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参事青州激将中彦熙思念成真
韩哲和中彦熙到青州之后,在一家驿馆住了下来。这家驿馆的老板原是韩哲的眼线,住着比较放心。
韩哲先把军中的事情交代了,和王权的手下郑燎原取得了联系,郑燎原是郑彪五的哥哥,只是郑燎原并不知道弟弟南下的事。
中彦熙则在驿馆中暂时休息。
郑彪五:“韩大哥此次前来青州,一定有要事在身,兄弟不便过问,但兄弟请你的酒你是一定要喝的,我另外还叫上几位兄弟,晚上给你接风洗尘。”
韩哲:“多谢彪五贤弟,我打算十日内把青州的情况里外摸个清楚。”
郑彪五:“这个容易,晚上喝酒的时候,我把需要的人都给你带来,你自己看着办,有什么吩咐兄弟的,说一声,我彪五愿意为韩大哥鞍前马后。”
韩哲:“贤弟言重了,我从南方过来,一切还依仗郑贤弟鼎力相助。”
郑彪五:“应该,应该的。回头我就叫人送几坛当地上好的老酒给大哥喝。”
韩哲:“有劳贤弟。”
郑彪五:“这是彪五我应该做的。”
韩哲回到房间,和中彥熙简单聊了两句就走了出去,一直到很晚才回来。他看见中彥熙还没睡觉。
韩哲:“彥熙,最近这几天,我比较忙,你自己有时间出去走走,不过,出去的时候要当心一点,外面兵慌马乱的,注意点比较好,免得无事生非。”
中彥熙:“军中之事我无法参与,我也想自己出去走动走动,顺便和以前的朋友见个面,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韩哲:“这样也好,我们彼此照应,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再作计议。”
中彥熙:“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招呼一声,我能够办得到的,自然全力以赴。”
韩哲:“多谢了!”
韩哲自己先睡下,那边中彥熙忙着打点明天准备出门用的东西。
韩哲刚到床上躺下,还没睡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又起身坐了起来。
韩哲:“我今天托人打听到完颜明秀的下落,她近段时间都在金兵营中,跟她哥哥完颜才在一起。”
中彥熙马上来了精神,急忙问道:“她有出来的机会吗?”
韩哲:“金兵那边的防守很严密,她平时有两三个侍从跟着,丫鬟我在想办法叫人接近,尽早让你们见上一面。”
中彥熙:“这样就好,见上一面就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是怎样的了,省得我放心不下。”
韩哲:“说你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还不承认,其实,你们之间的缘分,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明白。”
中彥熙:“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今生能够再见她一面,我也死而无憾了。”
韩哲:“快别说出这样的话来,很多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坏,给自己一点信心,我还指望喝到你和明秀的喜酒呢!”
中彥熙:“韩兄,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才好?”
韩哲:“事没办成之前,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对我来说,成人之美,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中彥熙:“那你也早点睡吧,明早我一办完自己的事情就马上回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韩哲:“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你。”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韩哲将郑彪五叫了过来,将情况跟他仔细说了一下。
韩哲:“这件事情就有劳郑贤弟了。”
郑彪五:“韩大哥,交给我的事情我先把它办妥再说。”
韩哲:“我等你的回话。”
郑彪五忙着去打听完颜明秀的事情。
还没到晚上,郑彪五就了消息,说是和完颜明秀的奶娘取得了联系。
这奶娘自小将完颜明秀带大,一向被明秀视为生母一般,有什么话她都喜欢跟她的奶娘说,这样一来,郑彪五就容易了解到完颜明秀的近况。
郑彪五:“听说完颜郡主得了一种不治之症,兵营里叫过好多郎中,都没见效,浑身无力,经常持续发烧,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说是到中原给染上的,怕是不得好了。”
韩哲:“会有这么严重吗?是不是道听途说?”
郑彪五:“看样子不像,我安排去打听的人,是每天在兵营中照应完颜才将军用膳的四弟,按理说消息不会有误。”
韩哲:“如果是这样,暂且不要告诉中彥熙,免得他担心,最好能够尽快让他们见上一面再说。”
郑彪五:“我叫人打探了一下,金兵营中的防守太严密,不容易混进去,还是在外面想想办法。”
韩哲:“外面有什么办法好想呢?”
郑彪五:“我听他们说,完颜郡主常到附近的一座护法禅院去敬香,如果能够到那附近找个地方见面,事情就好办多了。”
韩哲:“这样,你先去打听好完颜郡主几时出来,随身带几个人手,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郑彪五:“好,就这么办,我马上就去。”
韩哲打发郑彪五出门之后,想了想,一个计策马上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护法禅院是青州历史上比较知名的一座禅院,近八百年历史,虽然战乱不断,但它依旧香火缭绕,附近的村民,还经常到这里烧香供佛。
金兵进入中原后,完颜明秀也是偶然从侍从的口中,得知附近有一座护法禅院。因禅院远离村嚣,比较偏僻,没有被战乱破坏,所以尚能礼佛敬香。
禅院里有几颗古木参天的千年老树,扶摇直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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