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慢慢地,当时被柳木曾抱着时的那股无力感再度袭来,柳桃借势靠在了他身上。
为了稳固,柳木曾默默地扶上了她的腰身。
“你就是个小心眼儿,你自己不快活,也不让我快活,这下你该承认了吧。我瞧出来了,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喜欢上了也不说,要不是我慧眼如炬,你可就没我了。”
“你看啊,我姓柳,你也姓柳,咱俩以后的孩子还是姓柳,一家三柳,多般配多好啊……”
柳桃的手已经摸到了柳木曾漂亮的锁骨,从锁骨那头滑向这头,有点汗渍,但是一想到这是刚才他抱着自己走了一大段路留下的,柳桃竟觉得,这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明明之前她嫌弃汗水嫌弃的很。
若是她要再往下,就要伸进柳木曾的衣衫里了,可是那样的话,效果就不仅仅是暧昧旖旎了,还带着勾人的情|色意味,柳桃倒是很是期待,不过,就在她要下手时,柳木曾一把抓住了,低头注视着她的双眼,动作略僵硬地摇了摇头。
柳桃右眉一挑,嘴角一勾,就要伸下去,柳木曾不得不多用点力。两人僵持着,他们的身后的母亲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只看得到一点模糊的小动作,刚想开口询问,外头一阵大喊:“好你们一对狗男女,背着老子干这种事,出来让老子踩踩,老子,嗝~老子就原谅你们!”
这破锣嗓子,是杨大虎。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柳桃和柳木曾对视一眼,都没说话,柳母担忧,伏在床沿的一双枯槁的手颤个不停,屋里一时静的可怕。
柳木曾的身体前倾,脚的位置微移,柳桃使了一下劲,又把他拉了下来:“你这一出去,可就跟我一起坐实了狗男女的污名,你怕吗?”
柳木曾直直地看向柳桃,现在的她褪去虚假的妖娆,眼目清澈恳切,问的一本正经。柳木曾点了两下头。
柳桃不开心了,她就算是做做样子这么问一下,他怎么也该豪情壮志说一番“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类深情的话吧?就算是不能说话,这时候也应该用嘴堵住我了吧?结果来个点头是几个意思?
柳桃一秒破形,皱眉责问道:“点头是什么意思啊?后悔掳我走了早说啊!”
柳木曾又摇了两下头,柳桃不耐烦了,气急了:“一下摇头,一下点头,不倒翁都不带你这样的!算我眼瞎认错了人,再也不见!”
纯木头,还是要找会说话的啊!
柳桃怒气冲冲去开门,又被柳木曾抓住了手,他下巴往柳母那扬了扬,示意她过去那边,然后他自己要去开门。
这又是什么意思?这会又要大男子主义了?
她偏偏背抵靠门上,不让他走,非得让他把话说明白喽,不会说写也要写出来。
门外叫囔喧天,脏话乱飚,杨大虎走的跌跌宕宕准备去踹门,可是门内俩柳姓的什么都不急,他们自己杠上了。
柳桃要的无非就是柳木曾实实在在的“我爱你,我被你的美丽所折服,我们在一起吧”这样一句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脆果断,不拖泥带水,这就是柳桃处理感情的方式。
虽然柳木曾把人给掳了回来,还是以“英雄救美”的方式,但这块木头怎么比自己还会若即若离,勾引人呢?挠的心尖痒痒。
杨大虎粗鄙的话语和脚步声不断逼近,屋内两人还在争执不休。半晌,柳木曾唇瓣微动,无声,说了一句话。
柳桃一直盯着他的唇看,性感的薄唇在第一个音就上下贴合了一下,无声有无声的魅力,至少现在的柳桃就特想冲上亲他,可她一有动作,柳木曾就推开了她。
柳桃情动不仅因为柳木曾他那的性感薄唇,还因为那句唇语,柳桃看懂了:
怕你闹事。
不长,但就是喜欢听。
简短的四个字充满了难言的宠溺感,就算柳木曾没这个想法,柳桃结合刚才暧昧的氛围以及这人的闷骚个性,对自己说上这一句,那不相当于摸着她的头,说“乖”吗?
有戏!
柳桃低眉羞涩道:“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等离婚了,我跟你生娃。”
柳木曾:“……”你在脑补什么?
柳桃乖乖放他出去了,刚开门的一瞬,正巧对上了杨大虎踹门的脚,脚一空,扑通一声,整个人失重仰面倒在了地上。
由于醉酒,好一会没能反应过来,躺在地上扭捏,柳木曾用脚把他移开了点,咔哒,关上了门。
屋内,柳桃安慰柳母:“娘你别担心,打完这一场,咱家该办酒席啦!”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喜欢点个收藏啵(*  ̄3)(e ̄ *)
☆、小村花的春天
柳木曾一出来,又是一阵嗡嗡,夜幕漆黑,唯有借着微弱的月光,一个个挤在柳木曾门前,这个曾经都没来过几次甚至有些人还是第一次踏足这里的山疙瘩,偏僻地。
本该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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