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
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xìng_ài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
腿,甚至用手拨开了yīn_dào。
当丈夫的ròu_bàng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yáng_jù,
竟然顶住了文清的gāng_mén。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gāng_mén传来一
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gāng_mén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ròu_bàng。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
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
扭动着身躯。gāng_mén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
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gāng_jiāo。一会儿被甩在空中,
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gāng_mén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
夫的ròu_bàng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
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ròu_tǐ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
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
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
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感到gāng_mén处传
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
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
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第六章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
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
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交情,
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回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头,一个身材细小,
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口。」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
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抬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么。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
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干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阴我的把。」阿丹低下头扒了几
口饭,抬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屁,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
「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
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人的!「
「那把东西还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
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不过呢,我的话也
做不了准。不过啊,我听说」
「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人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
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
「哎,你说那个女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人查过没问题,我猜的!
有人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人,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
爷让人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头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道听途说。鼠哥皱起眉头,这些似
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么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
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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