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人脸色悠然,似乎胜卷在握。在他身后站立了十余人,个个身体强壮精神饱满,虽然穿着普通服式但面目粗狂,一看便知是边远之人,再仔细看了一下,其中没有巫山二仙和巫山三仙,心中稍安。
合倌在锦衣老者耳边轻轻地讲了几句话,锦衣老者转过脸用神光闪闪的眼睛将李敏打量了一番,起身对彩衣人道:“客官;在下已经力尽,不能继续奉陪,如客官仍有兴致,在下换人奉陪。”
彩衣人累次遭劫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特别是在见识了云秀士以后心态改变很大。这次是奉直郡王之命来赢赌场,举止更是从容不迫,便很有风度地笑道:“在下现在兴致依然昂然,请换人便是。”
锦衣老者将李敏请到内间,客气地问道:“阁下能将大名见告吗?”
“晚辈李敏”
“噢-------哪---请问摩天手李朝汉李大侠是否与阁下有渊源?”
“没有!”李敏回道,身体不禁战抖了一下,头亦底了下去。
“哈哈!老夫东门昭就请小兄弟替老夫赌最后一把,不论胜败,老夫在此先行谢过。”
李敏道:“既然东门前辈如此信任在下,在下一定全力而为。”心想:现在不用色盅,对方如果用内力震骰子立刻会被看出,这样,便有了**成把握。
“你知道对手是何许人?”
“知道!”
“好!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再多言了,小兄弟;千万不要把输赢放在心上,老夫已经将身家财产置之度外了。”
“刚才前辈提到摩天手李朝汉,不知前辈与他有何过节?”李敏问道。
“哈哈!过节?----老夫与李大侠是至交。十八年前老夫曾到他家喝过他女儿的满月酒,但后来听说他出了事,老夫便又去了一次,希望能够为他的亲属尽点力,但他们已经举家搬迁,老夫无能为力。哎!-----。”东门昭叹道。
李敏不再多言,默默地走入大厅,坐上赌座。她数了数眼前的银票和金银,大约有五万余两,便向彩衣人问道:“这把赌多少?”
彩衣人自然知道这位换上赌台的人是位高手,但这实属正常,仔细地打量了李敏一番,觉得似乎有点面善,但却想不起来曾在何处见过,况且李敏现在是男子打扮,又向对面的人群看了看,没有发现增加了什么岔眼的人物,便道:“在下已经赢了四十七万两,现在你台面上还有五万两,这一把就赌五万两。”
“东门前辈可有房产、地契?”李敏问道。
“有!”东门昭回道:“总计约值十五万两左右,王建;你去将房产、地契取来,给这位小兄弟过目。”东门昭已经将一切置之度外,脸色显得从容不迫。
彩衣人道:“好!果然是武林风云人物本色,在下在此表示钦佩。房产、地契不用过目了,就作十五万两。小兄弟;这一把就赌二十万两!请!”
李敏抓起骰子,在手里晃了几晃,便向碗中撒去。骰子翻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竟是一、二、二、四,至尊宝!
“啊!------”北面的一拨人欢呼起来,东门昭额上隐隐见汗,吁了一口长气。
彩衣人也轻轻地鼓了二下掌道:“好!阁下运气不错。”
监场用木耙将彩衣人面前的二十万两银票推到台北。
“小兄弟;这一把赌多少?”彩衣人客气地问道,他自从进入赌场,就一直保持着上佳的风度,如不是李敏早已对他有所了解,现在一定对他钦佩万分。其实彩衣人自从邢台遇险京城挫败之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不将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一个不慎便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行为举止上含蓄了许多。
李敏道:“现在我台面上有二十五万两银票,这一把我们就赌二十五万两。”
“请吧!”彩衣人右手虚扬,仍然不动声色。
李敏抓起骰子就撒,骰子落地竟然又是一个至尊宝,顿时全场哗然,东门昭的手下个个兴奋不已,欢腾雀跃。
彩衣人看着面前的银票被推走,脸上依然带着笑容,问道:“小兄弟;高明啊!请教尊姓大名?是哪个门派的高足啊?”
“在下姓张,因排行第三,所以叫张三。”李敏回道:“至于门派,恕不能见告。这位客官,今日赌局就到此为止吧,这二万两银票就请客官收下,喝几杯茶。”
彩衣人拂袖而起,不取银票,也不再答话,率众斯然离去。心中决定立即对赌场的背景作进一步调查,只要赌场与云秀士的门派不沾关系就武力夺取。
东门昭叫下人搬出太师椅,请李敏坐下道:“今日多亏张少侠相助,使老夫免受破产之灾,正所谓大德不言谢,请容老夫置酒为张少侠接风。”
“谢了,在下还有要事待办,要立即赶回去。”李敏推辞道。
“那请少侠今后多多光顾,这里今后就是张少侠的地盘,这里的人全听少侠吩咐。”东门昭是个老江湖,马上估计到李敏并非常人,除了赌术高超外,背后可能有强大的势力,与他结交百利而无一害。他现在坚持要走,肯定有要事要办,便不再强留。又道:“老夫揣摩这些人不是善罢甘休之辈,请容老夫亲自带人护送一程。”
李敏道:“青天白日之下,量他们也不敢为非作歹,在下这就告辞了。”向东门昭作了个揖便转身离去。
东门昭是位讲道义的人,他并不放心,于是带了几个精悍手下远远地跟在李敏后面,足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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