被他们交替着托起,臀瓣没一刻能真正挨着脚跟。
两个人后来才慢慢找到节奏,一个出来,另一个就深深顶进去。两根性器几乎要将她xiǎo_xué挤爆,软肉叫嚣着恢复原状,却情不自禁吸附ròu_bàng凸起青筋,引着他们往更深处去,呆的更久些。游樱痛到极致,神经都被麻痹,竟然也从末梢一点点泛起酥麻快感来。她脚趾蜷起,手指陷进阮皓源背肌,留下深深红痕,阮皓源吮她脖颈,用自己胸肌晃来晃去蹭她乳粒,他挤进宫口还在往前,方弈时推了一把。
游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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