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怎么是你……啊……啊……啊……小声点……嗯……嗯……嗯……”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派出所,开车赶往一中。
正文 19
进了一中,我先找了个水管好好的洗了洗手和脸,还低头嗅了自己几下,生怕自己身上还残留着绿蔷薇的骚味儿。女人其实跟狼一样,对自己同类的味道特别敏感,特别是哪种从骚处分泌出来的味道。或许也是自作多情了,我又不是静湖的老公,她才没功夫闻我身上又没有其他的女人味儿呢。
一进楼道,见有一面巨大的正衣镜。我不由站下来审视自己。我,26岁,因为长得有点成熟,或者说有点老气,或者说不符合现在流行的对男人审美标准(现在流行如花似玉的花样美男,不流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相貌端正)所以看起像30出头。不过我这张脸颇受shú_nǚ喜欢,有个郊县的教历史的shú_nǚ老师网友,骑在我身上把自己折腾高潮以后,醉眼迷离的看着我,貌似由衷的对我说,你长的很古典,要在民国以前一定是美男子。她还说我非常像老版《雪山飞狐》里的胡一刀。
不过她又补充说,如果你要是脸上的坑没有那么多,那么密,眼睛再大一点,鼻子再挺一点儿就好了。然后她又爬在我两腿中间,攥着我刚从她屄里拔出来的jī_bā说,这根东西比你的脸好看多了,看,它多光滑呀,多圆呀,粉嘟嘟的,我一看见就想咬它。所以我搞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夸我,还是她被我肏晕了头。那天我吃了半片蓝色的小药丸,她在我腰上骑了半个多小时。
先别笑,我还没讲完。这名三十多岁的历史老师舔干净我的jī_bā以后,又照实爬在我腿中间盯着我的jī_bā研究了好一会儿,又对我说,“呵呵,我发现你的这根东西跟你人很像,个不高,胖胖的,壮壮的,白白的,呵呵,真是什么样人有什么样的家伙。”
她说完后我狠狠的肏了她的嘴,把她给肏吐了,弄脏了我的床单。
不过她说的倒是实情,我的确就是她说的那个屌样。得感谢这个时代,凭我这副屌样不用当大亨,不用当恶霸,不用当贵族,不用当高干,也能眠花宿柳,也能招蜂引蝶,也能yín_luàn腐化。所幸在这个年代里我刚好没有那么穷,还没有老婆孩子要养,潘驴邓小闲,我占了一个闲子,因为长的不咋地,情商还算不低,勉强能占半个小字,所以我想就我能。
因为听了那个高人的话,我也隐约看见我的印堂发亮,面带桃花,正是大发横财肆意玩弄女人的时候。我出身于升斗小民的家庭,跟大多数像我这样出身的人一样,没有条件从小培养什么音乐、文艺、体育之类相对奢侈的兴趣与爱好。
不爬在地上扇画片以后就剩下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热爱妇女。被年龄小的妇女伤害过一两次以后,就变成了热爱shú_nǚ。肏过了若干个shú_nǚ以后,就变成了热爱sāo_huò,并且多多益善。
只是这几天接踵而来的艳遇实在太多,让我觉得有点分身乏术,招架不了,不过我很喜欢,歪瑞因交意。男人对女人,就像蛇看见大象,管它撑死不撑死,先吞下去再说。很多人痛恨西门庆,其实说穿了那是嫉妒,因为他们都当不了西门庆。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我想是男人都会争先恐后去做西门庆的。现在我有了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来吧,让我西门庆一样精尽人亡吧。
我正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地自我陶醉,静湖捧着一摞书从楼上下来。一看见我,她又惊又喜地说:“你怎么来了,我正想找你呢?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我见左右没人,淫笑着说:“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保证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咱们现在就走?”
静湖瞪我一眼,“去,我找你有正事儿。走,跟我到机房。”
原来她急着找我,不是因为她屄痒了,是因为现在学校推行多媒体教学,连语文课都需要做课件。静湖虽然精熟办公软件,但是人家是精英教师,对自己的要求高,并不满足幻灯片做出来的呆板课件,想用专业的设计软件如sh ,课件大师之类的做成动画。这样她就有些搞不定了,所以想起我来了。
一中确实有钱,新校区比我们市的大学还大,光实验楼就有六层高。因为是暑假期间,楼里人不多,空空荡荡的。微机房在四楼,宽敞明亮,整洁干净,清一色的联想品牌机,液晶显示器。像静湖这么敬业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老师好像不多,她偌大的机房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个可能是管理员的职工给我们打开门,然后交代静湖,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就离开了。
先干正事儿,我帮她解决问题。还好,不怎么难,我尚可以完成任务,顺便显摆一下我的技术。我是自学的电脑设计,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水平比她要强的多。一个来小时才告已段落。她还算满意,演示了一遍以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行,真不错,原来你不是吹牛的,对了,刚才都忘了问你了,你来找我干嘛?有事儿吗?”
我指了指裤裆又指了指脑袋,“我不光这还行,这,也还行。我这两个地方都想你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静湖是那种床上是dàng_fù,床下是烈女的女人,并不喜欢男人开这种玩笑。她推了我一下,“得了吧,说事儿吧,我知道你要是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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