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也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见跟她一起惊醒的仇福想去开门,急忙搂住他,她心里有点发虚,好象做错了什么,虽然床上的俩人貌似清白。此刻俩人的姿势很不雅观,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胸腹相贴,大腿缠绕,那关键的部位紧紧的触贴在一起,只是仇福下面的玩意儿没有象平时早间的自然现象那样昂扬,但他感觉到了粘腻,而且已经浸湿裤头,薄薄的外裤湿了一团,靠,不会吧,梦遗了?仇福不是一般的尴尬…….外面终于没了动静,俩人如触电般的弹开,毕竟是还未和解的冤家对头,怎么能这么亲密的接触,与理不和啊,俩人的心里都在安慰自己,这纯属意外,睡着了意外的抱在一起而已,卧室内很静,能清晰的听到俩人的不规律的心跳声,很快,很乱……莫言此刻有点害羞,她好象也做了个同样的梦,白皙美丽的脸蛋上红潮未退,下身很不舒服,粘粘的,她坐起了身子,无意中瞟到了他裤裆的湿印,她的脸刷的一下,更加娇艳,……不会是自己的吧……那……那可羞死人了……莫言此刻有点手足无措,赶忙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躲进了卫生间……
莫言可以清理自己的身体,还有衣裙换,自己呢?自己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仇福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扯了两张,妈的,越擦越湿,裤裆上的湿痕越发明显,他这才发现用的是湿纸巾,糗大了,仇福现在只有苦笑的份儿……莫言穿着浴袍出来,从衣橱里找了一条吊带裙,又钻进了卫生间,从头至尾她都不敢瞧仇福一眼,脸蛋一直绯红,她不敢瞧仇福,仇福何尝不是一样,当她换了吊带裙再次出来的时候,仇福将身子侧着,掩饰着下身的不雅景象,那湿痕太扯眼……莫言见他缩手缩脚的样子,哪有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道理,总之都让他发现了,她咬了咬牙,声如蚊鸣的说道:“……你……在家等我……我去买东西…….”她没有勇气将裤子说出口,就这么一句已经将她臊得想钻地缝。仇福含糊的应了一声,等就等吧,最好下面能快点干,尴尬到如此境遇,这也是破天荒头一遭,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物、发生了错误的事,青春躁动真他娘的害人,这是仇福此刻的深切体会……一阵门锁的声音响起,莫言已经回来,一瘸一拐的样子让仇福心里有点内疚,莫言红着脸将买回来的东西扔到他面前,仇福一瞧,心中一阵尴尬,这丫头看样子已经瞧见自己裤裆上的湿痕,丢脸,再瞧见外裤里面裹着未开封的新内裤,仇福更觉丢脸。莫言为他买的西裤很合身,连内裤穿着都感觉身舒适,瞧了瞧牌子,有点眼熟,内外好象都是名牌,仇福将身上收拾妥当,又将被污染的内外裤装进有一个塑料袋,走出卫生间,见莫言坐在外间客厅,仇福走了过去,坐在侧对着她的沙发上,莫言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什么表情,仇福不得不想办法打破沉默,合约的事情一直梗在他心里,这个问题不解决,只怕连觉都睡不好。
“……莫言,我想跟你谈谈合约的事情。”“合约不是签了吗?还有什么好谈的?”“我想谈的是……解除合约的事,这工作我没法胜任。”“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解除合约?你当我跟你签这合约是儿戏吗?”莫言语气淡淡,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我觉得干得并不好,这20来天我是熬下来了,其实你我心照不宣,你觉得这个游戏再继续下去还有意思吗?”仇福感觉到她不想解除合约,他决定跟她摊牌,这游戏没法再玩下去,今儿说什么都不会让步。“谁跟你玩游戏了?小肚鸡肠,还是不是男人……”莫言最后一句声音有点小,但耳力超强的仇福却听个一清二楚。小肚鸡肠?不是男人?靠,要不是老子让着你,在跆拳道馆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仇福心里大为不爽,沉声说道:“今儿我就把话挑明了吧,这助理的工作我是没本事做,你就算不解除合约,我也不打算再上班,违约金没有,要告要怎么着随便你。”“哼,仇福,你就记着我整了你几晚上是吧,你是男人,就不能让着点吗?让我出了气不就没事了吗?谁叫你以前先惹我来着,昨天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吗?你还记恨?”
靠,这是什么逻辑?好象全是自己的不是,仇福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看样子没法跟她沟通,他不想再跟她罗嗦:“那你说想怎么着?你的意思还继续?每晚叫我替你送什么文件?有事没事让你出气?对不起,我办不到,没这闲工夫。”“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哼,木鱼脑袋,我什么时候说过还要你送文件了?谁还拿你出气了?不是说了没把你怎么着了吗?你还老提过去干嘛?这话听着有点意思,仇福心里琢磨着,她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这丫头的话能信吗?当下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就了断了?”“那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欺负我吗?”莫言白了他一眼,这一眼风情无限。仇福哪还有心思分析她的风情眼神,她的意思很明白,前事不再追究,她不会再拿着鸡毛当令箭来捉弄自己,一切步入正轨,靠,她不再记恨还解除毛的合约啊,放着高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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