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nuè_ài)
“她不回来。”
男人用的是肯定句,“呵,你教得她很好。”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轻易惹怒了放下手机的辛繁。
她抹开男人搭在肩膀上的手,冷笑道:“那也比某些操蛋玩意儿有能耐。”
翻腾的火焰在他的眼中跳跃了数下,不久归为平静,白瀛调侃:“我那个便宜儿子跟她一起来着。”
没错,他口中的偏宜儿子正是白格钦。若辛甘在这里,一眼便能认出,这个高大的男人不是别人,是白格钦的父亲。
辛繁睨着他,一言不发。
“啧啧啧,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白瀛扶住她的肩膀,有感而发:“孤男寡女,黑灯瞎火,很容易……”
“白瀛!他们是姐弟,你别想得那么龌龊。”他一惯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对她,对任何人都是。
“哎呀,我又没那个意思,你犯不着生气。”
停了下,他又说:“再说了,你知道的,那小兔崽子压根不是我的种,就是做了我们女儿的裙下之臣,又怎样呢?”
“白瀛,你给我滚。”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门口的手微微发抖。
他说的是事实,她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白瀛像看不成熟的孩子瞅了她片刻,终于还是服软了:“好好好,我错了。”
闻言,辛繁脸色稍霁,别过头:“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别这样。”男人皱眉,送了一杯水到她手中,软着嗓子问道:“我走了十年,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
“想你?”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两声,一双杏目冰冷地盯着他:“我想你去死。”
“……”
男人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笑了:“喝点水吧。”
辛繁正在气头上,分毫没有想其中是否有何猫腻,只是将被子抢了过来,恶狠狠问道:“是不是我喝了这杯水,你就会滚?”
“嗯哼。”白瀛动了动下巴,不置可否。
于是,她一饮而尽。
“这下你可以……”滚字没说出口,辛繁的头莫名晕乎起来,一股邪火像猛虎一般直往身下蹿去。
终于,她意识到着道了,抓住窗帘以稳定身子:“你……”
“嗯……这么快的吗,我还以为司硫骗我呢。”男人偏着头,英俊的脸有一瞬间呈现懵懂的表情。
很快,他咧开嘴,开心地张开手去抱辛繁:“这下,我可滚不了了。”
“滚……”她的喉咙里发出嘶吼,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在他一接触到自己的时候,自发缠了上去。
打心底涌上绝望,有多久没体验到如坠冰窖的感觉。
辛繁眼睁睁看着那人抱起自己,往偌大的床上走去,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划过面颊落到男人的胸膛。
他顿了一下,低头细致地吻干那些泪珠,无奈极了:“你为什么要哭呢?宝贝儿,我们一向很合拍的。”
她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和他说话,只当被狗咬了一场。
“这么多年,我没碰过一个女人。”
说到这里,白瀛解开剪裁精细的衬衣,辛繁紧闭双眼,竭力控制想往他身上扑的冲动,神经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扣的啪嗒声后猝断。
落床之后,她立刻抱紧身体,瑟瑟发抖。
深红色的床上,女人金黄的卷发摊开像一朵盛开的花,她穿着聚会时的吊带长裙,露出的肌肤胜雪。
她还是那么年轻,可是啊,他已经有白发了呢。
静静瞅了她一会儿,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覆在辛繁身上,动作轻柔地亲她不安颤动的睫毛,哭泣的眼睛,秀挺的鼻梁,玫瑰芬芳的嘴唇。
然后是脖子,锁骨,他按着那一块儿猛嘬,留下一颗草莓。
撕裂衣服的动作很粗鲁,他似乎终于受不了,褪去这一层温情的皮后变成贪得无厌又暴戾的孤狼。
辛繁躺在床上,身子不住颤抖,痒意深入四肢百骸,常年没有性生活滋润的小洞不住地流淌出甜腻的液体。
咬着她奶头的男人嗅觉敏锐,长指一挑,大拇指和食指粘黏着羞人的花液:“真够骚的,这么快就流水了。”
悉悉索索的动作之后,白瀛下身的底裤被他扔开了,扒开辛繁身上剩余的衣物,举着紫红色的骇人性器抵在她饥渴的穴口。
她还在抵抗,甚至不想看他的脸。
无名火起,白瀛掰过她的下巴,ròu_bàng在饱满的yīn_f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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