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抬起头,侧过脸,长长地吐了口气。啊,真是太幸福了,这镇子上有多少
男人,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tuō_guāng衣服爬上床,狠狠地干赵太太!
(这镇子上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着tuō_guāng衣服爬上床,狠狠地干赵太太!)
杰瑞深吸了一口气,屁股猛地一沉。
噗,粗长的yīn_jīng在插入。
小半根!
大半根!
全进去了!
老板的生殖器,女下属的生殖器,终于完美地结在一起。
噗嗤,噗嗤,ròu_tǐ交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着。
嘎吱,嘎吱,席梦思软床,也跟着节奏摇晃起来。
婉茹原以为自己会窒息,甚至昏死过去,但是没有,她反而感到无比轻松。
该来的总归要来,至少不必再焦虑地等待了。婉茹有了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她
本能地展开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男人,两腿也高高举起。男女到了这一步,再
也不需要伪装,再也没什么可矜持。老板在chōu_chā,女下属在迎。他们动作着,
起伏跌宕,错落有致。黑人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全力以赴,每一回插入都
坚定有力,每一次抽出都恰到好处。婉茹被压抑得太久了,情欲一旦释放,就像
大海中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前浪尚未退尽,后浪紧随而至。她时而像春
天的杨絮,翩翩起舞,飘忽无常,漫随着自己的心性;时而又像雨中的垂柳,左
右摇摆,上下颠簸,任凭那狂风肆虐。人种和人种真是不一样,且不说黑人那东
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蛮劲儿,中国男人就没法比。结婚这么多年,婉茹
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崭新的,无比快乐的新世界!
杰瑞,再用点劲儿!
杰瑞全身心地投入了xìng_jiāo,肌肉绷得紧紧的,面孔涨得黑紫,额间青筋暴露。
他浑身都在发力,汇集到胯间,狠狠冲击着身下的女人。赵太太真是太够味儿了,
比动上门的吴莉还要棒,跟当年的安娜一个样。想到这里,杰瑞突然灵光一闪:
萨姆不是有恋母情结吗?让他试试这个安娜妈妈,或者吴莉姨妈也行,小崽子肯
定会喜欢的,对,就这么办,这笔投资简直是妙极了!杰瑞的激情更加高涨,他
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管扭动腰身拼命地抽送。婉茹攀紧男人的臂膀,把yīn_hù
挺上前去,奋力迎接着一次次灵与肉的冲击。她快乐到了极点,那舒心悦体的感
觉,如同平静的湖面上,骤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起了涟漪,一bō_bō荡漾开来。一
个熟透了的男人,和一个熟透了的女人,他们的汗水像夏天的阵雨,大滴大滴地
滚落,可仍然紧紧交缠在一起,如胶似膝,难舍难分。从古至今,无论中外,男
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征服别人的妻子,而女人最大的刺激,莫过于被丈夫之外
的男人征服。老板和女下属,他们征服和被征服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
枕头掉在地上,被单皱成一团,连床好像也在挪动。
现代会里,失业,跳槽,改行,再就业,子女教育,家庭关系,还有各种
会矛盾,把白领们弄得焦头烂额。无论成功人士还是失败者,人人都需要减压,
人人都渴望发泄。婚外性关系,虽然隐患很大,但也不失为一种速效的减压方式,
而生活中性的诱惑又随处可见。无论男女,谁也不要自以为能够抵御诱惑。如果
身心尚未出轨,并不表示意志坚强,只能说明诱惑不够强大。吴莉说的没错,婉
茹是个闷骚的女人。她外表温婉知性,其实内心热烈奔放。这样的女人轻易不会
出轨,可职场的压力,家庭的负担,一旦超过临界点,再加上金钱和ròu_tǐ的双重
诱惑,她们会更加放纵,就好像火山一样,沉寂得愈久,往往喷发得愈炽烈。
噗,噗,噗!
啪,啪,啪!
吴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烧。这个北方女
人,不要太闷骚!唉,上说的没错,闷骚才是男人真正喜欢的骚!不行,不能
输给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给黑赤佬搞,不,不是这个样子,是阿拉也要搞
黑赤佬!阿拉要动,要骑到黑赤佬的上头!吴莉一面扣摸着自己的下体,一面
漫无边际地遐想着:阿拉骑在上头,扶着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下去,把它全部
吃进去,对,是全部,然后阿拉抬起来,落下去,再抬起来,再落下去,就像骑
马一样,好一匹黑马,什么辰光阿拉惬意才作数,不惬意就一直骑下去!吴莉捻
着,搓着,揉着,身子倦了,手儿也疲了,精神头儿倒焕发起来。这些日子积闷
实在太多,这回好了,愁云惨雾也好,云情鱼意也罢,全都释放了出来了!
吴莉快乐得几乎要喊出声。
(尾声)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
科罗拉多的秋天是美丽的。一场缠绵的秋雨之后,青葱翠绿的草地上,点缀
了许多金黄的落叶,再看那苍茫辽远的群山,早已五彩缤纷灿烂辉煌。婉茹和吴
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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