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拂过,像似慈母般的温柔,叶伽南悠悠的醒来,这是一片不知名的旷野,周围看不到一个人影,也不见村庄,到处都是约莫有半人高的野草,叶伽南检查了下自己身体,确认了自己体内再无半点修为,不由的恍惚起来,他怔怔的看着手里光亮似雪的轻雪珠,似乎又看见了那把天地失色的青色巨剑。他努力的摇了摇头,想把脑中的影像驱除出去,他紧紧的抓着轻雪珠,忽然,猛的站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仍了出去。他对着轻雪珠的方向大声嘶吼,“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空旷的荒野传来了叶伽南气苦、愤怒的回音,似在答复他似的。叶伽南仰天长吼,两行清泪划过脸庞,他委屈、他不甘、他愤怒,可九天十地间,何尝有怜悯过他;他狂吼着、他嘶叫着、他怒打着,可玄清刑堂上,何尝有人相信过他,似乎发泄了所有,用尽了力气,他瘫软的坐了下来,落日的余辉照在他的孤独的身影,有种份外的凄凉。
他就一直这么坐着,这一刻,心如死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疯狂的朝他扔出轻雪珠的方向跑了过去,在一片荒草丛生的旷野中,在清冷的月光照耀着下,他仔细的搜寻每一寸土地,试图寻找着那颗被他扔弃的轻雪珠,也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的腿开始逐渐的麻木,腰开始渐渐的酸痛难忍,甚至连视线都模糊了。一滴滴的汗,慢慢的渗了出来,沿着他的脸庞,一滴滴的落在了这片地上。终于,眼前一亮,一颗通体乳白的珠子正躺在一堆枯草中间,正是轻雪珠!他小心翼翼的分开枯草,把它取了出来,细细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直到再也找不出一丝灰蒙蒙的地方,他仔细的盯着轻雪珠,似乎要记住它每一寸的地方,良久,方才珍而重之的放入贴身的口袋里。直到此刻,方才感到饥肠辘辘。
由于弯腰趴伏着寻找的太久,叶伽南一下子没起来,摔倒在泥土中,闻着特有的泥土芬芳,他摸了摸贴身的轻雪珠,咬咬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沿着路一头走去,月光如水银泻地,照着叶伽南的影子份外的孤单。叶伽南强撑着身子,一步步的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在远处有一处灯火闪亮着,他心里不由的一阵高兴,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走近了也是一怔,方才看见的灯火,并非是灯光,而是一处篝火,三个青年男子围着篝火正烤着一只山鸡,叶伽南一喜,踉跄着走过去,随手仍了一块银锭过去,抢着那只正在烤的山鸡,扒开就咬。
“哎你这人……”其中一个身形很是瘦削的人刚要上前去夺下来,却被旁边一个精壮男子给拦住了。叶伽南只顾自己狼吞虎咽着填饱着五脏府,丝毫没察觉这三人已经眉来眼去,神情从最初的惊愕已经逐渐被惊喜所取代。
那个精壮的男子,慢慢的起身的走过去,随手搭在叶伽南的肩膀上,笑眯眯的问道,“朋友,喝点酒舒舒胃。”说罢拿着一个酒袋子递给叶伽南,叶伽南伸手接过,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方才抬起头来打量着这几人。那个精壮的男子见他打量着自己,也挨着叶伽南旁边坐了下来说,“我叫张大虎,那个瘦的那个叫王小水,我们都叫他小水子,还有那个”他指了一下一直以来都默不作声的第三个人道,“那人叫哑巴,天生的。”接着又说道,“咱哥几个,都是临水镇上出了名的猎户,今天没什么收获,就几只兔子山鸡之类的,兄弟看你脸生,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从外地来的。”叶伽南见他说的真诚,又喝了口酒回道。张大虎递给叶伽南个鸡腿,“朋友,看你这样饿,好几天没吃了吧,来我这里还有个鸡腿,你先将就吃着,我们几兄弟,再烤点山鸡兔子的,管你叫饱,对了,你怎么一个人,这么晚出来?”张大虎说的很是诚恳。
“嗯,我一个人,我……,我从家里跑出来,给迷路了。”叶伽南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张大虎听见叶伽南如是说来,嘴角边的笑意更浓了,他重重的搭了一下叶伽南的肩膀,“兄弟,俗话说,再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谁出门没遇到个难处,你尽管吃,咱兄弟,其它的没有,填点肚子的东西么,这里可到处都是。”
叶伽南自从被青念冤枉,被尚如意废去修为,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是当头巨剑劈来,正是满肚子的委屈和不满,此刻张大虎这么三言两语的一说,心里更是泛起被理解、宽容的感动来,顿时觉得此人的确是古道热肠,值得交心的朋友。他嘴里吃着人家的山鸡肉,手里拿着人家的酒袋子,心里也感觉到略有点不好意思,顿时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把银锭,递给张大虎道,“张大哥,我这里有点钱,还请大哥收下。”
“不,区区一只山鸡,哪里需要费的如此银两,这个万万不能收”张大虎笑意盈盈的说道。回道向其余两人说道,“小水子,把哑巴烤好的山鸡给这位兄弟拿过来。”王小水应了一声,起身拿着哑巴刚才烤的山鸡递了过来。
叶伽南自从进了戒行院后,是粒米未进,之前修为还在的时候,尚不觉得,自从被废去了修为后,又经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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