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惊叫一声,连忙护住胸部,知道今日这狗官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罢了罢了,二害相权取其轻,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日后再找这狗官计较,连忙道:“我选二,我选第二个法子!”
吕文德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烦劳夫人快些了!”
黄蓉无奈只好伸手去解xiè_yī的衣带,抬头见吕文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立时羞得满面红晕,道:“你……你先转过身去!”
吕文德担心黄蓉后悔,依言转身背对黄蓉。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美人儿似在宽衣解带,却解了许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
半晌,只听背后一声叹息,传来美人幽幽的声音道:“给!”
吕文德回过身来,只见黄蓉已经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连刚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无缝,竟是一丝肉也没露给他看。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吕文德接过黄蓉亲手递过来的她的贴身之物,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些墨水笑嘻嘻递到黄蓉面前道:“还得再劳烦下夫人在这胸衣上面题几个字。”
黄蓉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狐疑地接过笔和胸衣道:“题什么字?”
“嗯……”吕文德沉吟了一会道:“就写‘甲戌与吕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
黄蓉听言掷笔于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与你!”
吕文德弯腰拾起毛笔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无非心里想着要选第一样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吕某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黄蓉坐下。
黄蓉急道:“我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我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吕文德指天发誓道:“吕某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伤及我性命我决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夫人,夫人你尽管放心好了!”
黄蓉道:“人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这些劳什子的字?”
吕文德道:“呵呵,我当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吕某当作三岁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夫人所有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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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反咬吕某一口说是吕某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一件贴身之物吕某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夫人,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夫人与下官有……有那么一回事的物证方可令夫人有所顾忌!”
黄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大人?”
“所以呀吕某觉得夫人不如选我第一个法子,这样一锤子买卖,无所谓谁信得谁!”吕文德一边说着一边搂黄蓉香肩,又要对黄蓉动手动脚。
黄蓉心念电转:“我就算运功调息这身子恢复起来还要费些时候,看来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狗官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意既定,扭肩挣脱狗官的搂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胁以有所图,我……我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我言在此望大人三思。”
吕文德连连称是,心中暗叹:“此一言中有软有硬,恰到好处地表明了她不会慑于此物的威胁而让我有所得的决心,果然不愧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处下风也丝毫不慌乱而应对有据,日后要凭此物赚得她身子还须得费些功夫啊!”
黄蓉接过吕文德手中的毛笔,走到书桌前,摊开xiè_yī,站了片刻,叹一口气,提笔在xiè_yī上写下那一句令她感到万分屈辱的文字,随即将xiè_yī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门喝道:“现在,马上给我滚!”
吕文德拾起地上兀自还带着美人体香的抹胸,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是黄蓉的笔迹,如获至宝喜滋滋卷入袖中,对黄蓉道:“吕某就不打扰了,夫人好生休息,明日我再过来看望夫人!”
黄蓉冷冷道:“谁要你来看,你再也别来了,来了我也不见!”
吕文德走到黄蓉身边,低声道:“忘了跟夫人说一件事,吕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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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夫人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请夫人以后不要拒吕某于千里之外,以后吕某有事要探望夫人还请夫人屈尊接见,不然吕某说不定哪天梦游就把这件物什公诸于众了。”
“你……”黄蓉怒极失语,这狗官果然不可信任,刚刚还诅咒发誓不会用这件东西来要胁自己,转眼就将誓言抛诸脑后,“我说过,你若敢拿此物威胁于我,我便是拼得名声不要也会杀了你,决不食言!”
吕文德笑道:“吕某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夫人又何苦呢?”说完打着哈哈走向门口,临出门回过头来对黄蓉道:“夫人您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却怎能不顾及郭大侠的威名?郭大侠辛辛苦苦操劳半生,刀尖添血才赚得这个‘北侠’的名头,到头来却因为夫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夫人于心何忍?”
“滚!”黄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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