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
诗诗穿着类似动漫角色的服装,满脸通红的站着。一个噁心至极的胖子抱着诗诗的下半身,将头埋在她的裙内舔着、嗅着。诗诗咬着牙,脸红的像要渗出水来,小手不断按着胖子的头反抗。片刻,胖子站起身,将娇小的诗诗抱进怀中激吻,肥舌不断捲出诗诗的香舌交缠。无助的诗诗流着眼泪,小手无力的拍打着,可怜无比。
以往最爱跟自己斗嘴的晓珍此时像是失了魂,眼中尽是媚态。她坐在男人身上,边揉着自己的胸部边扭动腰肢,脸上竟然还露出愉悦的表情,甚至动吻上那个丑陋的男人。她的头髮被人乱剪一通,看起来颇为狼狈;身体上佈满一条条的瘀青,看起来像是被人鞭打过似的。
月珊的画面只有她一人,看来监护者应该不在。她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上黑布条,泪水从黑布下渗出;她嘴裡含了个带有许多洞孔的圆珠,大量的口水不断从洞孔裡流淌出来。那对宏伟的jù_rǔ佈满了咬痕与指印,两个跳蛋黏在rǔ_tóu上不停震动;她的下半身被迫拱起,脚踝和手腕被胶带缠绕在一起,大腿上固定着xìng_ài玩具的控制器,两条电线延伸到月珊的下体和后庭,电动yáng_jù正塞在裡面转动。只见月珊不停颤抖,泪水和口水从脸上流到身上,看起来相当难过。
最惨的是靖雯。一群身材壮硕的外国人正围绕着她,一个个都露出尺寸惊人的生殖器,像是在排队等待似的。一个黑人正抱着靖雯的头勐往她的嘴裡插,靖雯的嘴彷彿都要被那庞然巨物给塞爆;另外两个白人也同时chōu_chā着靖雯的下体和后庭,浑然不顾那两处已经外翻流血。靖雯翻着白眼,全身沾满了黏液,像是失去生气般任人摆布。
夏宜兰抖了一下,对于靖雯的处境感到一丝寒意,尤其......印象中,气质中性的靖雯应该是喜欢女生的同性恋,现在的她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察觉到夏宜兰的目光,林傲龙不禁笑道:「呵呵,歼落的兄们有时也需要洩洩火,妳们这些母猪人人都有机会,慢慢轮流。」
「不!」夏宜兰眼中露出惊恐,她转过头看着林傲龙哀求道:「拜託,不要把我送给那些人,我好怕痛......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人......不,是当你的奴隶,我喜欢人的ròu_bàng,喜欢让你插......」
与个性强硬的思静不同,夏宜兰的骄傲与倔强不过是个笑话,只是模彷她所崇拜的思静而来的表面功夫。在一开始,心志不坚的她就已经抛弃所有的尊严,毫无矜持的任人玩弄,与当初倔强的思静相差甚远。
此时夏宜兰脸上浮现讨好般的笑容,卖力的扭动臀部,xiǎo_xué动吸紧林傲龙的ròu_bàng做活塞运动。林傲龙年轻、帅气、多金,身分更是高贵。夏宜兰甚至觉得跟他做爱并不是件令人厌恶的事,至少比那个秃头任好多了。而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翻身,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只要好好诱惑的话......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友情虽然重要,但这种时候......大家也都是以自己为重吧?
......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凭妳这贱货也想做我的人?」
夏宜兰跌坐在地上,脸上印了一个鲜红五指印。她愣愣的摸着脸颊,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解自己为何忽然被打。
林傲龙把脚踩在夏宜兰的胸部上践踏,眼中露着不屑,「妳以为妳很漂亮?不过是个被一堆人插过的烂货。母猪就该有母猪的样子,只要会翘高屁股,露出欠干的xiǎo_xué就可以了,少在那痴心妄想!」
夏宜兰回过神来。她红着眼,紧咬着嘴唇,身体因为愤怒而开始颤抖。
林傲龙抓着夏宜兰的头髮,将她从地上扯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操!操!操!......你他妈有胆量不服气,以为我不敢玩死妳?」
夏宜兰可笑的愤怒只坚持片刻便消失无踪了。
「好痛!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被拉扯头髮和甩耳光的疼痛让夏宜兰顿时哭着求饶,说到底她本来就不是心志坚定的类型,刚刚的叛逆不过是残存的自尊心作祟。
片刻。
夏宜兰流着眼泪,双手撑地将浑圆的臀部高高掘起。她的两颊红肿,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颜面尽失,但她已经恐惧到连羞耻心也抛弃了。
「我想回家......呜呜......」
「干你娘真是个垃圾。」林傲龙啐了一口口水在夏宜兰屁股上,骂勒勒的再度插了进去。
林傲龙一边粗暴的干着夏宜兰的xiǎo_xué,一边将所有监视画面的声音全部打开。一时之间,所有少女悽惨的声音顿时清晰响起,搭配着夏宜兰屈辱的哭声,控室宛如奏起一齣悽惨绝伦的交响盛宴。
***
与思静通过电话后,又过了一天。
芷兰站在巧甯家门前,犹豫着要不要按电铃。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来这。
她忽然回想起昨天那令人尴尬的结尾。最后,她鼓起勇气向思静问了那个问题。结果思静愣了片刻后就挂掉电话,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之后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思静一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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