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肉壁温软无比,轻轻吸附着他,压迫着他,就像是水里的小鱼儿,轻轻撕扯着他的分身。
他抽送着她,却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苏鹤行改为双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抽送深入的更彻底。她果然随着他的动作起舞着,小手也紧紧含在口中不语,却又时不时从嘴中逸出几句藏不住的娇吟,像那刚出生的奶猫般娇柔弱小。
苏鹤行缓缓的一下整根抽出,一下又整根没入,忽然又改为抽送到一半退出,然后狠狠撞了回去,这般毫无章法的抽送让岁岁几乎乍空了呼吸,可她还是微笑着,眼角有泪意,鬓发都被汗水侵透了。
苏鹤行抱着岁岁转过了身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他躺了下来,扶着她坐稳。
岁岁明白了他的意图,她的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香臀一会抬起一会坐下,这样的角度苏鹤行可以无比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分身在她花穴口出入吞吐的模样,它一会儿被完全的吞吃了下去,一下子又出现了。黑黑白白,嫩嫩粉粉的色泽是这样泾渭分明。
苏鹤行被她这完全吃不准心思的行事章法弄得反而更急迫,他又将她转过了身去,以后入的姿势挺身进入她花穴内。
两人交合的位置已经有白浆缓缓滴落,他撞击着她的香嫩小臀,两人的ròu_tǐ发出‘啪啪’声响,也不知道到底抽送了多少次,换了多少次姿势。苏鹤行才从她的体内将分身抽出来,将那白浊徐徐洒落在她那穿着黑色小衣的巨大丰满上。
小衣纯黑没有花纹,他的白浊纯白浓稠,这两者看来是那样的奇异,有种让人想要侮辱摧毁的纯洁之美。
苏鹤行将下裤缓缓穿上,视线徐徐回落。见那床上果然没有留下落红,她确实不是处子之身。
但他已经有所承诺,就不会食言。
他穿好了衣物,缓缓转身准备往外走去。
“您,您今晚不留下吗?”岁岁半坐在那里,拥着衣被,神情期待又温柔,还带有说不出的幸福甜蜜感。
苏鹤行回头淡淡凝视了她一眼,那眼神浅浅没有任何表情。他缓声开口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
第四章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袅袅娜娜的一丝歌声,随风婉转直上九霄,一路摇曳过冰雪覆盖,那么轻弱,若断若续地汇入了长风中,最后不知去了哪里,再也分辨不出曲辞。
小院里生着一丛红梅,正是开得热闹的季节。细小的花瓣们汇成了海,好似一片彤云飞降,又似织女纤纤玉手中所编的赤霞,衬得那白雪更白,碧瓦更碧。头顶蓝天被冬日里的寒潮荡涤的干干净净,温温柔柔。
岁岁就站在那条树木森郁的小径上,一手扶着枯色的梅树枝丫,侧耳倾听。她穿的裙子是翡翠绿的底色,贴着金线的百鸟朝凤。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被明黄色的宽带束起,更显得胸前两团傲人无比。虽然长相稚嫩,但岁岁的个头十分高挑,身段发育的更是超出同龄绝大多数,完全不似中原女子那般的扁平身材。
雪后格外澄清的一方碧塘正衬着阳光浮波,吞吐的火舌在塘心遥遥生辉。
剪径另一端传来了脚步声,在雪地上踩出吱吱的声响。紧接着,淡金色的斗篷披风盖到了岁岁的肩头。岁岁轻盈的转身,神情是那样甜美的喜悦。当看见了那人的模样后,无声的又是一笑。
“姨娘以为来的是谁?”说话的是丫鬟小安。她着的浅紫蝶纹丫鬟冬服在白雪中十分夺目,衬得小姑娘的笑容更俏丽。“虽然来的不是主人,可这披风也是主人亲自吩咐置办的呀!”
岁岁垂着小脸,双手拢住那温暖的披风在肩头,笑容里是那种新嫁娘独有的甜蜜。
苏鹤行所说的给个交代,是真的给个交代。他给了岁岁一个侍妾的名分。也许这个名分不稀奇,只比通房略高级一点。但苏鹤行这个人的情况又和旁的天潢贵胄不同。
他的后院很干净,没有一个女人。这个没有一个女人的意思就是明面上的意思。不止正夫人侧夫人这类正儿八经的女主子,就连侍妾通房都一概皆无。
其实苏鹤行豢养了不少家妓和歌姬,不过这些女人全都是家宴时作为招待男客之用。他自己本身并不近女色,很多人都猜这个赫赫威名的大司命苏鹤行是不是喜欢男人?
要按本朝这个靡烂劲,喜欢男人不稀奇,很多贵族都是男女通吃的。为此又有很多善钻营的臣属在民间大肆搜刮肤白貌美的小倌,再一顶小轿送进司命府。小倌苏鹤行收是收下来了,但一样不享用,他还干脆编了个男家妓营,兼带招待性好龙阳的男客。
这时大家总算回过味来了,苏鹤行如此油泼不进的作风,完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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