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侄女做媒,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们家娟儿能干活、模样好,说媒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蒋卫东没搭理,抬腿就走,王丽春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蒋卫东稍稍站住,痞里痞气地露出一排大白牙,“给林姐劈柴去。”
王丽春气得七窍生烟,偏偏还要给来帮忙的‘媒婆’赔笑脸,那“媒婆”也坐不住,念念叨叨地说了什么,转身就走,王丽春只得好言好语地把人送走,心里发愁:儿子的魂儿是被那小妖精勾走了,不对,应该是儿子死乞白赖地缠着人家,说起来,那个‘小妖精’也是受害者。
不,不止是‘受害者’,严格来说,还是她儿子的‘恩人’,当年人家资助了老二上学,后来又带着他赚钱,结果儿子现在翅膀硬了,居然反过来这样对待恩人,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这一边,王丽春.心情复杂极了。另一头,蒋卫东高高兴兴地往林小酒家里跑,以劈柴跳水的名义,又钻进了她的卧室,年轻人食髓知味也是有的,林小酒被伺候得舒服,也任由他胡闹。
可村里人多口杂,时间久了,两人间的暧昧就传变了味儿,林小酒一向活得自我,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她根本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甚至听到‘狐狸精’、‘会勾引人’的话,心里还会得意——毕竟狐族内部的确是这么夸人的。
但蒋卫东眼里却不揉沙子,他在林小酒面前,听话的大狗似的,在外却是不好惹的孤狼,这一日是礼拜天,蒋卫东不用去镇子里上课,便想着去河里摸条鱼,晚上给林小酒加菜——最近河水开化,正是捞鱼的好时候,而他去省城招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国营饭店的大师傅,便巴巴地学了松鼠桂鱼的手艺,想着酸酸甜甜的,若是配上鸡丝粥,林小酒一定爱吃。
可刚了鞋子,挽起裤脚,没等下河,就听到几个人河西村的人嘀嘀咕咕地说话,偶尔发出一两声猥琐的大笑。
“听说了吗?蒋家老二把媒婆骂出去了,现在谁也不敢去他们家里说媒了。你们说,那小子是不是被下了降头,怎么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不要,非天天往林家三丫的屋里钻?”
“话不能这么说,别看林家三丫离过婚,年纪也比蒋老二大,但她那小.脸蛋,那身条,咱们村哪个黄花大闺女比得过?”
“那倒也是,你们说,她咋那么白,那么嫩呢?”“哈哈哈你他妈可擦擦口水吧,人家再白,也跟你没关系。”“咋了我看一眼不行啊?”“诶你们说,他们干过吗?”
“呵,干过吗?说没干过,你们信不?别说蒋老大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林家三丫那骚样,换成老李你这老骨头也扛不住!”“他.妈.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了?滚滚滚!”“说真的,我没见过那么骚的娘们儿,有一次我见到她到河边洗衣服——”“可别扯淡了,她啥时候洗过衣服,我咋没见过?”
“真的!骗你干啥,那还是夏天的时候,我也就见过一次,她把裤脚挽起来,抱着个大盆,衣服领子都被河水溅湿.了,那胸脯、那腰、那腚扭得,啧啧……”
几个男人正说得直咽口水,就听身后响起个冷沉沉的声音,“是么。”
几个男人吓了一跳,纷纷回头,就见到面沉如水的蒋卫东,“蒋、蒋二哥,你啥时候来的?”
话没问完,那人就挨了一拳,鼻子一热,当即流出两行血来,几个人见状边退便嚷嚷“蒋老二打人了!”但蒋卫东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把拳头掰得咔咔响,一言不发挥拳就揍。
几个人还击的还击,跑的跑,可最后谁也没逃过一顿打,一个没跑成,也没人伤到蒋卫东,蒋卫东打沙袋似的将几人胖揍一顿,等打老实了,才悠闲开口,“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哆哆嗦嗦道:“知、知道,以后不敢再传你和林家三丫的闲话了,我们真不是冲你啊蒋二哥……”
蒋卫东又是一拳头砸过去,而后又用那人的衣服擦擦手上的沾的血,“答错了。”
几人面面相觑,蒋卫东叹口气,似乎觉得这伙子人太笨,实在不值得占用自己的时间,他一字一顿地给出正确答案:“你们记清楚了,林芝兰早晚是老子的女人,你们传我和她,就不叫闲话。”
“但是,”他阴测测地瞪着几人,“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我家芝兰,或者偷看她一眼,我见一次打一次。”
“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
蒋卫东满意地点点头,轻描淡写:“那滚吧。”
几人如获大赦,纷纷狂奔而去,都忘了带走刚刚装着的鱼,蒋卫东在篓筐里挑挑拣拣一番,把个头小的,刺多的,味道不好的统统放掉,只捡了一条肥.美刺少的大鳌花装进自己的筐里,穿上鞋子,往林小酒家里走去,没办法,自家婆娘嘴巴挑,只吃鸡肉怎么行,营养一定要均衡,刺少味美的,才能哄着她吃下去。
蒋卫东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除了林小酒最爱的鸡汤,还有软嫩的鸡蛋羹,上面撒了一层嫩绿的葱花。
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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