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yù_wàng,不过现在这么冷,真
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
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
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
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yīn_hù。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shī_jìn。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
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
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
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
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他不相信这个安全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kǒu_jiāo、可以qiáng_jiān、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死,就等於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
放,她的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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