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bù都消失了,只留下脆弱的会阴瑟瑟发抖,等待着将要到来的腥风血雨。
「藏爷你不是人」鼠哥的身子完全瘫软了,似乎完全放弃了自己一
般,说道。
「怎么了,老鼠?」
「你用把毒品掺,掺到了那个里面,对吧。」
「蓝色的魔鬼,而且,老鼠你知道吗。」藏爷坐了下来,好像一个教授正在
对学生上课一般说道。
「肠道直接的吸收比吸食和打针更加直接,不知道你看过那些荒野求生的节
目没有,里面就提到过,在极端条件下,为了能最好的吸收水分和营养,会采用
灌肠的方式把水灌入肠道,来维持生命。」
「一开始给她的是很轻的剂量,不会上瘾,但是会让身体能够承受接下来的
剂量。今天给的是浓度高的溶剂,你看,效果是很明显的。」
「为什么」
「我来介绍一下,欧阳文清,徐景亮的妻子。」
鼠哥身子一颤,他还记得那个眼神永远犀利,整个人仿佛用花岗岩凿出来一
般的那个警察。
「老鼠,你整天和个苍蝇一样的乱晃,就为了这个女人?」
鼠哥没有说话,他好像已经死了过去。
「我佩服你!」藏爷忽然拍了一下扶手。
「人生,就要有一些冲动的时候。老鼠,我一直看你就是一个有点小头脑,
能赚点小钱的,一个,恩,销售!整天赚了钱也没个想法,混吃混混女人。你
说做生意做大了也可以,搞够本钱退休干其他的也可以,我看你呢,就是一点想
法没有,得过且过,说实话我是不太看得起你的。」
「你说你毁了她」
「哎,老鼠,鼠哥、」藏爷强调了鼠哥的语气,说道。「你看看她,看清楚,
看清楚她的样子吗?」
鼠哥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看,又似乎闭上了眼睛。
「老公死了,她很伤心,你说一个女人能为了丈夫拼成这样,他们感情肯定
很好。那你说她是不是特别难过。」
藏爷神色悲戚般说道。「生活就像地狱,想象一下,她晚上准备着晚餐,期
待着丈夫每天例行的来电,但是这次却是其他人打来的,比如,丈夫的领导。她
看着号码,手上的铲子呢,就掉了下来,因为她有不祥的预感。」
「领导的电话应该不长,几分钟,或许他还说了一些,但是她呢?哭都哭不
出来一下!世界崩塌了,生活毁灭了,家庭死了!」
「你说可不可怕,一瞬间,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
地狱。」
藏爷转过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谁能救她?只有我们了。」
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过头看着藏爷,以为他疯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多么幸福!我敢说,她肯定在想象是丈夫在和她做
爱,看看她的脸,那是多么幸福的表情。听听她的声音,这是女人最快乐最美丽
的声音。」藏爷站了起来,走到文清身边,好像拍卖会上介绍一幅名作般高声说
道,「这个世界谁能做到?复仇可以吗?不行!就算我被枪毙了,她也不会这个
幸福,还是会痛苦。而现在,我给予了她奇迹,让她现在,将来以后,都能沉浸
在无比的幸福中。」
「放」鼠哥双手颤抖着,抓紧了扶手。
「这不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吗?我还记得你问过吸毒的什么感觉,我告诉
你,就是绝顶的幸福,绝顶的快乐!当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
像她这样的女人。」藏爷拍了拍文清几乎已经失神的脸庞,「你说这样是不是会
更好。」
「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丈夫复活,就算是虚幻的又如何,身体和精神的感受
是无比的鲜明!」藏爷笑了,此时,阿来shè_jīng了,他怒吼着挺着腰,双手死死抓
着文清的shuāng_rǔ。那古也快了,他开始急促地喘着气,用力地抽送着。
「而且,还是买一送一。」藏爷看着那古的神情,微笑地说道。
鼠哥是在后院被人拧断脖子的。当阿来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时,他很想思
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却找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他想着
苏云菲的名字,又想着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动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爷提退出的事情,想到自己来到了海滩度假。他的头顶
是遮阳伞,脚上是木制的凉拖,右手边是鲜榨的果汁。天是鲜艳的蓝色,海是温
柔的蓝色,而风中带着些许的咸味。他转过头,看到女人正在对自己微笑。
好像电影胶片被突然剪短,突然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文清的意识仿佛处于掀起飓风的海洋中,在一阵阵的滔天巨浪下,瞬间从数
米的高空直直坠下,又在一秒钟内被抛向天空。
ròu_tǐ和精神混杂的快感让她进入了从而体验过的境界,当gāng_mén和yīn_dào同时传
来无穷尽的充实感和冲击时,她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许多的丈夫。
有两个在奋力地在双穴中chōu_chā,又有几个在抚摸着她的rǔ_fáng,背脊,臀部。
有的在耳旁低声说着情话,有的在眼前大声欢笑着,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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