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黑狗的叫声,阿成的妈走出屋来,看到是自己的成儿回来了,再看黑狗也不犬了,还围着阿成摇头尾巴晃的,就高兴得合不拢嘴了:“成儿回家连狗都不犬了,真是通人性的狗,狗是忠臣呀。”
阿成听到妈妈这样说,就问妈妈:“妈妈,我回来了也不先夸夸我,倒先跨起黑狗来了。妈妈你不想儿呀?”
“看你说的,那有当妈的不想儿的。”
“我就说嘛,儿是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妈妈哪能不想儿呢?”
阿成说着楼着妈妈的胳膊向房屋走去。
“你自个儿的儿子都有了,还这样和妈妈发贱,你也不怕你媳妇笑话。妈身上掉下的肉,就是臭了也是妈的儿子呀,妈哪能不想成儿呢?快去看看小宝去,都会叫爸了,这才招人稀罕呢。”
这时,阿成的老婆雪凤听到动静也抱着孩子小宝走出屋来,说“回来探亲了”就逗着小宝说:“小宝,看看你爸爸回来了,叫爸爸。”
阿成就放下旅行包,伸出双手去接儿子小宝:“来!儿子,快叫爸爸抱抱!”
阿成接过儿子小宝,刚在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宝就哇哇地哭起来。这时,阿成妈赶忙接过宝贝孙子说着:“不怕不怕,那是你爸呀,你怕啥?看我的宝贝孙子吓的,都不认得亲爹了。看到了吧?你再走几年不会来,小宝就彻底不认你这个爹了是吧宝贝孙子?”
阿成妈,似乎在说给听不懂话的孙子小宝听。阿成却感到在向自己诉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也难怪啊。
走进屋里,阿成老婆赶紧找一个抹布,把凳子擦了一遍对阿成说:“坐这吧,这屋灰太多了。”
阿成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满脸灰土土的,再看身上的衣服,埋汰不说,还有孩子小宝尿在身上的大圈套着小圈的尿的痕迹。就说:“你也不说勤洗洗衣服,你看看你的一身!”
阿成老婆刚要张嘴,阿成妈抢过话头说:“你别当了几天的兵就嫌弃人来,你在家干几天农活试试,不要说还有个吃奶的孩子在闹人,就光是那些农活就够忍受的,还有闲心顾得上自己的衣裳干净不干净。”
“那也该差不多点儿呀?”
阿成不服气地说道。
“行了,我去屋里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去。”
阿成老婆说着走进里屋。这时阿成妈使劲瞪了阿成一眼说:“你一进屋就知道挑毛病,你怎么就不会说点好听话呢?你媳妇整天和你爹在田地忙活,累得够呛,哪还有闲心顾得上自己呀。这吃奶的孩子就够累人的了,你是不知道啊。”
阿成听了就说:“行了妈,我也没说啥呀?”
“去和你媳妇说说话,你爹去乡里医院买药去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抱着小宝出去溜达溜达。”
“我爸病了?”
“还不是腰疼的老毛病。”
“不要紧吧?”
“不要紧,去吧,和你媳妇说说话,你一年在家几天?”
说完阿成妈抱着小宝走出院门。
阿成推开里屋门,看到老婆正在换衣服……看到阿成走进来,也不抬头,把换下的内衣外衣,一打团在手里,顺手扔进地中央的洗衣盆里。然后,端起来就要往外屋走。阿成问到:“你干啥去?”
“把衣服洗了去。”
“明天洗吧。”
“明天洗,那得要后天才能干,这身上的衣再埋汰了就没得换了。”
说着用手衬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明天洗吧,我在城里给你买回一套衣裳回来,还有内衣,今晚上你通换换。”
阿成说着就打开旅行包掏出来给老婆看。
老婆稀罕地看着阿成买的衣裳,隐藏不住兴奋地说:“这衣裳在咱这能舍得穿吗?这也不是干活穿的衣裳啊?你给咱爹咱妈买了吗?”
“能不卖吗?给爸妈买的衣料,给咱弟买一套运动服。你把埋汰衣裳放一边,明天再洗,我和你说点事儿。”
“啊,说啥事儿?”
说着把洗衣盆放在墙角那儿。
“还能说啥事儿?”
说着,阿成把老婆雪凤搂过来,说:“有一年了吧,没干那事儿了,忍不住了。”
雪凤并未拒绝,只是,长时间的分居,在一定心理上给雪凤造成一种不适应,虽没有新婚时的扭捏和害怕,但是,脸上也表现出来一种极不自然的神情。阿成在激动地脱着雪凤刚刚穿好的衣裳,手不自然地在哆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那眼光不住地在挖着雪凤的两只硕大的**。尽管雪凤身上有一股泥土夹着奶水的味道,阿成还是急不可待地把奶头吃到嘴里,贪婪地吮着。雪凤就像喝醉了酒似地,软软地趴在阿成的肩头,用颤抖的声音对阿成说:“阿成,这是白天呀,叫人看见多不好,等到晚上不行吗?”
阿成也不知声,抱起雪凤放在床上,就脱雪凤的裤子。此时的雪风已经叫阿成弄得春心荡漾了。浑身哆嗦着,也不知道主动些脱掉衣裳,任凭阿成左右前后地忙活着。她想啊,一年就那么十几次。脑袋就只想那进入的时刻,所以,任凭阿成怎么弄她。在感到浑身很冷的时候,身上的衣物一片都没有了。紧接着一片热乎乎的柔软贴到前胸,瞬间下身有硬硬又软软的东西**来。这瞬间的接触,叫雪风浑身热涨起来。阿成不住的前后移动,雪风就有了久违了的一种撞击……在一阵紧张的运动之后,阿成满足地从雪凤身上滚下来。雪凤好像听到屋外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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