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见那混有鲜血的试剂慢慢的由浅粉变紫, 最后转为凌冽的湛蓝。
“是拉曼草的汁液, 不会错, 绝对不会错。”随着这一声呼喊,众多医生一片哗然, 然而哨兵们却对此不大明白, 拉曼草那是什么东西, 没听说过,许是看出哨兵们的疑惑,一位医生解释道“拉曼草是一种稀有的草药,一般生长高海拔寒冷地区,这种草药对于哨兵很是致命, 会导致哨兵精神力狂躁不稳。”
“这是他失控的原因?”昊昀问到,然而医生却摇了摇头“不,并不是只是一个契机,我先前也觉得有些奇怪,根据我们的了解那精神波动,只会对精神不稳的人产生影响,而中将匹配过向导, 且他的向导极为优秀,既然如此他不应该受到影响,然而...。”医生看向倒在地上的中将,只觉得心头阵阵发凉。
昊昀了解他心中所想,也知道这一切的恐怖,一种本不该出现的草药在这里出现,而好巧不巧就在此时这种情况下被使用,显然这一切是有人计划,他知晓这动乱的时间点,提前给中将使用了这种药剂,目的就在于地以失控的中将拖住众人的脚步,迫使一人留在此处。
自己和严华淼等人相遇是个偶然,若没有自己,那么赶来只有血辰,严华淼和布科,到时为了处理眼前情况,严华淼和血辰之间势必会留下一人,毕竟仅凭布科难以对付一个失控的中将,只要到了这步,他们的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大半,只要将两人分离,便可逐个击破,无论杀死血辰还是杀死严华淼,对他们都是稳赚不赔。
想到这里昊昀意识到还有一点想不通,记得除了严华淼和血辰上去了三个人,17分队的正队和副队,还有王中将,17军的那两个人也许能够将拉曼草的毒汁,神不知鬼不觉的掺入他们将军的饮食中,致使此事的发生。
然而就那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够陪血辰玩,更不要说严华淼,所以毒是他们下的,但给予最后的致命一击不是他们,那人定是一个和血辰或者严华淼同等武力值的选手,如此一排除......。
“不好。”昊昀脑海中闪过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也应证了他心中最不愿承认的事,他紧握手中的通讯抬起手拨通,而此时却见一人高喊到“别动。”昊昀转头,只见队伍中一人将刀刃架在了一位医生的脖颈上,闪着雪亮的锋芒在太阳下散着寒光。
而此时的另一边,血辰等人则面对一重大危机,他斜眼看向一旁被击落在地,此时仍在嗡鸣的通讯器,又看了看面前的王中将道“您这是何意?”面对血辰的问话王中将没有回答,只是左腿向前一步,右手紧握成拳收于耳侧,双眼似狼紧锁血辰。
而此时17队的正队显然不知这是什么情况,急忙上前一步问这是何种情况,然而却觉察到耳侧袭来一阵狂风,他翻身躲闪,抬手挥拳却见一熟悉面孔出现在眼前“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了?”
随着这话语结束,那副队旋了旋手腕,转头看向一旁的正队到“放心队长我很清醒,并没有被控制,王中将也很清醒,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完这句他一个猛扑,向昔日的伙伴进攻,正队看着他熟悉的面庞,只觉整个世界变得离奇古怪,就在一瞬间他的信仰,以及在战场一次次维系他坚守战地的情感崩塌了。
曾经发誓效命军部不惧生死的老将,将他的刀刃对准了他脚下守护数十年的土地,曾经和他共赴生死的同伴,对他出手不留情面,看着面前的刀刃越来越近,直到耳边传来呼喊他才反应过来,只听一道清冷的声音鼓动耳膜,刺入一片空白的脑海,他说“战场瞬息万变,看准你的敌人保持镇定,大校。”
随着这一声呼喊他定下心神,转头看向一旁的严华淼,用力的点了点头,红着眼眶握紧刀刃,他悲伤却又愤怒,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些人迷失了灵魂,背弃了曾经的诺言,这一切他们或许不会回答,但无所谓,因为自己一定会让他们为自己的背信弃义悔恨。
刀光剑影充斥在这狭小的房间,严华淼和血辰共同立于王中将面前,看着那有些泛白的鬓角,严华淼握紧拳“敢问一句为什么,您为脚下的土地奉献了大半生,又出身于名门望族,是什么样的利益使您放弃了数十年的坚守,让您改变了初心,忘记了先祖的荣光。”
王中将被如此诘问笑了一笑,抬头看向严华淼年轻的面庞道“你还是太年轻严少将,你并不知道有些东西比一切都重要,什么世人的追捧,什么家族万年荣耀都是些什么,于我而言又有什么益处,至于我脚下的土地...”
他有些悲伤的苦笑两声,闭紧双眼,直到许久才抬头看向面前的严华淼道“至于这片土地贪得无厌,我为他献上一切,他却恬不知耻不断地索取,他夺走了我的孩子,他让百年的世家后继无人,我的三个儿子,三条活生生的性命,只因为他的需要便被随意掠夺而去,我已一无所有,然而他还在继续,我若不如此,那么敢问我还能献上些什么?”
话音落在此处,血辰与严华淼一时失语,面对这种悲伤他不知如何解释,然而一旁王中将还在继续,他开口道“我守卫了一切,然而我却维护不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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