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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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皎月高悬。
朱辽和于晋站在灯火通明的寝宫外,双双对视,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就这么被撵出来了?”朱辽缩了缩肩膀,抱着手臂看着远处京城的炊烟袅袅,觉得今晚风真凉。
于晋回头望了望身后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眼朱辽,“……”一脸复杂得严肃的表情。
“……唉好吧都是我的错。”朱辽死乞白赖地矮身坐了下来,懊恼地抠着地面的凹凸,说着。
千不该,万不该径直跑回未散的河灯晚宴……
朱辽找到了一只锦囊,一只遗漏在宴会上的锦囊。
不知道是何人的,也不知道是否是人有意留下。“……怎的如此眼熟…”她看着它的做工精致至此,不应该是躺在地上的东西,便捡起来了。
左右翻转实在看不出端倪后,她一拧眉毛,打开了锦囊的流苏带子。
之后,她就后悔了。
朱辽很震惊,内心世界海啸般波涛汹涌,翻云覆雨。“这这这……这不是小叔的荷包!?”
小时候成日骚扰他,不是吃他的东西就扒他的钱包甩着玩,怎么会不眼熟。
里面装着那么多银子,还有那些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珠子,她才突然认出来。
“要不要还回去?”朱辽当时心想着,“可是这也太明显了吧…”
陷阱?谁放的呢?可是这就是皇上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人,是否深有用意,能藏在荷包里的那些珠子,就一定与他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怎么如此珍视,以前拿来向他打趣,没有一次不被打得找不着北。
拿回去吧。反正,如今在宫里还不会有人敢肆意妄为到加害当朝天子。
朱辽拎着荷包敲开了皇上的门,向开门的于晋点了点头后嚷了一嗓子,才看到案桌上直起一节已经半死不活了的身子。
皇上半睡半醒眯着眼眨了眨,看清了朱辽,又看清了朱辽手上的荷包,顿时脸都绿了。
“你能不能干点好事?!”
似乎迷迷糊糊的皇上凉水泼头,瞬间清醒大半。指着朱辽,半晌说不出话来。“……你…”
朱辽委屈,“我……?”
“……出去!……你跟于晋一起出去!去去去!”他挥了挥手,气得头顶狂冒青烟。
两人相视一眼,“……”退了出去。
于晋望着远处炊烟袅袅,说,“他喝酒了心情不好。”
朱辽:“切,喝多了,发什么脾气。”
朱辽:“唉……就一破钱包。”
于晋转头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说不定你又坏了什么事呢。”
朱辽一点不心虚,“苦心孤诣,为国担忧,为君操劳,你翻遍整个朝廷除了我还找得到谁这么呕心沥血的?嗯?”
于晋:“……”
于晋:“算了,走吧。”
次日。
艳阳高照,朱辽的心情也同这天气一般,晴空万里。
京城的外巷上空白日里时刻弥漫着带着丝丝甘甜的白烟,迁都后拖家带口来到新府城的大老妈子做了一碗碗的担担面,摆在沿街。长安的街头总是有许多老字号,值得久居府中的贵人们流连忘返。
“听闻长安有一家酒楼,著名非常,店主还是江南的一位有名艺妓。”朱辽托着左腮,笑脸盈盈,意有所指。
于晋刚用完早膳,抹了抹嘴,顺着台阶道:“这样吗?可我没听过。”
“你一年多没回来了吧,和我去外巷逛逛,”朱辽说,“顺天府外有很多东西,你都不知道。”
于晋:“噢——那是,你知道得最多。”所以说这就是玩物丧志。
朱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多久能来一次京城?况且无论去到何方,都会有大把管侍仆从跟随,连出次宫都比登天还难。久而久之就没有到处溜来溜去的心思了……”
于晋:“你要今天去?”
“不不不。”
朱辽笑了,“等到漠北的使臣‘受邀’来访那一天。”
那天?于晋还想问什么,看了看朱辽的神色,想了想,最后只说了一句,“朝廷里的纠葛错综复杂,你才……及笄没多久吧。”
“噢?我还以为你要骂我未成年!”朱辽得意地笑了。(古代女子十五岁即成年,为及笄)
……
而昨夜鳞灯闪烁,柳叶浮面的流河,那段窥听到的话语,两人谁都没有提。
皇上仍然学习朝政顺便日理万机,与忠臣兵部尚书于谦携手共建和谐皇宫。
匆匆忙忙,日出作,日落息。
十日过了。
这天一大早,鸡都没起,于晋住处的大门却被敲开了。
“于晋,于晋!”朱辽兴冲冲地把他从床上扒下来,“起来别死了!时候到了!”
于晋顶着鸡窝头,看清来人,“什么?什么时候到了?”
“出宫啊,出宫!”朱辽指着窗外霞光未起的黎明,压低声音,急忙道。
于晋皱眉:“漠北那藩国的使臣不是后天才到吗?”
朱辽摇头,“不一样,跟我出宫,快点。小叔自从那天之后到处限制我的行动,就差把我赶回老爸的深府里禁足了。”
于是,新的一天开始之前,深宫中一府邸突然摇曳起了一抹烛火,不多时又突然熄灭,一切归于沉寂。
天已大亮。
两人漫步穿梭于市井之中,手持糖葫芦的小孩子逆着人群的方向笑嘻嘻地跑着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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