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纪拉着两端的棉线晃动,眉子马上痛苦地发出巨大的悲鸣。
「咿呀啊啊──住住手!!为什么这么残忍」
虽是细如发丝,但是材质极韧的棉线,绷紧后在眉子娇嫩的rǔ_tóu上滑动,就
如同一把极细却极为锐利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眉子的rǔ_tóu内部。而从rǔ_tóu另一
端初来的,染了鲜艳血色的棉线,更是让眉子看得不寒而栗。
而且,这还只是地狱的开始而已
眉子被固定在一张牢固的椅子上,坐在缝纫机前,拘束皮带与麻绳使她的身
体无法动弹,只留了一双手臂能自由活动,还有刚好位在缝纫机启动踏板上的脚
掌可以自由踩踏。
「好了,这些是你今天的工作呦!」亚纪将那一大叠破旧布料放在缝纫机旁,
说:「大概缝制一条抹布,就够后面的拷问用了吧!」
所用的缝纫线,当然就是贯穿过眉子胸前两点的,被沾染成血红色的棉线,
眉子咬紧牙齿,小心翼翼地将血色棉线一点一点,慢慢地从自己的rǔ_tóu中抽出,
光是要拉到足以系在缝纫机上的长度,rǔ_tóu被切割的剧烈痛楚,已经让眉子痛得
忍不住发出悲鸣。等到完成前置工作,要开始缝纫的时候,缝纫机那不带感情的
下针抽线,还要比这种痛楚要可怕千倍以上。
「还犹豫什么?是不是嫌一条抹布太少?」亚纪看到眉子虽然双手已经固
定好要缝纫的布料,脚掌却没有勇气踏下启动板,便恶狠狠地说着。
「太太过分了」眉子一边抽泣着一边小声抗议,闭紧双眼,一咬牙,
脚掌渐渐踩下踏板。
「轰───」「咿呀啊啊啊啊───」几乎与缝纫机的声音并起着,眉子淒
厉绝伦的惨叫声。因为难以承受的,rǔ_tóu被切割般的剧烈痛楚,让眉子马上停下
了缝纫机,扶着破旧布料的双手剧烈狂颤,缝在旧布上的血色缝线,却几乎仍停
留原地。
「你在做什么?在完成一条抹布之前不准休息!如果不快点结束,或许会
因胃出血量过多而死去呦!到时会变成怎么样?要我再说一遍吗?」
「」眉子整张脸皱成一团,一想起刚才那难以忍受的割裂痛苦,实在不
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又想到了如果自己死亡的话,自己的父母、自己最爱的
达也就算无法忍受,但这也是眉子唯一能做的选择
除了继续做下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缝纫机运作的声音再次发出,虽然仍然只有几秒钟就又停了下来,但是眉子
双手压着的旧布上,已经有出现约莫一个指节长的红色缝线了。
再一次的缝纫机启动,时间又比刚才长了一些
渐渐地,缝纫机从间断性的启动,变成了不停歇的连续启动,抹布的缝纫工
作也越来越快,眉子忍耐紧咬的双唇已经咬到出血,斗大的泪珠也不停从眼眶扑
簌滴落,白色的棉线通过两边rǔ_tóu后被染成艳丽的红色,也有不少鲜血从出口端
的rǔ_tóu那侧流落,把半边的乳晕染得鲜红。
中途因为剧烈痛楚,好几次意识远离,却又好几次被同样的剧痛而拉回意识,
眉子就这样,在长达两个小时以上的努力下,终於完成了这一条抹布的缝
纫工作。工作一完成的一刹那,她也终於失去了意识
「咿呀啊啊啊啊──」才刚昏迷获得休息没多久,眉子又再次被胸前的痛楚
给痛醒。亚纪正拉着眉子胸前棉线垂下的两端,用力往外一扯,眉子的rǔ_tóu就会
传来剧烈的、受到切割般的痛楚。
「谁准你睡的?工作还没结束呢!」
「但但是约定不是」眉子还想抗议,但是亚纪却直接给了眉子一
个耳光。
「你抹布是这样缝的?你自己看看!」亚纪抓起一把眉子缝制完成的抹布,
丢给眉子看。
抹布上的红色缝线歪曲丑陋,甚至连每条缝线的长短也都参差不一,这些是
理所当然的,眉子一边忍受的剧痛一边缝纫的结果,除了几次意识模糊到连眼前
的景物都朦胧不清,就算是在意识清晰的状态下,痛得不停颤抖的双手,根本无
法缝出笔直、漂亮的缝线
「小眉,你真令我丢脸,亏我刚才在亚纪姊面前,说你的抹布可以缝得很整
齐的」明美也做作地取了一条抹布观察,「结果你竟然缝得这么丑,是故意让
我难堪吗?」
「呜不是是因为」眉子正要解释辩驳,但是亚纪凶恶的眼神一
瞪,眉子只能把讲到一半的话随着满满的委屈吞下肚。
「所以,这些抹布全都不算!你必须把这一条抹布,全部拆线重缝!」亚
纪下达了这无情的命令。
「怎怎么可以太过分了!!」
「闭嘴!」这次发怒大骂的,却是明美,「都是你害我丢脸,你现在还好意
思狡辩?如果再不听话,下一个就要你缝你父母的裹屍袋!」
「!!!」眉子听完后,吓得脸色惨白。
「回答我啊!听还是不听?」
「呜我我知道了我会全部拆线重缝」眉子低着头哀怨地
说着,但是亚纪仍不饶过她,用力扯动着眉子胸前的棉线。
「咿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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