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
「我看到婚纱就开始瞎想我和你结婚的样子,就把婚纱换上。接着又开始想
你操我,就忍不住摸自己了。谁知道后来你冲进来了。那时候我刚舒服了一回,
身子都是软的,哪里还扛得过你,就让你占了便宜。」
「真是对不起。哎,你刚才说你打算停手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健身打扮对你没吸引力,春药那时候也没起作用。我觉得老天爷
就是不想让我得逞。上星期我看电视,听那个光头持人说了段话后,最终改变
了我原来的想法。他说,对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无论有意或者无意,我们
有两种态度可供选择。第一,变本加厉地还给对方。第二,宽容并且原谅。①我
听了后就想,我现在做的不就是第一种嘛?要是我成功了,我给小颖的伤害肯定
远远超过当年她带给我的,这不是让我变得比当年的小颖还要坏吗?我可不想成
为那样的人,所以我才答应李教授一起去旅游,彻底放下这段恩怨。」
张姐比我明白事儿啊。
「咦,你怎么又硬了,还想做?」
「我中午牛排吃的多,肯定药效还没退。不过现在我还忍得住。何况明明知
道错了,我怎么还会再做。」
「不想做,你还赖在我床上干什么?」
「喔,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下去。」房里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哎,做
一次和做两次有别吗?你反正已经对不起小颖了。」「别大了。比方说,下
雨天你走在路边,被路过的车溅了点泥。你会觉得这点泥和许多泥没什么别,
于是你就跳到泥水里跳几下,甚至躺下来在泥水里打个滚?我们是意外。可觉着
一次和两次,或者很多次没别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自己自愿的。这也是小颖
让我不舒服的地方。她甚至歪曲我的话,当作她出轨的护身符。」
「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我爸出事昏迷不醒,小颖问我,为了我爸,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做。
我说,只要能让我爸醒,我可以做任何事。结果,她在病房又是给我爸kǒu_jiāo,又
是对我爸许诺,除了不能嫁给他,什么都可以做。我爸醒了之后,她还是一样的
承诺,而且说是我同意的,为了我爸什么都可以。要不是她自己心里想,怎么可
能把我的话扭曲成那样。」
锦程啊,当时我只是要一个借口,哪里会管你本来的意思啊。
「哎,不对啊。你爸和小颖的事我是一点点猜出来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的这么清楚?」「其实得怪我,是我自己安排他们出轨的。」「你说什么!」
「想当初,我看到他们俩都在偷偷地自慰。我就想,给他们做一回月老吧,让他
们能够满足性欲,我既尽了孝,又成全了老婆。我就给他们创造机会,互相看对
方的身体。他们没忍住,开始了ròu_tǐ接触,但没有真正插入。我就给我爸下了春
药,我爸果然乘机硬上了小颖。后来小颖就喜欢和我爸上床了。我还假装出差,
给他们创造相处的机会。不瞒你说,有时候我看着他们做都会兴奋。但没想到他
们会越来越过分,最后在你和我爸结婚前,小颖还穿着你的婚纱和我爸结婚、做
爱。现在想想,我们三个人那时候都像是活在地狱里,而这一切都是由我的善意
开始的。」
「哎呦,你踢我干嘛?」
「不踢你踢谁?你说你干的是人事儿吗?还月老。呸!你算哪门子的月老?
有给自己爹下春药去qiáng_jiān自己老婆的月老吗?你不怕月老从天上跑下来打死你?
你就是一王婆!喔,不对,是王公,还是个自戴绿帽的王公。你受的这些罪完全
是自作自受。你把小颖当什么了?想送谁就给谁?你想想你自己做的这些事,一
次又一次推他们俩入火炕。他们俩的确不对,最终自己跳了火炕,还不愿爬出来。
可你还想什么呢?指望他们心里还念着你,别做的太过分。人是会变的。他们原
来什么样,后来又是什么样?你自己就没变?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自己
都变得不要脸了,还指望那俩躺在火炕的人给你脸!」②「我真不明白,你读了
那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看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很有些道德模范的样
子。说起小颖的不是,也是一套一套的,脑子清醒的不得了。那时候怎么就会想
出这种馊意呢?你爸想女人,你不会给她找个老伴?③小颖想男人,你要是受
不了,就和她离婚。要是你心甘情愿戴绿帽子,就跟她挑明了说,让她去找别的
男人。你觉得她肯定不愿意?愿不愿意得她说,不是你自己瞎想的。一开始她可
能真地接受不了这种做法。但是如果你先跟她说开了,她不找,自然不错;要是
她真地忍不住,想找人的时候就不会瞒着你。这样,她心里不知道会少受多少罪。」
「我那时感觉自己没希望了。你知道床上不行对男人是多大的打击吗?」
「所以你觉得自己不是男人了?所以你就做了不是男人的男人才会做的事?」。
「话不能这么说。」
「不这么说怎么说?你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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