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和古师傅飘荡一段时间后,随着施工的进展,施工现场离一个输油管道的泵站很近了,古师傅他们决定到站上住。因为都是一个系统的,输油管道是一线,李庄他们单位干的是复线。所以,站长也很好说话,
古师傅说要两间房后,站长很爽快的答应了。一是有房间,二是他们每个月能有几百块钱的外快挣了。
就这样古师傅和司机住了一个双人间,李庄自己在楼下一个套间住。虽然是套间,可是外面两张床,里面三张床,平时是站里接待用的,没人住,偶尔来一个人了安排住在这。看着是套间,可是有时会天天换不同的人,有时几天也没有人住。开始的时候李庄一个人,李庄很高兴。
古指挥很忙,他也很喜欢工地上的人这样称呼他,对外和地方政府的人打交道的时候,都叫他古经理。一天风风火火的,带着专车跑来跑去,很是威风。当然了,整个项目部只有三辆指挥车,两辆最好的,一辆是真正的项目经理用,一辆就给他用了。
古指挥出去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不带着李庄,只有干琐碎的事的时候,才喊上李庄。否则就留李庄看家,说是看家,住在和招待所一样的站里,有啥可看的。不过饭票都放李庄这里,站上还要花钱买饭票,李庄就一天三顿饭,一天三个倒。
白天没事的时候,到站里的活动室看人家打台球,看他们打游戏机,还是坦克九零,超级玛丽的时代。
有时李庄和他们一起打,有时人家都上班的时候,就他一个人玩。年轻人多,慢慢地熟了,有一次新分来的工人,还以为李庄是站里的老师傅呢,还找他问过站上的事。反正大家也没拿他当外人。
站里有两个女生宿舍,剩下的都是男生宿舍。李庄有时看到有一个男人总往女生宿舍里钻,问站上和他玩的比较好的一个人是怎么回事。那个人说:“兄弟,看花眼了吧,那是一个女的。”
李庄说,“不是吧,怎么可能?身材,动作都不像女人呀?而且平时她还抽烟。还和别人的男人一起玩,很少见她和女人在一起呀。”
那个兄弟说:“是呀!她连坐着都是像男人一样把腿叉的开开的。胸也平平的,最多是a。头发短短的,留的很像郭富城刚出道的时候。又一副排骨身材。是谁见到第一眼都以为是男的。”
李庄只是陪着呵呵一笑。
那个兄弟接着说,我们这边的男同事都说了,“胸部鼓鼓,不一定会武。胸部平平,不一定不行。”
两个人哈哈大笑,表示深有同感。
李庄一个住在五人间的大套房里,平时古师傅出去又不带他,他也没车,只是一个人在站里或是周边玩一下,或是回到游戏室一个人玩,白天站里的人都上班,只是晚上休息的时候才有人回来。周边最近的村镇离站里都要有一二十公里,农田地里还没到收获的时节,所以周边很少有人。站里养了几只小狗,吃剩的饭菜就倒给这些狗吃。一天晚上,站里新分来的女工,敲开了李庄的宿舍门,进来俏声声地问李庄有没有消炎药或是红药水,她被狗咬了。
李庄有点手足无措地说,“没,没有。”女工十九二十岁的年纪,长的娇小可人,可能新疆的水土养人,十分漂亮。估计是油田技校生,毕业到站里实习或是分到站上的。这几天来了好几个人来实习。
“那怎么办?站上没有消炎药,离县城又远,又是大晚上的,这都九点多快十点了。我新来的,也不可能和站里要车几十公里外的医院打狂犬疫苗呀。”小姑娘很着急。其实李庄也大不了她几岁。
李庄让她坐在床边,说:“别急。”
想到窗台上有半瓶吃饭时剩的三台酒,新疆的酒度数高,应该能消炎。李庄问她:“我这有瓶白酒,不知道擦在伤口上管不管用?”
小姑娘把裤腿挽了起来,李庄先是看到洁白的小腿,如藕节一般,煞是好看,心忍不住砰砰直跳。再把裤腿挽到大腿根处,在大腿中间看到了几颗牙印,红红的,稍稍有血渗了出来。
李庄感觉到小姑娘应该是吓的,怕被传染到狂犬病。拿出一包纸巾,将白酒倒在纸巾,李庄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她的腿上,皮肤很是滑腻。用沾了酒的纸巾轻轻地在牙印上反复的擦了擦,将牙印周围的皮肤也擦拭了一下。然后再换一张纸巾,多倒了点酒,使劲地在伤口上按了一下,小姑娘哎哟地叫出了声来。
李庄问:“疼吗?好像出血了。”
小姑娘回答:“不太疼,就是感觉有点怕。”
李庄说:“我使劲挤一下,把血弄出来。”说完这些话,李庄突然脸红了,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这些对白不想没事,如果一想象,很像小说里的情节,有点……
“这样如果有毒素也能带出来,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果然小姑娘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把李庄刺激地一震,咽了口口水说:“我再用白酒给你冲一下伤口,明天找一个车或是在路边搭顺路车去县城医院打一下狂犬疫苗。”女孩点点了头。
等李庄做完这些,大半瓶酒都用差不多了。小姑娘没走,新疆的时差比内地晚二个小时,十点钟才相当于内地八点,也不算很晚。两个年轻人,岁数差不多,再加上这段小插曲,没几分钟就聊熟了。
小姑娘叫郭彩妮,和李庄想的差不多。父母都是油田职工,上了子弟学校,然后技校,毕业分到这个站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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