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薛怀济也看出他此时与往日的不同。他对修竹印象虽不深,可也不一副沉不气的样子,他心中推测了下,应该有事,且跟莫霆轩有关。
“我……我去公子那”修竹手指了指,转身欲走。
“等等……”薛怀济叫道,他心知修竹要去回禀的事估计不回是好事,眼下,莫王妃病重,再些上眉头的事,莫霆轩心里定会更加不好受。
“薛医圣有事吩咐?”修竹有些奇怪,往日薛圣医两耳不闻身边事,今天明知他这么急,却又突然制止。
“为何你如此惊慌失措?”他问道。
“这……”修竹面露难色,他心中也甚是担忧,因他即将去回禀的是西月山庄一事。不知道是何人走漏了风声,原本风平浪静,偏偏江啸鹏的义子同林嘉卉二人突然出现在王府门口,说是讨要说法,他也没有主意只得回报。
“无妨,”薛怀济知晓再追问,已是徒劳无功,随即又道,“你后背衣衫上有杂草,我替你摘下……”
“哦。好。有劳医圣。”修竹虽觉有些不对劲,可在云水间薛圣医爱干净的毛病,他可是见识过的,较真起来,衣衫点多了些泥垢他都是连连皱眉
的。他转过身去,将背对着薛怀济。
“好了……”薛怀济道。
“谢……”谢一个字只说了一个,修竹忽觉有些云里雾里,腿脚有些发酸,意识有些模糊。
“何事?”朦胧之中听得有人问他,想是自家公子的声音。
“回公子。是邢公子来找您……”目光呆滞,嘴巴一张一合,缓缓道来。
“何人?”薛怀济继续追问道,他心中也有些愧疚,这迷香他本不想用上场,可也不想因为这些琐事,由着修竹去打破哥哥得之不易的片刻幸福时光,先问个清楚再说。
“西月山庄……”修竹被迷香所控制着,一五一十将讲了个投彻,又趁机问了些问题,时不时又加上一句长话短说。
二人在庭院之中,薛怀济环顾四周,生怕隔墙有耳,有心之人听了去免不了一场风波。
“忘了刚刚的那一切……”话尾,薛怀济提起衣袖在他眼前挥了一挥,而后快步往王府门外走去。
王府门外,邢盛暖同林嘉卉二人,眼中少不了的怒火燃烧。自二人婚约既定后,一路游山玩水,不曾想回至西月山庄,却是这般朋坐族诛的景象。侥幸的是,小孟躲过一劫,却已惊吓过度,神志不清,问及此事,小孟还算清醒,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算能讲个完全。
薛怀济一路往王府外小跑去也不敢迟疑。
出了府门,见到披麻戴孝的二人,薛怀济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时幸处已经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幸好自己及时拦下。他心里清楚,母妃病重,哥哥若要来解决这些事,又是火上浇油。
“让二位久候,失礼了,在下薛怀济。”他行至二人跟前,双手作揖,赔了笑。
“你是叶渡恒的什么人?啊,不他现在可是镇南王儿子莫霆轩。”林嘉卉怒火中烧先出了一口气。
“我不管你是谁,识相的就快让开,我要见的是莫霆轩。”邢盛暖满是愤恨。
“二位,可否借一步说话。”任他二人如何的愤恨不已,除去方才的礼貌笑意,眼下依旧面不改色。
“你是什么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林嘉卉道。
“即使如此。那轻便。”薛怀济侧开身,给二人让了路。
邢盛暖见他如此,原本怒气冲冲的步子,却一步也未移。他心里清楚,镇南王府比不得西月山庄,天子脚下,若嚣张气焰太过,定是不好收场。细想了一番,默许薛怀济的要求。
薛怀济挑了一个较为清净的酒肆,离王府不算很远,这家酒肆算是有些来头,普通不过的门面,食客也甚少。进了酒肆,也没有小二打招呼请坐的。
待上了二楼,才觉此地别有洞天。楼下为何食客稀少也算有了来由。食肆虽小,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知晓,置放在各处的小物件,看似不起眼,实则价值连城。
待三人坐定后,才有掌柜模样的人上前招待。
“薛……”,这掌柜懂得察言观色,才刚说出口一个字,薛怀济以眼神示意,他便立马改口道:“客官,需要些什么?”
薛怀济道:“一壶温酒便可。”
“等等,我今日前来不是来喝酒的,免了吧……”邢盛暖语气有些不客气。
“那就换成清茶,阁下不会拒绝吧……”
一旁的掌柜毕恭毕敬立着,见邢盛暖并未发话,赶忙下去取清茶。
“长话短说。你是他什么人?”邢盛暖努力克制自己的火气,此时的心平气和实属不易。
薛怀济道:“你不必知晓我是他什么人。今日替他前来,是我自己的意思。”
“阁下是否需要再斟酌几遍,再下定论,我担心你会后悔!”他说罢,伸手取剑,瞬间剑刃已经架在薛怀济的脖子上。
“唉……二位,有话好好说……”掌柜刚端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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