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里面怎么光着,我出门时你可不是这样子。你是不是未卜先知,知道我会回来,正等着我呢?”
“别臭美了,谁等你了。你走了,我本来想洗澡的,刚把衣服都脱了,扔洗衣机里,谁知道旺婶来了,我只好现抓了这么一身穿上了。”
“她来了!她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要是打了,她早走了。”
“怎么,来了不就是想让我肏的?”
“哎呀呀呀,轻点儿,你兴奋个屁呀!”红姐笑了好一通,才又说道:“旺婶来是有苦没地方诉,找我诉苦来的,不是找你发骚来的,他们家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这时,洗衣机停止转动了。
狭小的厕所里,开始回荡起我的下体碰撞红姐的屁股的啪啪声,jī_bā在pì_yǎn里进出的嗞嗞声,以及我的粗喘声和红姐的呻吟声。不知道是不是厕所拢音的关系,这些声音听起来似乎比我们平常做爱时更清晰,更响亮,而且仿佛来自四面八方,非常有立体声的味道。
仅仅几分钟,我就射出来了。滚烫的jīng_yè灌满红姐的pì_yǎn,瞬间驱散薄荷沐浴露的凉丝丝的感觉,弄得jī_bā外热内凉,倒是别有一番快感和乐趣。
我没有抽出jī_bā,慢慢地抽顶,同时双手在红姐的sāo_xué和娇乳上搓磨着。红姐很享受这份暴风骤雨后的轻柔和舒缓,也没有催促我快些完事,她任由我玩弄着,然后继续洗起衣服来。
“旺婶家出了什么大事?”我又问。
“他们家闺女出事了。”
“你说燕子?”
“啊,对了,燕子你认识,好像是你朋友妹子的同学什么的,是吧?”
“是,不过有十年八年没见了。”
说来也巧,旺婶的女儿燕子和徐鹏的妹妹鹃子初中高中都是同学,两人的关系还非常不错,所以上学时没少和鹃子一起,跟着我和徐鹏、郭晓斌到处疯玩。不过,至于燕子和旺婶的母女关系,是后来我开上出租车,偶然遇见燕子去宾馆门口找旺婶才知道的,那时候我要养家糊口,徐鹏开始打工,学汽修技术,郭晓斌举家搬到太原,几个人再也玩不到一块儿,所以早已经断联系了。
“燕子怎么了?”
“叫老公捉奸在床了。”
“捉奸了,……她都结婚了?”
“是啊,你知道她叫老公捉奸在床是哪天吗?”
“哪天?”
“就是她妈给你搞上的那天,腊月二十九下午,我问旺婶了,连钟点都不差多少,要说这可真是亲娘俩,老小sāo_huò,偷汉子,给老公带绿帽子都一个时间的。”说到这里,红姐忍不住笑了几声,“你说闺女都叫老公捉奸了,旺婶这个当妈的还敢不顾脸面,跟你胡闹吗?”
“最后怎么办了?”
“能怎么办,离婚呗,民政局一上班,俩人就离了,完了燕子就跟奸夫私奔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到现在没一点儿消息。”
“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变成这样了。”
“是啊,以前看她还挺不错的一个姑娘。唉,你是不知道,听旺婶说,燕子大学毕业刚上班,试用期还没过就跟公司老板搞上了,给老板当了小情人。人家养了她一年,玩腻了,又把她转手倒给了朋友,朋友玩腻了,又倒给别的朋友,这么倒了四五手。”
“叫人这么倒手她也干?”
“干,听旺婶说她那时候住高级公寓,开几十万的车,天天不愁钱花,活得可滋润呢。一家人为这个没少骂她,毕竟说出去不好听,可不管用,她就是犯贱。”
“那后来呢?”
“还能怎么样,倒手倒多了就没人要了呗,你再漂亮,也是个烂货,谁还稀罕!可是燕子还不自爱,还到处找有钱的男人乱搞,今天跟这个上床,明天跟那个睡觉。也别说,后来还真给她吊上一只金龟婿,是个职业经理人,人不错,收入也高,旺叔旺婶也满意,两人就结婚了。”
“这不挺好的。”
“是挺好的,可燕子一山望着一山高,才结婚一年,就又勾搭上了现在这个奸夫,这个自己是老板,更有钱,听她跟旺婶说家产没有上亿,也有个七八千万。旺婶其实早知道有这个奸夫,一直劝燕子踏踏实实过日子,燕子就是不听,结果叫老公捉奸在床,给休了。”
“家丑不可外扬,旺婶倒跟你说得详细。”
“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去,存了一肚子苦没地方诉去。你想想,自己闺女给男人倒着手的玩,跟婊子没两样,结了婚还乱搞,还叫老公捉奸在床,这么丢脸的事除了我这个卖的,笑话不了她的人说,她还好意思跟谁说去。”
“唉,早知道上回就不放她走了,一口气干个痛快!”
“行了,你就别惦记了,闺女出了这种事,旺婶要是还敢乱来才怪了。”红姐顿了顿,口气一转,“不过这种事谁又知道呢,也许过些日子,等这阵风刮过去了,她就又来胆子了,反正你现在让她顶风作案她绝对没那胆子的。”
红姐的话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希望,我相信那只是红姐善意的宽慰之词。我又失落又绝望,心里仿佛破了一个洞,里面的热情全跑没了,然后我的jī_bā软了,整个人也跟着瘪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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