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他舔到高潮,然后被重重地占有。
哭了,果然最后还是低低泣了出来。
被弄得爽到哭,那物永远能够带来无穷的快乐。
交缠的身子看不见间隙,尤其是腿间的性具完美结合。只见不同色度的毛发,看不见那挺立的ròu_bàng。
容娇躺在床上,泪痕还未擦去,张着小口深呼吸。
铁棍般的坚挺从腿心抽出大半,瞬间又猛地重新插入。
旗袍包裹的身子一弓,随着不断的进出扭动。下腹骚动不已,激流顺着花径往外涌,直至打到插在里面微张的铃口。
“额哦~”薄唇溢出一声,停顿了数秒,跟着耸动的速度提高了几倍。
“啊!瑞哥哥……”容娇啼叫起来,双手抓上自己身上男人的背脊,胡乱地抓着。
稍不注意,麦色的裸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抽出时已经为时已晚。虽没抵着子宫口,但也半数布满花径。
“我……”低沉的声音,刁楷瑞难以为自己辩解。歉意满满,知道在这样下去对容娇的身子很不好。
“我的错,没有吃药。”容娇撑起身子,“以后我会注意。”
“你这傻豆包。”跪立在床上,将人揽入怀,忍不住说她傻。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哪怕撒娇抱怨都没有。
“你不喜欢?”容娇靠在他怀中,坚硬的胸膛上还有几根细毛。小手拨弄了一下,“痒不痒?”
“我不介意让你给我止痒。”大手包住小手,大汗淋淋的男女拥在一起互相磨蹭。
如果没有听见敲门声,也许又是一场激情的男欢女爱。
“等一下。”安抚的拍了拍旗袍下的线条,对着门外喊了一句。
丁思颖拎着一个大袋子,“我就放在门口?”轻轻笑了一声,不敢张扬。
“可以。”刁楷瑞又问,“结束了吗?”
“恩,就剩主办方和一些赞助商,还有几个特约嘉宾。”丁思颖把大袋子放好,“那我在大厅那等。”
“好。”刁楷瑞回答。
ps:有吗?
有多珍珠,多收藏,多留言吗?
我拭目以待哦~
对,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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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刁楷瑞才松开怀里的人,“别怕,不会有人突然进来的。”起身把刚脱的衣服重新套上。刚刚为了怕衣服打皱或留下什么印记,他全脱掉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赤裸裸的男体,容娇看在眼里。没有起初的羞涩,反而是越来越光明正大的欣赏。刚刚就是这个男人,与她在床上温存,将她完全占有。
“傻笑什么?”套好衬衫和西服裤,回头正好看见痴痴的女人盯着自己。
“我有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吧。”
“傻豆包。”系好领带,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等我下,给你拿衣服。”走到外室,打开休息室的门。
“楷瑞?你还没走?”
容娇听见门外的声音,心就跟被抓住一样。
是她,柳殊娜。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在意,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恩。”容娇仔细听着刁楷瑞发出的每一个音节。
“别急关门啊,不喊我进去坐坐?”夹杂着推门的声音,跟着是关上门。“裙子?”声音越来越近。
容娇着急的把双腿从床上放到地上,站起身把旗袍拽了下来。甚至庆幸刚刚刁楷瑞没有把她衣服全脱下来,只是扯了她的内裤和丝袜。
“看够啦?”容娇听出刁楷瑞稍有些不高兴。
容娇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了一会还是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里间的卫生间。门都没敢关上,就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可她不了解柳殊娜,从柳殊娜踏进门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情欲的味道是那么的吸引人,尤其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浓烈荷尔蒙。
柳殊娜故意逗留,“怎么也看不够,怎么办?”说着软手抚上刁楷瑞胸膛。
刁楷瑞皱眉,下意识的瞄了眼里间。“殊娜,我以为我们已经都谈妥了。”推开眼前的娇人,“现在,我床上有人。”
“哦?”站直身子,整了整自己的吊带。凤眼眯了眯,“拉出来看看啊~”
“殊娜,适可而止。”刁楷瑞站在原地,没打算进里间。
容娇靠在卫生间的门边,举棋不定。
出去,还是不出去?或者说,刁楷瑞希望她出去还是不出去?
“你这样薄情寡义,你这金屋藏得阿娇可知道?”说着语调突转,“还是你的阿娇不在乎,只图一时之快?”
“柳殊娜!”刁楷瑞厉声呵斥,“你这样就过啦!”说他也就罢了,居然还轻蔑的说容娇,这让他觉得被碰了底线。
“我过啦?嘿……”柳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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