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朋友去些不合时宜的地方,你知道不好,也能及时回头,并且坦然的跟心肝说了,表明你心怀坦荡,心肝乱发脾气就错了,夫妇一体,你尊重她,不欺骗她,额娘很高兴,也很感激你,而心肝我没有教育好,我跟你道歉。”苏荔起身向他施了一礼,吓得额驸拼命的磕头,口称‘惶恐’。心肝看苏荔这样,想想也是,扶额驸起来了。
“我错了,真的,其实我没那么生气。”
“我知道、我知道,没有下次,以后我去哪都带你一块。”额驸保证着。苏荔看小俩口没伤感情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胆子很大啊?心肝家的东西可都是御赐的。”苏荔笑了起来,看向贝贝。
“苏额娘,天地良心,我一个都没砸,全是额驸砸的,我一个手指头都没动。”
“额娘,耿额娘,小哥实在太坏了,拿着东西塞到额驸手上,再一松手,全是好东西,让他赔。”心肝气愤不已,她自然知道贝贝是在帮自己出气,看着说是在帮着一振夫纲,其实是让额驸有苦难当。但那可是自己的家,东西都是自己的,砸光了她还是觉得心疼。
“不用赔,不用赔,都是小婿的错。”额驸忙拉住了心肝,那点东西算什么,谁不知道贝贝在水师是见过血的主子,这次摆明了是替心肝出气,即使是心肝不领情,可是也表明了,谁敢在心肝这一亩三分地上撒野就是跟他做对。
“贝贝心疼心肝,又不愿意让额驸为难心肝,总算是用心良苦,这次就算了,皇上您说呢?”苏荔点到为止,看向了胤禛,胤禛点点头。
“心肝从小被两个哥哥宠坏了,脾气是差点,额驸你包容些。”胤禛的脸还是黑的,虽然刚刚苏荔和稀泥的方式他不认同,但也明白,不能插手太多,但又咽不下那口气,于是强调了一声两个哥哥。
心肝这才注意到宝宝不在。
“哥呢?我出这么大的事儿,哥竟然不闻不问,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心肝叫道,而额驸汗都下来了,如果在这儿坐着倒好了,只怕更大的风暴在等着了,用膝盖想也知道,从今天起,没人敢跟自己玩了。
宝宝没见心肝和额驸,但几天后揎开了廉政风暴,曾经去过风月之地的官员、士子、蒙、满贵族全都严加惩处,报到胤禛那儿,胤禛看也不看,直接把刑罚加倍。连即使只是喝了一杯茶的额驸,也被罚了整年的俸禄,摘去一颗东珠,其它人就更不用说了。八大胡同经此一役,被打击得奄奄一息,明眼人都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叫额驸去喝那杯茶啊!
番外3 鸵鸟
“是,不过这次,我要说的是我要什么。”
“你要你儿子做世子。”
“对,我用了这么多的心力,花了这么多钱,不要我亏了。”苏荔笑mī_mī的说道。
“谁没尽力,谁没花钱,你觉得亏了,难不成我们就该亏?”
“也对!”苏荔笑了,能谈就行,想了一下,“你有没查过福宜是怎么死的?”
年氏猛的站起来怒视着她,但很快,她又坐了下来,“你知道?”
“不,偶尔会想到这事,这还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事了,但很快就不许自己再想下去了。”
“为什么?”
“很多事是不经想的,我想的方向也许和你不一样,我想的更多是为什么要对一个才周岁的孩子下手?就算要下手,其实方法很多,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一个可能会闹得最大的方法?你想过没有?”
年氏一直很聪明,只是这几年接连的生子又接连的失去,已经让她久没静下心来深思过什么了,苏荔的提示让年氏一下子冷静下来,苏荔也不去打扰她,默默的喝着茶,看着远处的一个个小门里或隐或现的人影。
“你找我不是只是想告诉我这个吧!”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敌人,这些年,我把心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他们有成就就是我的希望,我相信你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健康长大,当你把目光一直放在我和宝宝身上时,你实际是把机会给了你真正的仇人,而且也给他们机会再伤你一次。”苏荔深深的吸了一口清冷静的空气,看着年氏,“我不是武则天,我对权利没兴趣,你呢?”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不外乎这院子里某一个小院子里的主人,我也懒得想,处心积虑的把心肝绕里头,不过是想着把我也绕进来,看咱们院里三人斗,我没有给人看戏的习惯,您说呢。”
年氏扫视了内院一眼,看着苏荔,“我不相信,她们并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觉得我有吗?”苏荔看着年氏。
“你不觉得这里最有理由这么做的就是你?”
“错了,这里面最没有理由就是我!”苏荔笑着摇头,“宝宝多大了?只要宝宝能健康长大,你觉得二十岁的宝宝和十岁的小福宜是一个起跑线吗?说句您不爱听的,福宜那会还真的不在我们的视野里。所以福宜和现在的福沛都不是宝宝的对手,只是小弟弟。”
“其它人的理由呢?”
“我不想猜别人,我不害人,也不会让别人伤害我。所以年姐姐,别当我是假想敌,我不是你的敌人。”
那时苏荔隐约之间有了人选,可是她不敢往里深入,此时却又否定下来,福宜时有理由,可是现在的福沛又有什么理由,才八岁啊!或者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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