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阵狂笑。
“人应该有点定性的,如果总是喜新厌旧的话,这世上还有真感情吗?”杜伟笑完,盯着木尔罕道。
“你也不是圣人啊,一个人找到适合自己的非常得不容易的。”木尔罕感叹。
杜伟无语,但心里还是挺默许的。看下木尔罕包里再有没好吃的,倒发现一个复读机,觉得新鲜,取出,拿手里把玩。
“里面有磁带,放开听听。”木尔罕按下放音键。
“想要一个家,一个不需要多么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歌手沧桑的声音在林中回响,木尔罕和杜伟静静地听着,心却随着那歌词遥想着不可见的未来……
杜伟的头靠近木尔罕,内心有种想哭的yù_wàng。
“想哭,你就哭出来吧,这儿没人。”木尔罕说,“我也想哭,就是没眼泪,你帮帮我。”
年轻的维族帅哥的唇在杜伟耳根吻了下。
“别诱我上套,我偏不哭,大男人怎么能随便哭呢,不就是一首歌吗……”杜伟双手反环住木尔罕脑袋,故作生气状,接而,陡转语气,平静地说,“其实我是很传统的一个人。”对木尔罕深入的动作并不阻拦。
木尔罕彻底含住杜伟的耳朵,一只手伸进杜伟衣服内……杜伟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木尔罕尽情地吮吸着……他听见杜伟喉间发出的一些咕噜声。
杜伟不看木尔罕的脸,背对木尔罕摸索着将他的领带解开,他一直很喜欢强壮来着,但对木尔罕却一直很犹豫,因为李荷……他曾经一直将从一而终做为他与李荷之间的游戏规则而恪守着,他是那样的执著。即是眼下,他依然很犹豫,但动作却没有停止的发生着。多年以来,他是渴望着爱一个人和被人所爱的,但事实上却总是被莫名的伤害,说不出的痛,才是最痛的……木尔罕的衬衣被他褪下了,他的手在那密密的柔软的绒毛中饥渴地索取着一些东西,木尔罕将他转过来抱在胸前,他的上面的衣服也被木尔罕一件件褪下,他牙齿打一个颤,木尔罕用大衣将他裹起,木尔罕的确很强,冰天寒地中,那种结实就像一只历经百年的老树,枝杈□,迎风屹立,他看到木尔罕眸中凝聚起的一束光,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可以叫□的东西,总之那种光芒让他想起小时候跟父亲在河边捡拾鹅卵石的情景,那个傍晚的天空,霞光万丈,水面亦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很眩目的,父亲拉着他的手暖暖的,也暖热了他的石头……他心底有点怕,但愈怕愈是期待……木尔罕的唇逼近他,他被他端在胸前,像捧一件易碎的瓷器,没有把玩的随意和轻飘,仿若是珍视和欣赏,他的唇扫过他的瘦削的锁骨,极尽温柔,他的充满野性的气息愈来愈近,这让他有些陶醉,他不禁闭上眼,任凭接下来的强壮的肌肤的碰撞,他开始将自己孤寂的灵魂毫无保留地放逐,且享用这不多得的一刻,哪怕天寒地冻,他里外身心竟也如春暖花开……
回到车上的时候,木尔罕让杜伟坐在自己身旁。
“不要离开我,”木尔罕仍沉醉在刚才的巅狂之中,“抱着我。”
“这怎么行,不安全的。”杜伟担心道,尽管他也希望与木尔罕相依相偎。“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不合逻辑的一句浑话,竟被他说得理所当然。
杜伟看一眼身边的人,他真得很有种,配得上他身上浓重的毛发和他的盈盈满满的肌肉块。过去不知道,只是揣测与意淫,这会儿,他已如愿领教了他的奔放与张力,他说得出做得出,他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木尔罕脸上的光还没有褪尽,他没想到身边的人会带给他如此这般的愉悦。这个漂亮的小伙子放得很开,他感觉出来了,他睨下眼,身边人白净的脖颈、优美的侧面轮廓诱惑着他,他的手又不自觉地搭在他的大腿上,那颀长的腿,已在脑海里又与他交织在一起……
木尔罕的车子一直开到杜伟租屋楼下。
“不坐坐?”杜伟下车问一句,木尔罕愣下,“当然,如果你欢迎。”
既然已经突破了,那什么也不必遮遮掩掩。
没进门前,在楼道内二人还都装着,一进门,将外面的世界一下堵在门外。管他是狼还是羊,二人也都迫不及待地撕下了伪装。互相抱着吻了起来,这回,与先前竟也有不同的滋味,没了丝毫怕偷窥的心理障碍,做的更是游刃有余……
没有开灯的房间,二会相拥而睡,时间也许很长……
杜伟睁开眼的时候,外面正响着鞭炮,他不知道自己是被鞭炮震酲,还是自己的生物钟本来就到了该醒的时候。
他枕在木尔罕的一只胳膊上,他的骨节很宽很大,那上面一层绒毛紧贴着他的脸,痒且温馨,他轻轻移动下身子,后面有些隐隐地痛,那是木尔罕的成绩,尽管木尔罕睡得很沉,但杜伟还是不自觉的有些不自在……
这人跟人真得不一样啊……
过去总以为李荷强壮,不想真正的高手却在眼前,不光身体壮过李荷几倍,且做的也是有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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