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秋琳由于紧张害羞,加上不太会古人那套客气话,被将军误会为奸细,这才捉了起来。嬴虔并非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没有直接处决张秋琳,而是将她监下,准备押送京兆府,让官府去审判。这不,嬴虔安排了两个官差,押送囚车去州府,并且嘱咐他们,一定要把犯人活着送到府城。
邢天傲假装不认识囚车里的张秋琳,提前离开了大散关。但是他并没有自己跑路,而是躲在去往京兆府的路边上,等待张秋琳的囚车过来。果然,不到半天时间,囚车就出现在邢飞人眼前。为了不打草惊蛇,邢天傲只是远远跟踪他们,不让官差发现自己,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天一夜。
“嬴虔将军够大胆的,这么远的路,就派两个人押送?”邢天傲心想,反正这些人也不会难为张秋琳,待见了京兆府的长官,说明了情况,应该就会放出来了。于是,邢天傲也渐渐失去了警惕之心,只是跟在囚车后面。
第二天中午,囚车一路走到渭河岸边,官差们停下脚步,在原地休息。忽然,一个官差抽出腰刀,横在囚车边上,满脸微笑着说道:“姑娘可曾想要方便?”
张秋琳摇摇头,回答:“两天没吃没喝,不想方便!”
官差也摇摇头,解释道:“你会错意了,我是指你想不想让我们给你行点方便?”
“当然想,在这里面关着快憋死了!”张秋琳打断了官差的话,带着期盼的目光说话。
“那是那是。”官差还是一脸笑容:“你给我们行了方便,我们自会与你方便,大家都很方便。”
“我靠,这不是索要贿赂吗?”在后面跟踪的邢天傲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对白,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可是张秋琳却莫衷一是,并不附和官差的话题。很快,两个官差就失去了耐心,开始强横起来……
“劝你识相一些,如果再不识抬举,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官差威胁道。原来,虽然嬴虔将军有体上天好生之心,但是这俩押送的真心不是好东西,眼里只有利益。眼看张秋琳不买账,他们图穷匕见,开始唱起了白脸:“这里是滔滔渭河,把你扔下去,回去我们就说你想逃走,被我们追的走投无路跳河自尽,你也是白白送命。你一个要死之人,何必在乎那些身外之物?那些能比你小命重要吗?”
“我是真的没有!要不然这个给你们?”张秋琳无奈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滚你个小兔崽子!”官差非常生气,早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张秋琳被枷锁拷着,根本躲不开,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击,惨叫着倒在囚车里。两个官差议论道:“兄弟,我看这货不买账,咱就地结果了她,省得一路操心。咱有这功夫去fx县逍遥几天,再回去跟将军交差就好了!”
“就这么办,把她扔进河里,死不见尸,死无对证!”另一个官差附和着。这俩眼看就把囚车往河里推,张秋琳苦苦挣扎,无所适从。
“住手!”邢天傲再也不能等了,他飞快地跑过相隔的四五十米距离,硬生生拦在官差面前。
“原来是你这鸟人!”官差没好气地骂道:“险些命丧西夏人之手,被我们将军救下,现在又来此地造次?”
邢天傲听了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而后才说道:“西夏骑兵三十多人追杀我一个,不仅没有捉到,反被我杀伤了十几个人。你二人连个偏将都混不上,只会干些下流无耻的勾当,还能奈我何?”说罢,他就举起从西夏骑兵手里缴获的长剑,砍向官差。
虽然邢天傲箭术高强,但是近战并非其优势,加上以少打多,更是没有胜算。两个官差左右夹攻,把邢天傲逼到了渭河边上,再后退就要掉进滔滔河水里面。
“你这小子根本不行嘛!”两个官差笑着说道,他们早已举起刀,要砍向邢天傲。说时迟那时快,忽然嗖嗖两声响,两个官差就一前一后栽倒在地,顷刻毙命。此时的邢天傲,一脸自信的笑容,举着他那支可以当连弩使用的弓。原来,邢天傲在跳出来之前就把连弩的箭匣装好,用长剑对敌只是装装样子,待对手放松警惕时忽然用弩射击,结果了两个官差的性命。
邢天傲回到囚车边上,一剑斩断了枷锁,把张秋琳放了出来。两位同学终于重逢,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有碍于男女授受不亲,总归是没有拥抱在一起,只是寒暄几句。可是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他们接下来还要想想怎么逃过官军的追杀,毕竟杀官越狱可是死罪。论武术,邢天傲当仁不让,但是讲智谋,张秋琳还是有一套套的。
“咱们就这么逃走肯定会被找出来,必须做点假象,让官军追错方向。”张秋琳说道。邢天傲问:“怎么做出假象?”张秋琳指了指官道,说道:“咱们先沿官道跑一段路,留下脚印。这条路是一直朝东,通往京兆府的,咱们做出向京兆府方向逃跑的假象,一路上扔一些东西迷惑官军。然后咱们离开官道,从路边草丛里面走,不要留脚印,向南而去。南边是秦岭深山,官军即便去搜,咱们也有的是地方藏起来。”
“真妙,上次解物理题我已经很佩服你了,这次更是刮目相看!”邢天傲一边赞叹着,一边开始照计谋实施起来。张秋琳也跟上去,留下一排清楚的脚印,还把身上的枷锁也扔在半道上。计谋实施完成后,两人小心翼翼地从路边草丛里面返回囚车所在的地方,张秋琳从囚车后面取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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