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单方面宣告恋爱结束。”
“都是成年人了,说话办事,能不能负点责任?是不是你说的,选择了我,不管有多苦多难都会走下去;是不是你说的会比童佳倩更坚定?是不是你跟我说不会败给自己败给现实?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你当初说的话是糊弄傻子的吗?”
陈曦露面无表情地瞟一眼气急败坏的古泽沨:“我答应你妈跟你分手。”指着姚蕊:“我也答应了她把你还给她。”又拉过沈杰森:“我还答应他,跟他重新开始,我向来言出必行。”
控制不住心中愤懑,古泽沨口出不逊:“狗屁。答应别人的事就言出必行,那你答应我的事呢。”姚蕊休息的差不多,见这场面,慢慢走过来,挽着古泽沨的胳膊。
“那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和你说的那些话是我天真,你信了就是你天真,现在我愿意接受现实,咱们结束吧。”古泽沨甩开姚蕊,上前掰开陈曦露与沈杰森紧握的手,并抓住陈曦露的手臂:“你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别人的事儿我管不着,我就问你,你爱不爱我了?爱,你跟我回去,我摆平我妈,你爸妈,我跟你一起面对,该怎么着,怎么着,谁也挡不住我们在一起。”
姚蕊又再贴近古泽沨,搂着他的手臂,头歪倒在他肩膀上,刻意更亲密,阴阳怪气儿地煽风点火道:“哎呀,泽沨,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你傻呀,这还看不出来吗?人家现在跟初恋复合了,好着呢。”心中怒火正旺的古泽沨,经这么一波火上浇油,蹿升的妒火绝不止三丈,再次甩开姚蕊,钳住陈曦露的手臂,气愤质问:“我问你的是,你爱不爱我?”
眼睛可以对古泽沨和姚蕊的的亲密装作看不见,心底泛起的醋意却骗不了自己,神情冷傲:“不爱。”余光瞟一眼姚蕊,陈曦露横眉冷眸,漠然地说:“想和咖啡就进来喝一杯,我请,不想喝的话,你们可以走了。”
“凭什么又替我做决定?啊?你认为现在这样最好是吧?行,回去我就结婚。”古泽沨手臂一伸,揽过姚蕊:“跟她。不就结个婚嘛,跟谁结不是结呢。”古泽沨这番话十足的赌气成分,姚蕊一点也不介意,十分配合道:“这么急啊?我还没找好伴娘呢?”
古泽沨微微一笑:“慌什么。”赌气斗狠地看向陈曦露:“这不现成的吗?”古泽沨的激将法全然不奏效。陈曦露不妥协地怄气:“成,我做伴娘的次数还有富于,确定婚礼的日期以后,发条信息或打个电话,我一定到。”说话间,陈曦露打开咖啡馆的大门,挂上营业的牌子:“进来坐坐吧,尝尝我煮咖啡的手艺。”
古泽沨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
“在国外那几年,勤工俭学的地方就是一家咖啡屋。”
沈杰森微微的得意一笑,古泽沨看一眼沈杰森,不禁想起韩阳讲过的他们之间的过往。她出国留学是因为他,现在又在这儿开咖啡馆,八成也跟他有点关系,不然他也不会先自己一步找到这儿,顿时醋海汹涌,骤然离开。姚蕊紧随其后:“这就走啦?不喝咖啡啦?尝尝嘛。”
古泽沨负气而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好看的灯笼倒映在小镇的河水里,承载美好心愿的莲花灯随波浪起起伏伏,与河水同行流向远方。远处,熊熊的篝火里映衬着向往自由快乐的脸庞。然而,古泽沨是无心欣赏美景的。
姚蕊跟在身边,叽叽喳喳地征求、询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直接去酒店吗?还是不要了,我听说大研古城的景色精华就是夜景,我们先去逛逛好不好?来之前我做了功课的,你看这里的建筑多与众不同啊。”
古泽沨不耐烦地回复道:“这里是少数民族城镇,当然独特了,布局建筑融合了多个名族的精华也不奇怪。”
姚蕊一脸崇拜地说:“你知道的可真多。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
走着,走着,二人来到酒吧街附近。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诱惑失魂落魄的人,朦胧、暧昧、热情的味道撩拨落寞、受伤,渴望得到安慰的心。古泽沨的失意来源于情感的失败,陈曦露的心不由己便退缩,身不由己便逃避,他能理解,但一时间,心头的郁结解不开。姚蕊的失落和困苦同样来源于陈曦露,虽然她已不在他身边,他们早已正式分手,但她还没有夺回曾经属于自己的那颗心和那份情感。
酒吧里,莺歌燕舞中如鬼魅般婆娑起舞的人影,花天酒地中一张张陌生又熟络,冷漠又豪放的轮廓。孤独、自由、放纵的灵魂从不问对方的何去何从,也不管今天或明天的结局是好是坏,只享受今宵短暂的极情尽致。
当酒与色遇上不负责任的灵魂,除了肆无忌惮的对饮买醉,便是意乱情迷的放纵。男女之间,荷尔蒙的迸发,可以与爱情无关,跅弢不羁的热情,原始的生理需要,都可以是交欢的理由。反正,明朝形同陌路,各走天涯,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他还是他。
古泽沨和姚蕊都喝得大醉,相互搀扶往酒店走,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酒瓶,不时往嘴里倒酒,即使瓶子空了,动作依旧,大笑后大哭。酒店是庭院式的,馥郁的民族气息与秀色可餐的典雅完美融合,无上恬静。优雅如杏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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