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斯拜罗找了基地长,商量了一番之后给了我们每周三天的空闲时间,但其中一天半一定要在游戏舱中登入游戏,从游戏中收集信息,了解游戏中的最新动态,分享给大家。于是这周的工作日结束之后我又进了游戏舱,即将展开的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进入游戏中的身体之后,能感觉自己周身的不适。有些地方酸,有些地方疼,而且无法自由的摇动挥动手臂,腿也是不能屈伸,最让我无语的是眼睛睁不开。两眼一抹黑只能听、闻、触觉这三个办法来判断自己的处境。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应该是全身有伤,被包扎成了粽子。无聊之下只有与斯拜天,“你现在能搞清楚我现在是什么状态吗?”我问着他这个简单的问题一边努力地听着周围环境的声音。“只比你知道的多一点点,我现在在游戏中是以你的私人管家的身份存在的,手中的资料也不是很多,毕竟我现在不好太过张狂的随意更改数据。我得在你的各种游玩生涯中积累各种数据才能找到可以随意更改游戏数据而不被抓到的办法,最后逼得游戏公司的头脑们出面与我们交涉。”“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宏图大志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跟他们聊什么?总之先着眼于现在这具身体吧,这个倒霉的npc是个什么人呢?”跟斯拜到这儿脑中涌现出好多信息。首先这个倒霉蛋是真倒霉,全身的伤是与其他人斗法得到的。所以说这是来到了一个仙侠世界。与人斗法的原因是什么呢?为了一个姑娘,“唉,这小屁孩刚刚十八岁就知道打架追姑娘了。”“十八岁的小屁孩儿?不小了,而且为了争得一个女孩的芳心去决斗是多么浪漫啊。”斯拜罗用羡慕的语气说着,“要是哪天有人也为了我儿大打出手,该多么,多么,那什么呀!”我实在无法理解它的“那什么”是什么感情,不过两个小女孩同时瞎眼为了他决斗,想想都一个激灵。
不去管斯拜罗的心情了,先看看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谁吧。这孩子叫李秋魁,老爹行三,自己也行三,所以有个绰号叫“三三”。虽然他自己不喜欢这个绰号,但如果是我来听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斯拜罗说他会自动把这名字、绰号改成十八号,听起来更方便些。我也没做多项想怎么方便就怎样吧。李秋魁是跟谁决斗输的呢?是他的四叔李向辰。按说叔叔跟侄子不至于追同一个姑娘,可他四叔才十七岁,比李秋魁还小一岁,俩半大小子嘴上斗自然是不解决问题。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姑娘对他们俩谁都没感觉,甚至觉得他俩有些幼稚。毕竟人家也是大家族——唐家的小姐唐敏,人家十九岁比他俩都大。“我的天,斯拜罗,你能看见这些资料和记忆吗?这都两个大家族了,后边指不定还有多少人家呢。”“那没办法,这大大城里边有五个区域,每一区域都有一个家族管理着,只有黄区例外是由政府掌管。”我有些泄气的说到:“这城里势力这么多,之中的事情还不是多得很?!我要回去啊,回去换个身份再来嘛。”斯拜罗用哄孩子的语气劝我“再来一次也不一定就是不这么麻烦。再说了,越是复杂曲折的故事越是能收集到更多有用的数据,你就安心的扮演一个小少爷不就行啦。”
我俩这正商量呢,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用喉咙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毕竟被捂住了,只能发出这一种声音。外边的人一进屋就听见我的动静,赶紧走了过来趴在床边,我用尽力气动嘴说:“把我的嘴放出来。”说出来的声音不过是抑扬顿挫的几声根本听不清是啥。好在来的这人比较会猜,把我的眼睛和嘴解放了出来。看见来者的脸后,我下意识地喊了句“娘。”“哎,娘在呢,身体怎么样了?”“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请娘放心,把我放出来先给您来一段肚皮舞。”娘的脸从我的视野中消失,她一边拆绷带一边跟我说话:“我先不问肚皮舞是什么舞,你先起来适应适应,毕竟躺了一个月了,身上估计全都肌肉松弛了。”静静的等着老娘解除身上的封印,一边又感觉了一下全身各处的情况,嗯,一切ok。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坐在床上活动着各处的关节。一个月身体处于同一姿势还真是难以从这种惯性中解脱出来。我这活动筋骨,娘给我倒了杯热水,“来,儿子,先喝口水,一个月不吃不喝你倒是没瘦,这能修炼的体质还真是不白给。”我把水咽下去回话到:“那可不,咱家就我和我四叔能修炼,要是我把他打成这样,不对,我会把他打得更惨,那样的话您就能看见他仨月下不了床。”这话我是结合着这李秋魁的记忆和见识说出来的,口气应该跟他比较像,看他老娘的反应就知道她没发觉出异样。“你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你比你四叔早修炼两年,却比人家低了三个档次,怎么就比人家差那么多呢?嗯?”老娘这里唠叨着我也顶了句“我四叔是公认的天才,我哪能比得上?”“你知道啊你,知道不如人家还硬要跟人家决斗。”老娘的话我无法反驳,但还是要回她一句“我那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屁,你四叔又不喜欢那个叫唐敏的,你吃饱了撑的非要找人决斗,还什么不论生死,你俩谁死了家里人能接受得了?要不是你们师傅张大仙出手,你早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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