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笑着拿起手边的茶:“皇上这是宠本君还是宠弟弟?听说?听谁说?这几日皇上夜夜宿在弟弟宫中,还不是听弟弟说的,行了,你的好意本君心领了,日后你好好伺候皇上,莫要再与皇上生忌嫌本君也就放心了,这下可知道了,皇上心中是有你的,莫要再寒了皇上的心。”
江林面颊绯红的点了点头,若论起来,自己与皇上重修旧好都要归功于皇夫,皇夫或许才是那个将身心全都放在皇上身上的人,皇夫才是最无私爱着皇上的人吧。
见他出神,裴游放下手中的茶,笑着开口:“瞧你这气色多好,你我年纪相仿你面容依旧精致细腻,我却面容苍白,皇上见了除了怜爱估摸也提不起其他。”
江林一听心头一涩,自打那位先皇夫死后,这位同族的皇夫便荣冠京华,当年是何等的好容色,男人怕容颜老,尤其皇上仍旧绝美无俦时他们更怕老去,他这些日得了宠爱,气色极好,身心舒畅却也知道皇上夜夜因他的隐忍,她素是重欲一夜一次岂会够,他已经不似年轻那般任她把玩,她却仍旧如以往那般精力充沛。
皇上曾说皇夫绝精了,每个男人绝精的时期不同,他是不是也快了?
两人皆是性格温润之人,相伴风渊身边多年,私交甚好,闲谈半晌正要离开便听门外传来宫侍焦急的声音:“从君,皇夫与皇贵夫说话旁人不得擅自入内,您……”
显然那侍从的话无用,那侍从口中的从君已然出现在了正堂内,赤曜手提长鞭冷笑着看着堂内坐在的裴游、江林道:“原来你们便是她的夫侍,不过如此,怎地?年老色衰便只能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引她过去了?”赤曜心头含怒,明明是自己与她的大婚她却圆房当晚便离开之后再未踏入他宫中,若不是听那幼童无意说出,他还不知道他的人大婚当晚便被人截了胡!
心中含怒,一向骄纵的赤曜扬鞭打在地上,鞭子噼啪一声让裴游皱起眉头,江林跟着面色发白。
赤曜冷哼:“我虽入宫晚,但我告诉你们休想欺我!”
“谁想欺你?!”
一道沉冷声闯入,一身明黄朝服的凤渊迈入正堂内,寒着脸看着提着鞭子的赤曜:“你看你的样子谁能欺了你去?!”这一声斥责委实声大了,大到让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赤曜吓得一抖,随即梗着脖子开口:“就是这两个贱人!”
“啪——”
清脆的掴掌声伴着江林的惊呼响起,赤曜眼眸通红的看着打了自己一巴掌的风渊,眼泪霎时掉落,委屈之下扔下鞭子跑开了去。
凤渊沉着脸冷声道:“按照宫规将从君送入冷宫!”
冷宫那里江林是待过的,想到一切因自己而起一时忙起身:“皇上,是我……”
凤渊回身顺势揽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安抚一啄,“莫要多想,他素来被宠惯了,到了朝凤也该懂些规矩,朕不喜坏了规矩。”
江林喃喃点头,凤渊放开了手抬步走向正堂上座,裴游起身拜礼,风渊抬手免了他的拜礼柔声道:“可有惊到?”
裴游依靠在她怀中摇了摇头,含笑开口:“皇上的男人臣夫数都数不清,各色美男,各样性格都领教了个遍,哪还会因着这点事受惊,倒是皇上怎地下朝便过来了,还是过来接江弟弟的?”
凤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阿游胡说,朕哪日下朝不过来瞧你。”在他唇上辗转,顺着他的唇吻向他的脖颈,在那脖颈温存之际裴游含笑道:“凤儿莫要使坏,我可侍奉不了你了,赤曜那孩子虽然任性但心底纯良,这日怒火来了莫名,臣夫不怕其他就怕宫中有人使坏嘴没把门,臣夫这些日乏累,皇上需得过问过问,那孩子远嫁过来,自小又备受宠爱,贵为公主是知道规矩的,你今日这么一怒他定然知道错了,凤儿吓唬吓唬便算了。”
轻轻一叹,凤渊疼爱的将人抱在怀中:“好。”
江林垂眸,心头释然,这样的皇夫皇上如何不宠爱,难怪先皇夫裴臻会是皇夫心头一根刺,皇夫全心全意爱着皇上,皇上却错娶他人如何不怄?
从皇夫寝宫离开,凤渊便皱着眉头上了步撵前去冷宫,步撵一落冷宫宫门便听到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凤渊额角青筋一跳旋即想到镜里任性时也是这般便耐着性子进了宫门,看到赤曜滑稽的动作时那怒意散了七分。
按照宫规,冲撞皇夫者是要打板子的,旁的贵君侍从若被打了至少一两个月起不来身,这位到底是自小习武的刚被打完便能下地砸东西,扶着腰身却还硬端着气势咂东西的模样委实有些可笑,凤渊忍着嘴角的笑意寒着脸冷哼:“看来你还未知错,那便命人将你送回廊檐罢了。”
没想到她会过来,赤曜看到来人眼眸蓦然一红,再一听到她要将自己送回去更是焦急,第一次放下自尊,脸面什么的也再也不想顾忌:“我不会去,我那么想你那么爱你,你怎么能把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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