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他有些担忧的询问着陆离,“离离,你的手怎么了?”
陆离没法解释,她也想不到怎么解释。是啊,究竟是要出怎么样的意外,才会把手腕弄成这样。
她只是装作头晕的模样,闭上眼睛,将头轻轻地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秦屿见状以为她难受的厉害,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了陆离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三瓶盐水终于都挂完了。在拔完针后,陆离才睁了眼睛,看见秦屿还在帮自己按着手上拔针后的敷贴。
“我自己来吧。”陆离开口,用她那有些嘶哑的嗓音说着。
秦屿给陆离递来一杯热水,在她身后轻轻为她抚顺后背,道:“你用那只手拿着杯子喝点水吧,我帮你按着。”
陆离没再推拒,便低着头,像是温驯的小鹿一般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秦屿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陆离饮水的侧脸,轻轻地拧起了眉。
终于,陆离被秦屿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正好和秦屿对上了眼神。
秦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般,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不过没多久,陆离便看见秦屿小心翼翼的又将头转了回来,他轻声地说着:“离离,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诉老师。”
陆离愣了愣,看着秦屿忧心忡忡的眼眸,她强撑着露出了一个算不得太灿烂的笑,轻声回应着,“老师,你放心吧,我能出什么事呢?”
秦屿被陆离有些柔弱的笑容晃了眼睛,他的两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微红,他又将头偏了过去,像是无意的应和着,“是啊,有你舅舅在,能出什么事啊。”
只是他没看到,陆离的脸在那一瞬间,就垮了下来。
有江知行在,能出什么事?是啊,任谁也不会相信,自己的那在人前的好舅舅,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就这样,秦屿送陆离回了家。陆离吃了些秦屿熬得清淡的小米粥,在秦屿离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吃过药之后,她再三确认过门是锁紧了的,便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的沉沉的睡了去。
陆离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此时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不知是几点,只有依稀几点星光顺着未遮严的窗帘照射了进来。
陆离是被胸前的痒意弄醒的。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低头,向着身下看去,却只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伏在自己身前,揉弄吸啜着自己的rǔ_fáng。
那是江知行。
陆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惊叫着哭了出来。她狠狠地推开了江知行,抓过一旁的毯子,将将遮住了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体。
江知行不耐的拧了拧眉,用他那冷冽且一贯严肃的嗓音开口说道,“怎么了?”
陆离蜷缩在床角,惊恐的盯着逆光而跪立在她双腿之间的江知行,颤抖着开口,“你怎么进来了……”
江知行有些好笑似的嗤笑出声,一边脱下自己的上衣,向着陆离靠去。他伸出大掌,抚上了陆离细嫩的脸颊,用自己的鼻尖贴上了陆离的嘴唇,轻笑着回应,“舅舅那里不是一直都有离离房间的钥匙吗,离离忘了?”
陆离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在江知行的手背和指间。
江知行用自己的薄唇微微摩挲着陆离小巧的下巴,继续用他那让陆离不寒而栗,夹着笑意的声音回应着陆离。
他的薄唇渐渐下滑,最后一口噙住了陆离的脖颈间细嫩的颈肉,像是捕猎者一口咬住了猎物的喉咙一般。
他开口,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陆离裸露的肌肤上,“你以为锁上门就有用了?”
陆离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颤抖着开口,用那依旧有些喑哑的嗓音,问着江知行,“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知行不急不缓的将自己的唇舌在陆离的身体间游走流连着,他顺着陆离的颈间,逐一向下,舔过陆离的锁骨,rǔ_jiān,平坦光洁的小腹,肚脐,直至陆离私处前的微微曲卷的毛发。
他强硬的掰开陆离的腿,教陆离将腿间下流的光景一览无余般的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他勾起唇角,动人却也危险的笑着,“舅舅想要离离变成真正的女人。”
陆离羞愤的红着脸,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江知行,她像是想要恐吓,也像要劝江知行及时知返一般的开口:“……江知行,你这是在犯罪!”
江知行没想到,一贯喜欢哭泣的小姑娘到了此时,居然会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和自己硬碰硬。不过也好,这可比只会哭叫要来的有趣的多了。
江知行愣了愣,随即脸上那抹罂粟般的笑便越开越大,他这样蛊惑人心般的笑着,一把拧住了陆离的下颌,凑近,居高临下压迫般的俯视着陆离,“谁让你直呼我的名字的?”
陆离被江知行死死地掐住下颌骨,她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服输一般的死咬着嘴唇,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凝视着江知行。
江知行在前半生里,曾无数次的被陆离这双含春般水波荡漾的眼眸凝视过。
有柔情万种的,有欢愉欣喜的,有委屈可怜的,有无数种神情,可是唯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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