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始月咬唇,抱住凤渊的腰身,“那母皇说喜欢月儿多一些还是父后多一些?”
年轻男孩总要攀比些,这便是男孩不成熟的地方,凤渊却喜欢极了男孩的天真,沙哑开口:“自是喜欢你多些,母皇肏你时什么都想不起,只有宝贝你,你说母皇喜欢不喜欢你。”
梁始月欣喜,抬头主动吻了吻凤渊的唇,而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落地时,少年便已经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酮体皙白,玉棒剔透。梁始月近身去解凤渊的衣衫,手下微抖,“月儿知道母皇白日要处理政事,月儿不求母皇操弄月儿,月儿只是想成为母皇的玩意,随时随地让母皇把玩月儿。若母皇想了也能第一时间操弄月儿。”
凤渊一笑,将人抱在怀里落座在椅子上,吻上怀里男孩的嘴唇,逗弄小舌良久才放开,哑声道:“好。母皇不操弄你,母皇玩你。”
凤渊一边处理政事,一边用手把玩怀里少年的肉头,玉棒,摩挲着怀里的皙白,时不时与怀里的少年吻做一处,待少年摊到在她怀里时,凤渊又恢复镇定处理手边魏廣拿来的奏折。
少年白皙的身子已经泛着浓烈的粉红,体嫩的骚热让他不断扭动身躯,rǔ_tóu被捻揉的通红,身下玉棒被人握住反复把玩,兴致起了逗弄一二,兴致歇了任他来回摩擦也不为所动,凤渊始终正襟危坐衣衫整齐的处理政事。
梁始月喘息着靠在凤渊怀里,是不是去舔弄她的脖颈和唇畔,双腿难耐的便要夹紧时,凤渊却将手插在他腿间,手下批阅奏折没停,嘴上淡淡道:“朕的男人不许自慰。”
撅了撅嘴,梁始月仍旧赤裸的在凤渊怀里扭动,隔着衣物揉搓着她但额rǔ_fáng。
日中时,凤渊放下 手里的笔,靠坐在椅子上,揉着额角开口:“平日月儿定然没有好好读书,否则这桌子椅子这般不舒坦如何做的住。”
梁始月小脸微红,抬手替她揉着额角,“母皇处理完政事了?“
凤渊勾唇,将人抱放在地毯上,脸颊贴近,沙哑道:“母皇操弄你一下午可好?”
梁始月一喜,双腿攀附在凤渊腰身,“母皇,操弄月儿。”
凤渊熟练的伸手摩挲少年已经极为敏感的身躯,埋首在他脖颈处舔舐他的颈窝,顺着脖颈而上擒获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似都兴奋接下来的交合。
沉腰将自己挤在少年的腿间,隔着衣物来回逗弄那玉棒,勃起了一上午的玉棒早已开始溢出点点晶莹,梁始月眼眸迷离“母皇,嗯啊啊……嗯啊操弄月儿吧嗯啊啊啊啊不要舔月儿的rǔ_tóu了,嗯啊啊母皇嗯啊月儿想您……”
火热ròu_bàng高高挺立,凤渊勾唇快速褪下衣物,将那ròu_bàng放在腿间摩挲,“母皇今天要操弄死你,操弄到你给母皇生儿子。”
梁始月伸出手臂环上凤渊的颈项,红者脸道:“好,月儿给母皇生儿子。”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猛的擒获,扎紧的xiǎo_xué契合的将肉包全全包裹,很疼却也让他怀念,他自知母皇身边各色男人无数,所以珍惜每一次侍奉的机会,百般讨好便是希望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愿意下贱愿意成为浪荡的男人,他只要她的宠爱!
“嗯……”
凤渊心里怜惜少年的隐忍,并未马上动嘴,吻了吻他咬紧的唇,“疼了?许久不操弄宝贝,可是又疼了?忍一忍母皇马上给你舒爽。”
话罢,凤渊猛地挺动腰身,将那还有半截的玉棒完全纳入,
“啊——”
一声低呼,两人性器完全连接在一处,少年爱慕的仰望着这个打自己三十岁的女人,心里只觉得满足,他希望自己永远能别她操弄,只被她一人操弄。
凤渊喜欢汁多鲜嫩的少年,所以纳入后便有些难以控制,不由自主的便开始摆弄腰身,听着两人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暴戾涌起,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操弄死。
凤渊腰部用力,俯身吻住梁始月的嘴唇,手指抠弄着他已经快滴血的rǔ_tóu,
“啊……啊……好痛……嗯……嗯啊啊母皇……”
凤渊把玩着那出入在自己xiǎo_xuéròu_bàng下的两个粉嫩的囊袋轻轻刮动。
“啊……嗯……”
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的梁始月眼里满是水汽,仿佛触电一般,身躯微抖,小嘴情不自禁地放肆申今,“母皇嗯啊啊啊……月儿要给母皇嗯啊啊嗯啊生儿子嗯啊啊啊月儿嗯啊啊爱母皇嗯啊啊啊……一辈子让母皇操弄……”
凤渊因着他的告白而激动,大力摆弄腰身,“唔……嗯……”
猛力干弄下,梁始月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有大声的申今,脊背摩挲着地毯,感受心爱女人带给自己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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