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官员姓练。只见老练把手一挥,非常不屑地说了句:“小梅,我们走,过两天再来。”于是,那位叫小梅的女秘书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辉少问小云:“他常来吧?”
小云点点头,说:“是的,么今天他输得少,有一次他输了整整五百万才走。当然,他也有赢的时候,但总的来说,输的多。他是我们场子的贵宾,对我们这的服务员可好了,小费给得很高。”
美子:“要是他自己的钱他有这么大方地过来赌吗?十有八九是公款或赃款。”
雁奴轻轻说了句:“国家的蛀虫,妈的逼!”
辉少笑笑,说:“雁奴,你要不要再来露两手,在这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赢钱。”
雁奴摇摇头,说:“在这赢如骚……如姐的钱,我没兴趣。小云,帮我们弄点筹码来,我们来玩点小的。”
小云点点头,立刻替辉少他们拿筹码去,还给他们端了三杯红酒过来。辉少、雁奴和美子,三人手上端着一支高脚杯,惬意地喝着名贵的红酒,在小云的陪同下,开始玩起赌博游戏来。
转盘、牌九、梭哈、二十一点、电子游戏机、老虎机等等,辉少领着两个女人玩得开心极了。雁奴开始发挥她的特长,居然帮辉少赢了不少钱,大概有个二三十万吧。他们玩小不玩大,只下几百元一注的筹码。小赌怡情嘛,他们三人就是来乐的,并不是来赢钱的。
小云始终陪同他们三人,对他们是有问必答,彬彬有礼。每当看到有中国人赌博的时候,小云都会告诉辉少这个人是当官的,那个人是商人,还有国内单位组团过来小赌的。辉少一边自己玩,一边在心里粗略地统计了一下:
十个中国人过来赌博的,有一半是当官的,有两个是经商的,还有的就是组团过来小赌的。
小云对辉少说道:“雷先生,这些来小赌的中国人纯粹就是充人气的,没多大的赚头。经商的过来,赢利不多,主要还是靠这些当官的过来。”
辉少:“总的来说,他们一直在输钱,但怎么就不在乎呢?”
小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有时,我也想他们输掉的钱足够他们花一辈子了,为什么非得来这玩呢?”
雁奴撇撇嘴,说:“钱来得太容易了,不花掉他们的心里就发痒呗。真要是自己一分一厘赚来的,他们敢来这豪赌?他们有那个资本赌吗?我太了解他们了,不提也罢。”
雁奴来到一桌麻将桌前坐下,对辉少笑道:“爷,我想来几把麻将。”
辉少点点头,说:“好啊,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时,桌上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中国人,一个台湾人,一个缅甸人。桌上的三个人均对雁奴的到来点头示意,表示欢迎美女前来玩一把。辉少问小云:“像这种你们赌场不参与的玩法,你们怎么赢利?”
小云笑道:“很简单,我们替大伙提供一个娱乐的场所。要是他们一局下来胡牌的话,会给我们一个筹码,要是翻倍的话,就给我们两个,依此类推。”
辉少点点头,看雁奴赌起来。他非常仔细地观察雁奴的神情和动作,发现她的表情冷若冰霜,准确地说一丝笑容也看不到。辉少明白,这是雁奴聚精会神做事情时特有的表情。此番坐在赌桌前,她非常用心地用耳朵听着麻将牌。
几轮下来后,雁奴将桌上几位玩家的筹码几乎都给赢了过来。几个玩家都吃惊地看着雁奴,以为这女人的运气实在太好。其实,辉少和美子则一脸的微笑,因为他们清楚这是雁奴的赌技在发挥作用,准确地说是她的天赋在发挥作用。小云倒是个行家,似乎看出点眉目来,知道雁奴的赌技非同寻常。
小云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边,极其细声地说:“雷先生,这位雁姐的赌技真好。”
辉少笑笑,点点头。小云以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美子则冷眼旁观,时不时地看看雁奴,又时不时地看看辉少。
麻将桌上的三位玩家输光筹码后,均向雁奴点头微笑,表示致意。那个台湾人用一口浓重的闽南音调说道:“这位小姐,你的运气真好,我们三个都输了,你赢了。”
雁奴微笑着点点头,说:“今天是运气好,我刚才买彩票还中了个二等奖呢。没办法,没办法,手气好起来是挡也挡不住的。”
听罢此言,辉少心里发笑:妈的,死雁奴,你又在骗人,而且骗人都这么自然。
玩过几圈麻将后,辉少领着雁奴、美子,在小云地带领下观看起赌场中央的节目表演来。辉少看到有两个虽然漂亮,但皮肤稍微有点黑的女人在跳着火辣的脱衣舞,好多人围着观看。
小云告诉辉少:“雷先生,你说这两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辉少不假思索地应道:“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是哪国的女人啊?不像中国人,有点像缅甸或是泰国一带的人。”
小云轻声道:“他们两个是男人。”
辉少瞪大眼睛地看着小云,吃惊道:“你……你没搞错吧?”
雁奴轻声对辉少说:“爷,小云没骗你,他们应该是泰国人妖。”
辉少:“哦……哦……我***……太孤陋寡闻了。哇噻,这两个人妖光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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