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住我的魂系神力,那只手究竟是……?」布宁转为守势。
「你说我这只手吗?」艾列金得意的展示他的新武器,他的指尖与掌心看起来就像一张野兽的嘴。「是你尊敬的陛下赠送给我的,为了这玩意儿我可是付出不少的代价,还得忍受痛苦的精神折磨。」
看着艾列金那嚣张跋扈的表情,布宁终於知道他为什麽可以有侍无恐了,只要陛下为他撑腰,想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听到你对我手下说的话,我奉劝你最好别太自满,现在的你还远不如特密斯将军,更遑论要挑战陛下。」
「你有听到我刚刚在门口说的话?」艾列金惊疑,他的左手同时恢复原样。
「这里是我的地盘,别以为说的话做的事都没人知道。」布宁以脚拨开地上的碎尸块。「你召唤我有什麽事?我还有军务要忙,特密斯将军命我管理三十六支小队。」
「我也不是为了好玩才叫你这位恶魔副官百忙之中来陪我这闲人,反正你掌管那些军团对你的仕途一点帮助都没有。」艾列金坐在木椅上翘着腿抽起纸菸。
「这不是为了升官,而是我份内工作。」布宁认为对这个任性的男人不需要多说什麽,真怀疑他在亚兰纳担任指挥官时是否也是这种恣意妄为的态度。
「说不定我很快会变成你的上司。」艾列金爽朗的笑着,一点也不避讳的和特密斯将军最信任的副官如此说。
布宁并不觉得好笑,他正猜测艾列金到底打算做什麽?「回归正题,到底是什麽事?」
「我的好朋友,难道你的读心术没发挥作用吗?」艾列金搭着布宁的肩,故作亲近。「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在风城外的行动吗?」
「那又怎样?」布宁将艾列金的手拍开。
「那个被我抓到的天界女人就关在楼上。」
不过就是个天界人,为何不当场杀掉,还如此大费周张囚禁呢?两人一同前往楼顶,布宁内心始终纳闷着。
「枉费你是我见过的战士中最聪明的一个,可惜观察力还是需要加强。」艾列金一边解释一边将捻熄的菸头弹出去。「那一天我们围杀的天界人中,只有那个天界女人被护卫团团保护着,这说明什麽?风城也曾经是天界贵族的暂居地,代表其重要性和地位不言而喻。即使抓住她不能让我们从对天界的战役中得利,但要获得敌人的一些资讯还是可以的。所以我与你们这种报复式的攻击不同,你们的虐杀只能得到一时的快感。」
布宁眼睛一亮,他又再次对艾列金改观,他的小聪明总是能让布宁感到惊奇。「你想藉着那个女人来立功?希望你的赌运很好,不会浪费时间。」
「我并不是赌她能带给我什麽,我是肯定她能为我带来什麽。」艾列金说:「特密斯承受噩运时就是我获得好运的开始。」
「你希望我做什麽?」
「当天的情势太过混乱,我也没时间好好的审问,现在我希望凭你的印象看你认不认得那位天界人。即使她只是普通的天界平民也无妨,探知情报的工作就交给经验丰富的你。」
布宁停下脚步,脸上浮现怒意。「凭什麽我要帮你做这种事?」
「这是为了亚基拉尔陛下喔,你不想为邯雨军的胜利尽一份心力吗?你真的那麽想吗?那大人您要离开我就不阻止了。」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艾列金早就打算叫布宁来干这种下厮做的工作。他单纯只是想试试布宁的底限,以及观察他的能力到什麽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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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亏你们找得到这种地方当临时据点,艾列金暗自觉得好笑,他第一次来到此处就发现这里曾是天界人以前的旧礼拜堂。面貌磨损的神像丶陈旧的圣物依然保留着,即使蒙上厚厚的尘埃还是不改庄严肃穆的气氛。而今安兹罗瑟人在此进进出出,才会让艾列金产生一种不协调的奇怪感觉。
「喂!开门。」艾列金以命令的语气叫道。
把守大堂的卫兵充耳不闻,安兹罗瑟人上至将军下至守门员全都不把亚兰纳人的话当一回事。
「你们没看到我吗?」布宁以副官的身份站出来,小兵这才主动将门拉开,恭敬的指引。
艾列金瞪了卫兵一眼,下一秒马上做出惊人之举。他那怪异手臂直接击穿卫兵的胸膛,指掌处就像一头凶恶的猛兽正张嘴撕咬,大口啃食卫兵的内脏,将他的血与生命力也连带一并吸乾。
「嘿,毒虺虫臂的威力不错。」
「你这是做什麽?你拿我的手下试你那新武器的威力?」布宁冷冷的看着艾列金发泄情绪。
艾列金怒哼,将手掌从模糊的肉泥中抽出,「我最讨厌这些瞧不起人的眼神与态度。屈於亚基拉尔或特密斯之下也就罢了,连这种货色也看扁我,真叫人受不了。」
布宁注意到艾列金的自尊心比贝尔丶亚凯等亚兰纳人还强。「你是一个想加官晋爵的人,和小小的守门人计较什麽。」
「要做大事的人更不能被看不起。」艾列金一脚踩碎卫兵那颗还有微弱气息的头颅。碎裂的脑与头骨和奇怪的液体则溅得四处都是。
「是吗?」布宁撇过头。「那我祝福你早日成功,别再被人看扁。」
这群安兹罗瑟卫兵将天界女人绑在一根白色大十字架上,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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